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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古言 > 太女的忠犬暗卫(忠犬、双向奔赴、甜宠) > 55恳请殿下(被玩得哭唧唧的小暗卫H)
  美人儿衣衫半褪,尽显诱人风情,墨守得眸色深浓,吸吮的力道加重,谢思寸的换了个酒壶再倾,酒水打湿了小腹,顺着往下流,接着他把酒壶一扔,金樽上头的宝石都迸裂了。
  “殿下……”墨守从她的双峰中抬头,语音微微颤抖,待着渴望。
  “阿守可真乖,继续舔下去,嗯?”谢思寸一手放在墨守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另外一手解开了腰封,“帮帮我嗯?”单手解腰封有些困难,谢思寸如此命令着墨守。
  本来只是带着一点促狭的意味想要捉弄墨守,谢思寸此刻却是有些乐在其中了,被墨守这样舔弄着,当真是十分的舒畅。
  谢思寸胸口有一股麻痒的感受,动心不已,欺负了他不说,还想要多欺负他一点,那种感觉会成瘾,每一回都让她心里头有股说不出的畅快。
  她喜欢欺负他,就只欺负他一个。
  她对他有欲,而且不需要掩藏。
  墨守会满足她,不管她怎么欺负他,他都会满足她。
  这样的一份情感对她来说是独一份的,是无可取代的。
  谢思寸轻轻地压着墨守的头,用手指头摩挲着墨守的头皮,示意他往下继续舔吻,墨守的姿势已经慢慢地转为高跪姿,他跪在她的跟前咬开了她的腰封,他施了一点力,脸贴着她的小腹刷过,卷翘的长睫搔过了她的皮肤,她的小腹上头仿佛有一只小鸟从湖面低空滑翔而过,羽翼沾染了水面,撩起点点涟漪,波荡不绝。
  没有双手,仅凭唇舌是很难行事的,就算墨守经过教坊的训练,比寻常人还要更灵活些,也费了一点劲儿才咬开了谢思寸的腰封,墨守费力的咬着,别的男人做起来难看的动作,放在他身上都是好看的。
  几珠汗水从他额间坠落,这可是苦活儿,放在平常那是要口干舌燥的,谢思寸倒在身上的酒水,倒是起了润泽的作用。
  在腰封解开的同时,下摆开散,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转烛间盛开,花瓣里头藏着的是谢思寸柔嫩的小腹。
  微微下凹的小腹上头,小小的肚脐眼十分招眼,微微下凹,浅浅的、粉粉的。
  瞅在墨守眼底,十足可爱,那小小的凹洞里头,也被酒水沾染,闪着一丝的水光,墨守屏着息,湿润的唇舌扫过了那小小的凹洞。
  女儿家的体香沁入口鼻,墨守轻喘了一口,放肆吸吮了起来,那粉嫩的小洞,变成了诱人的瑰粉。
  “哈嗯嗯嗯……”谢思寸耐不住的轻吟了起来,那麻痒的感觉好像一路钻进了肚子里,来到了那女性的秘裂之处,强烈的渴望翻腾着,她开始想要被填满,想要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填满。
  “好舒服……继续嗯……”她一手陷入了墨守的长发之中,微微抓握得之时,拉扯着墨守的头皮,令外资手来到了两腿之间,那绸裤已经湿透了,她的手指放肆的揉着那搔痒不已的花核。
  她的手指移动之时,手臂的振动都能引起墨守的共感,他身下的欲望越来越疼痛了,他又往下舔吻了一阵,加入了谢思寸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逗弄着那敏感的小珍珠,有着布料的摩擦,加上墨守的唇设伺候,谢思寸很快地感受到一股潮流奔来。
  从花核之处,强烈的怡悦迸发,她夹紧了双腿,而墨守的脸几乎是整个埋在她的花穴之中。
  墨守很快的改变了刺激的方向,舔向了那汩汩留着春潺的小口子,用舌尖顶着那收嘬不停的小口,身体上的愉悦不断的被增幅,谢思寸忍不住弓起了身子,那优雅的身子宛若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力量、蓄势待发。
  墨守的头在她的双腿间摆动着,高挺的鼻梁也不断的摩挲着那湿润的牝户,快感像是涟漪一样,一圈又一圈的浮现,她的眼角都浮现了泪花,她的两手如今都已经浮在墨守的头侧,拉扯他的动作,不知道像是要把他摁进去多一点,又或者是想要把他拉开多一点。
  墨守的舌头深顶,将布料一口气顶进了穴里头,凶悍的往里头舔弄了起来,他一下子找到了里头最敏感的嫩点,震动、弹弄着舌头,在她的感官世界里激起了一阵狂浪,狂浪袭来,几乎要将谢思寸吞没。
  她被拉进了欲望之海之中,自愿的沉沦,自发的溺亡。
  又是一阵战栗,体内深处像是泉涌一般,喷发出了大量的蜜水,她那敏感多汁的身躯,竟是给他舔得潮喷了。
  啧啧——
  墨守贪婪地吸吮着,将那蜜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头,吸吮殆尽。
  带他抬起头来,对上了谢思寸迷离的眼神,她眼角带了一点晶莹,竟是爽到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墨守的唇边、下巴上,都沾染了她的气息,他的眼底也带了迷醉,“谢殿下赐酒。”他的嗓子以些哑,谢思寸听了,是从尾椎开始酥麻,两条腿都像被灌了水一般软着,一点都不受到控制。
  “恳请殿下让奴伺候殿下。”墨守的嗓子是恳求着,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是狩猎者,他是谢思寸拴着的猛兽,如今猛兽挨在主人身边,恳求着主人给予他活动筋骨的机会。
  所有被拘着的、被压抑的,都会在解放的那一瞬间,成为疯狂。
  谢思寸心里头,竟是有几分的期待,可她仍故作冷淡,“允了。”
  她高高在上,可他偏生要拉她入深潭。
  允了,怎么允?她没有发话,他也不问,就临场发挥,让她说不出话,也制止不了他。
  墨守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双手的束缚,接着解开了下身的束缚,他里头那粉色的肉棒子已经完全勃发,成了一种凶狞的深粉色。
  除去谢思寸身上残余的布料也是三两下的事,稍加一点手劲,那薄薄的播料就撕裂了。
  一个挺腰,他没入那令人欢愉的泉源之中,在极度的渴望之中合而为一,两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种灵魂上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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