路曼才出包厢,就看到倚在走廊一侧的祁焱,顶头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出长长一片,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在看到她时旋开一侧包厢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率先走了进去,身后紧跟上炙热的身躯,她没躲,“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出来?”
“无所谓,我可以送到你出来为止。”他低头去看她左侧胳膊上的伤痕,贴着的小纱布看不大清楚,但看她行动自如,应该已无大碍。
“有病!”她轻声嘀咕了句,也不管身后的人正贴在她背上。
祁焱撤离她的周围,转而走至沙发上坐下,“新目标?”
她跟上去坐在另侧,“已经是男朋友了。”
祁焱弯腰倒茶的手差点没把瓷器捏裂,他也没心思倒水了,茶盏被扣回盘内,眼见一条细碎的裂纹往上爬,很快茶把手只靠边缘垂挂着,离碎裂只剩几毫米,岌岌可危。
“路小姐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吗?”他微眯起眼,一步步朝她靠近。
路曼抬眼,毫无畏惧看了回去,“不就是二十次吗?再被你撞见算我倒霉,不过前天在船上,你不是不想吗?”
“呵!”他捏起她下巴,“本来觉得玩过了确实没什么意思,不过你现在名花有主了,我就很想尝尝有主的花是什么滋味,会比没主的更好吃吗?”
她同样讥讽,“祁总也是可笑,有主没主,不都还是那朵花吗?难道祁总偏爱我这一朵?”
像是被戳中心事,祁焱笑得有些冷,他直起身,“自己脱吧,我怕我脱,你穿不了完整的衣服回去。”
路曼直起腰,拉下后背的拉链,裙子刚褪下身体,双腿便被蛮狠的拉开,内裤被拨弄到一旁,湿漉漉的一片深迹,他自不会天真到说两句话便能将她说湿。
“路小姐真是好兴致,吃个饭也不忘了调情。”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他被放出来的巨物有些害怕,“你轻点。”
上次被插得几乎要裂开的感觉历历在目,身体本能地就在发抖,穴口兴奋地咕哝出液体,一波一波的从小嘴中往外淌。
祁焱本还有些发怒的情绪渐被抚平,手扶着她的一腿高高抬起,另手握住自己的硬茎,顺着液体流动方向滑了过去,又再次逆方向去撞击她逐渐硬起的粉色珍珠。
她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的喘息溢了出来,即使嘴上说得万般不愿,身体还是一瞬起了反应。
胸口处一片醒目的红痕刺眼极了,祁焱眉头紧皱,附着在胸部未被亲出痕迹的地方加大了吸吮力度,他比阚斉渊狠,吸起来也是往留痕方向去,硬生生给缝隙填了个遍。
“祁、祁焱……”她被吻的有些难受,一个劲的抬起臀,想将那根激昂的翘首吃进肚里。
祁焱抬起头,咬在她唇上,固执地将舌塞满了她的口腔,不给她丝毫新鲜空气流通的可能。
她憋得小脸通红,无助地从他舌根下求取着生机,后者善心大发,从她唇上离开。
“怎么不喊斉渊?他不是你男友吗?”他故意用下体几次路过洞门而不入,棍棒沾染了淫水,膨胀暴戾的青筋早已狰狞的可怕。
很难受,但他能忍。
欲望和理智都可以破戒,但他只想听到她说一句想要,想要他。
淫液潺潺如同院中假山上的细小泉水,管内似乎流之不尽,她被撩拨得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虚,只恨不得将男人推倒在身下,自己坐上去来回摇。
“你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才轻轻戳几下,你就湿成了这样。”
恍惚间听到祁焱的声音,那根棍子又热又硬,抵在洞口要入不入的,偏偏还有种随时会破门而入将她那处操得合不拢的强大威压,一时意识涣散,身子也疲软了,连带着热液一波接着一波。
“我……我们才做了一次。”她咬着红唇解释,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口有些发痒。
“一次?”他伸手抚上她胸口处粉红的乳尖,“一次吸这么多草莓印?”
路曼脸色染上绯红,浑身散发着灼灼热气,比起他的穿戴整齐,她更像脱掉衣服求着被肏的浪荡女子,“你不也吸过,第一次的男人不都这样?”
