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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古言 > 有间客栈(古言np) > 共寝(微h)
  “一起睡”摆明了是六娘的胡言乱语,两个大男人却还都当了真,扶起困得睁不开眼的她就入了卧房,只余下院子里一片狼藉。
  三人跌跌撞撞上了床榻,揭下了帷幕,于灯影下滚作一处,不是碰手碰脚,就是无从左右,谁都觉得自己多余。
  “唔,好挤…”六娘扭来扭去想要翻身,结果往左是铜墙,往右是铁壁,简直无一处空隙可钻。
  被两个人夹住的滋味可不好受,六娘不止不能翻身,还被他们拱得热极了,脖颈上都出了汗,“热…脱,脱衣服!”
  “六娘…”裴肃见六娘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忙帮着解下她碍事的外衫,一个不留心还触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观复则解开了束缚六娘的腰带,摸了几把她腰上的软肉,贴着腰线更欲往下探去。明明知道不能再同她双修了,他却仍无法压制自己的欲望,渴望触摸她,亲吻她,进入她。
  “你在做什么?”见观复的手都要探进六娘裙底了,裴肃赶忙出声阻止,“睡觉就睡觉,手放哪里呢?”
  观复手上一僵,侧目去看裴肃的动作,心说这人真是虚伪,明明自己都把手伸进六娘的亵衣里了,居然还有底气指责别人,真当她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吗?
  “那你又在做什么?”观复被他激得直接撩开了六娘的裙子,视线还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放肆!”裴肃做贼心虚地收回手,“我…我是在帮她,才…才不似你这般,孟浪!”
  六娘被他们吵得难以入眠,躲开烛光睁开眼睛,“你们好吵,安静点!”
  裴、观二人登时闭上了嘴,还收回了各自不安分的手,面上假作无事,一个赛一个的正经。
  衣裙才脱了一半,布料不是垫在身下就是卷起堆积在腰侧,六娘难受极了,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直接在二人面前宽衣解带,把贴身的亵衣都当成了束缚,恨不得像条鱼一样光溜。
  “不,不许看!”酒意上头的裴肃,忙拉起衾被盖住六娘,他的双颊本就泛着薄红,如今见了她娇媚的胴体,更是红得快滴血了。尽管曾多次徜徉在她的雪峰玉丘间,他还是情难自抑地起了反应,心说若不是考虑到观复也在,自己只怕早已匍匐下来,对她顶礼膜拜了。
  喉结滚了两下,观复的目光落在六娘翘在外头的一双脚上,只觉柔和的烛光,都给她这鞋袜半褪的脚丫带得淘气了,“难道你不想看吗?”
  裴肃沉默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仿佛能听到另一个自己在说话,“眼一闭盖上被子是睡觉,亲亲抱抱做点什么也是睡觉,六娘已经醉糊涂了,她明天什么也不会知道的…”
  “呼呼…”六娘快被衾被闷死了,挣扎着掀开被角,有力的双腿蹬了两下的,把鞋袜都给甩掉了。
  观复笑着握上她的小脚,摩挲着脚背,又去挠她脚心,“瞧她,哪里就能安分下来?”
  “哈哈哈…好痒,快松开!”两脚不得自由,六娘又怕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忙坐起身数落观复,“你…你好欺负人!”
  她这么一起身,胸前的春光是再遮掩不住了,松垮的肚兜滑落下来,挺翘的乳尖都在微微颤动。
  “六娘…”裴肃还欲用身子为六娘挡着,谁料她竟凑过来亲了一口。
  “哈啊,痒,哈哈哈…”可怜巴巴的六娘原是在求他,“好哥哥,快,快让他别挠我脚心了……”
  裴肃是头回听见六娘唤他“哥哥”,还当自己听岔了,猛摇头清空脑袋,差点没找回神志。
  稳重如观复也觉得自己醉了,没脸没皮凑过去索吻,“六娘,你亲我一下,我就停下好不好?”
  六娘闭上眼摇摇头,实在受不了痒,还是照做了,在观复下巴上吧唧一口,又发泄一般嘬了一下。
  饶是早他一步得了香吻,裴肃还是不满观复以此欺负六娘,“你不要得寸进尺。”
  观复见裴肃还在较真,摸了摸六娘那露在外头的腿,闭眼亲了上去,“裴肃,就当我们都醉了吧…”
  裴肃不是不明白观复的意思,望着六娘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仍是犹疑不决,“我们不能这样…只管眼前不顾以后,六娘,六娘她……”
  “阿肃…”六娘总算认出了裴肃,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不断问他那个承诺,“阿肃,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裴肃覆上她的手,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当然,六娘,我绝不背弃你。”
  “呵,我是说…永远,永远站在我这边……”六娘几乎是贴在裴肃唇边说了这话。
  “永远不…”裴肃还没说完,六娘就勾住他的脖子缠吻起来,舔着他的上唇慢慢碾磨深入。
  闭上眼陷入这个绵长的吻,裴肃失神地抱住了六娘,只觉自己既痛苦又愉悦,好似整个人都割裂开了。
  或许,他是真的醉了,不知何时沉入了她眼底的那汪潭水,任由情潮将自己冲散,肉身沉沉浸没入底,精魂轻轻飘忽浮空…不,肉身与精魂本是一体的,他只是渴望着她,想要她的施与,哪怕是小恩小惠,也甘之如饴。
  思及此,裴肃贴向六娘的胸脯,释放出满腔的淫欲,全然忘却了平日的轻柔,只任由心中野兽将自己吞噬。
  才张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裴肃就贪心地吞吃下更多乳肉,不停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非要她像孕女一般哺他乳汁。
  “轻点,轻点咬,疼…”六娘胸上又疼又爽,竟不知何时养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另一头的观复,用牙扯开了六娘亵裤的系带,埋头至她的大腿内侧,一下下舔舐那微湿的裤底。
  六娘忽然忆起了某夜的春梦,蹙着眉向后一仰,夹住了身下那颗头颅,眼神迷离地呻吟起来,“哈啊…”
  观复没有抬头,托住臀肉脱下她的亵裤,亲了亲两片花唇,将那几丝花液都舔舐了个干净,一滴不剩全吞吃下肚。
  他还拱着头去求六娘张开腿,想分开花唇去寻花蒂,好刺激花穴泌出更多汁水,解他无尽的欲渴。
  “啊…”六娘被他们上下夹攻撩起了欲火,无奈抬眼瞧了瞧光亮,只觉自己也同那蜡烛一般,要在这摇曳的灯影中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