祁焱一愣,低头去看她左脚踝上的丝带,果然看到了21这个数字。
刚还有些暖的心脏彻底变凉,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又吃了一个。原本以为她只会吃处男,他有机会和她做第二次,是不同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反倒成了她的玩物。
离不开她的,明显是自己。
祁焱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肉根往花穴口怼进几分,他有些闷哼,即使知道她昨日才做过,可这紧致还是让他发出舒谓。
她的腿被他压至肩头,那处粉嫩的穴口自然全部暴露了出来,肥唇被拉扯平,将小小的阴蒂凸起一块,下方薄薄的软肉夹着他的巨物,只吃了一个头,便已经撑得不成样子。
“唔,好胀。”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被撑开的部位,酸麻的感觉太过强烈,她一时有些受不住。
皮肉与棍棒相互制衡,外翻的媚肉被巨物塞回甬道,青筋撵上被拉平的肉壁,硬是将狭窄的地盘撑出了他的形状。
原本只想草草将她操一顿发泄一通便离开,可真的陷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滋生出抹异样的情绪。
只有二十次,二十次之后,他该拿什么借口再去靠近她,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舍不得草草结束,更舍不得拿伤害她来作为自己心狠的手段。
他褪下皮带和西裤,再次深入,比起刚才,甬道还知晓了几分他的尺寸,他脱衣服速度快,再次挤入虽有点小阻碍,但稍加施力便能全入。
“嗯~”她被插得有些深,频频翻出了白眼,口中溢出的呻吟像是非刻意。
“大吗?”他压下身去蹂躏她胸前的小白兔,粗糙的指腹碾压着小乳尖,“怎么不说话,上次你还夸我的大呢!”
他抽身律动,晃得她胸口直颤,两手抓住身下的沙发垫,面上有些痛苦。
“我和你男朋友的谁大?”他故意抵进宫颈口,用龟头反复去戳狭小的软洞,惊得媚肉死死缠咬住棍棒试图阻止它的进入,这无疑于她那日用小嘴吸吮自己的龟头。
软肉紧紧包裹住肉冠,数片暴起的青筋与肉壁相互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想把我夹断好只吃你男朋友的?”祁焱叁句话里有两句离不开男朋友,一副被醋到的模样,更加用力的挺腰将龟头嵌进宫颈,还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路曼泪眼婆娑,溢着泪水的眼雾蒙蒙的,看他时多了几分凄惨,“你大。”
“刚不回答?非要我肏深点才肯说实话?”他微微退了几分,又再次深顶进去,像是用肉体的疼痛来惩罚她。
她稍稍回了几分神志,喘着不平稳地气息嘲讽道:“你也知道是被你操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你心里没数吗?”
祁焱浑身一僵,血液直往脑袋顶冒,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顶的毛发竖立了起来,双眼顿时一片猩红,大片红血丝顷刻弥漫,他从未感觉愤怒还能从脚底直窜脑顶。
甚至有种疯狂的癫意在颅内叫嚣。
要么就直接将这个女人绑回去,天天操到她哭,看她这个破嘴还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其实祁焱的是比阚斉渊大的,他的这根更甚于国外友人的大小,粗硬程度都是让人能惊叹的地步。
但路曼并不想满足一个男人的好胜心,尤其是满足祁焱的好胜心。
骇人的巨物发紫发黑,肿大的可怕,甚至在盛怒间又大了几寸,媚肉频频外翻,颇有种无法塞回体内的感觉,穴口绷的溜圆,被他的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粉嫩的软肉如同刚摘下还挂着晨露的玫瑰花,红的几乎快滴出血。
磨合间骤响的啪声声势浩大,实际撞击力几乎快将她的五脏六腑颠出体内,她根本咬不住唇,被肏的嗯嗯啊啊的叫着。
祁焱身子越压越重,脚也踩不着实物般虚浮的点在地上,而身下的女人几乎嵌进了沙发里,整张小脸被凌乱的发丝掩得只剩张着喊叫的红唇,媚红的舌根在口腔里乱晃,晃得他心烦。
他拉起她还有伤的左胳膊避免压着,一把吻上她的口鼻,她呜呜反抗了两声,就被迫回吻,小舌被吸出供他把玩。
还未从已经降速的舒适圈走出,身子就被猛地翻了个面,内裤被大力撕扯,她痛苦回望,死死护住裤衩,“撕裂了等下会漏的。”
漏的什么,他一清二楚。
祁焱哂笑一声,将她拱起的腰压下,掰开肥美的臀肉,硬是将膨胀到巅峰的肉根挤了进去,后入和前入受力点不同,几乎全撵着她的G点而去。
他的楞沟有些外翻,这导致剐蹭在凸起的小肉包上时的快感翻了两翻,她夹紧了双腿浑身发颤,呻吟声根本止不住,只是随意抽干了几下便有种要喷了的急促感。
她试图夹住那根巨物,好让自己能减缓点瘙痒,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越夹紧,摩擦触感越深,将那处磨合的痒意放大了数十倍,研磨的快感铺天盖地。
口中溢出的津液压根来不及吞咽,他猛地深陷,掰扯着她的脑袋去吻她。
她突发痉挛,浑身抽搐不止,大片蜜液顺着交合部位喷发,如同山洪走势,快的猝不及防。
“这路曼到底去的哪个包厢?”门口突然传来高毅的声响,他们口中的女主角正经历着高潮,被陡然CUE到浑身一震。
阚斉渊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手机也没带,实在不行我们问下服务员,让他们调下监控吧!”
不行!不能调监控!
路曼心里一慌,夹着他的巨物嗓音压低,“你快点,我得回去了。”
“快?怎么,你男朋友很快?”祁焱故意减缓速度,每一下都往她敏感处磨。
本就在顶端的身体还未落回实地,被这般即使如同温水煮青蛙,也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
“要不再问问这间?”高毅走至包厢门口,轻轻敲了下门,见里头没人应有些奇怪,“这门口灯牌亮着,里面应该有人啊!”
阚斉渊也凑近附耳倾听,只听见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肏击声,沙发挪位的摩擦声,以及女人隐隐的哭声。
才刚经过人事的他自然很快知道了里面发生的事情,拽着高毅后退,“别人正忙,别打扰了。”
“啊?你听到了啥?”高毅一脸疑惑,甚至想回头也趴门上听听声响,怎么他才听了几秒脸就红了。
路曼再也忍不住这样钝刀磨豆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心抚上他领口处的扣子,却被他一把擒住手腕,她也不恼,扶着巨物对准自己的洞口往下坐。
充实的饱胀感如期而至,她蠕动着细腰,妖娆的身体上满是媚红,视觉上的冲击,加上女人体内强大的咬合力,让他不得不挺胯扶着她的腰臀用力捣弄。
明知她这般是想快些结束,可还是无法不被她吸引。
祁焱十分喜欢她这样坐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候的她会将全部感官凝聚在结合的部位,而他就可以全神贯注的看到她每一分表情。
她是陶醉还是痛苦,是高傲还是委曲求全。
雪白的臀肉在震颤间荡起余波,腿筋拉出的叁角下,他粗壮的肉物飞进飞出,汁液四处飞溅,点点喷洒在他衬衫里,和黑色布料融为一体,只有滚烫的身体知道哪一片有些许凉意。
通道似乎已经完全凿出了他的形状,他的棱角、沟壑、青筋、纹路,和她的肉壁摩擦出巨大的火花,涓涓细流如同绵绵春雨,泂泂温热的液体包裹着肉身,让他逃无可逃。
那些肉包化为无数绵柔的细针,一根一根扎进肉里,有更甚者钻进了脆弱的马眼口,快意如同脱缰的野马,来的汹涌又有迹可循。
他抓着她已经被揪红的臀肉低低喘息,而她抽身、穿衣、离去,毫不留情。
未尽兴的棍棒在空中轻颤,黏腻的白浊与她渗出的骚水融合在一起。
他伸手摸向领口,从胸口处摸出一根细细的黑色编织绳,如果路曼看到,定能认出是前天在船上用于演奏的那根。
尾端挂着一个细小的银亮,仔细听能听到低于她脚踝处几十分贝的弱小叮当声。
指腹摩挲,铃铛面上赫然是属于他的数字,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