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确实辛苦，饶是季子意这么喜欢天南海北到处旅游的人在连轴转一周后也有些受不了，周末在杭州还有最后一场活动要盯，索性就住了下来。
过去的一周里，她一直在尝试着以女朋友的姿态和宋知理相处，但实在没什么经验，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时不时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上小红书搜索“如何跟男朋友讲话”，又因此常常被网上小情侣的甜蜜对话腻到起一身鸡皮疙瘩。
正打开视频看“如何建立健康的恋爱关系”的时候，宋知理的消息就来了。
“在干嘛？”
没等季子意回复：
“在想你。”
季子意被肉麻到全身一抖，打了删删了打实在不知道如何回应。按网上说的应该不吝表达自己的爱意，但不知道怎么的“我也是”三个字就是很难打出来。
最后还是被宋知理打破僵局。
“怎么啦？一直在输入。”
“不知道回什么。”季子意点完发送又觉得好像过于冷漠：“你别多想，我就是不太习惯。”
“不知道就不回。没关系的。”
“或者发个表情包？”
屏幕里弹出一只线条小狗，抱着红色的爱心摇摇晃晃。
季子意收藏专辑，随即点了个[嘿嘿]小狗过去，在屏幕上左右摇摆。
“休息好了吗？”宋知理知道她工作强度有多大，前几天除了日常问候也不敢过多叨扰。
“还不错，酒店的床很舒服。”季子意附上开心的表情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季子意突然想到些什么，脸刷地一下通红。
季子意拍了拍宋知理并获得一个大炮仗。
“？”
“你轰我！”季子意委屈。
“我冤枉啊姐姐！”小狗趴在地上哭泣。
“你赔！”小狗委屈巴巴。
“呜呜...肉偿可以吗”小狗对手指。
“嘿嘿，来。”
目的达成。
宋知理一个问号扣过去，无奈地笑笑，点击视频通话。
对面显然是慌乱地点了接通，颇有些手足无措：“啊...还要视频呀...”声音越说越小。
“你不想看我吗？”宋知理装作失落。
“哎...不是...也可以...”
季子意发送小程序：“你点开...”
这次出差带了个双头的玩具，一头吮吸，一头打桩。
季子意冲着镜头展示，顺便告诉他不同的模式是什么功能，宋知理听得非常认真。
“这个是什么？”宋知理疑惑地点击“大摆锤”按钮，小玩具差点直接从季子意手里冲出去。
我靠，这么猛的。宋知理看着仓皇丢下手机冲去捡玩具的人影，觉得入体画面应该会很爽。
“姐姐，你带了手机支架吗？”她工作需要拍摄很多现场素材，有时候手机还会充当一个机位，手机支架是常备的东西。
季子意脸瞬间红得像个番茄，手拿着视频最多只是声音和表情互动，爽起来直接丢掉不管也理所当然，如果架起来，那就是香艳淫靡的自慰直播，而宋知理会全程观看。
光是想着这个画面，爱液就不断往外涌，感觉要从内裤里溢出来。
“...我去拿。”季子意小小声应下，又期待又害羞。
“直播设备”架在床尾，季子意跪立在床上，镜头在自前方正对自己。卡好角度，宋知理叫她不要露头。
“看得清吗？”她脱下黏腻的内裤，挺胯向前顶顶。内裤上残留的银丝和身体连接着扯出镜头，又落在大腿上。
季子意今天穿的是无袖小黑裙，刚从活动现场回来，还是一身标准的职业套装，和水汪汪的下体出现在一个画面，禁忌感拉满。
“姐姐好美。”宋知理在镜头里看直了眼，画面转到下方，分身也早已挺立。宋知理缓慢套弄那处，粉色的龟头上溢出透明的前精，“他也想你。”
季子意两指按上阴蒂，旋转着揉搓，伴随着节奏发出阵阵呻吟，到了手指的节奏无法满足自己的时候，换上双头小玩具，打开吮吸端靠上去。
宋知理随即打开小程序调到3档，就见季子意因突然到来的冲击到达了高潮。
女人的脸颊浮上酡红，软了身子跪坐下来，下面垫的浴巾也立刻沾上了黏腻的细丝。
“要试试入体吗？”宋知理问。
季子意此刻正在高潮余韵，小穴却也因此更加空虚。“嗯”了一声便调整姿势将入体端塞了进去。对面先是开启了震动模式，自带加热功能的震动棒暖暖地填满了整个甬道，季子意倍感舒适，臀部又向下沉了一些，用床面的浴巾抵住震动棒，不让它滑出来。一只手拿着吮吸端靠上阴蒂，另一手则撑在身前，不让自己软榻下去。
宋知理棒子进入得差不多，切换到了炮机模式，于是眼见着屏幕里的人随着炮击的运动开始上下起伏，胸部在画面里一震一震的，呻吟声也紧跟着变成了更见克制的闷哼。
“姐姐觉得，它好还是我好。”宋知理见她如此享受，又有些吃味。
“唔...你好...你好...”此刻的季子意根本无暇顾及问题是什么，只知道顺着对面回答肯定没错。
“哦？是吗？可我看你现在也很爽啊。”宋知理又调高一档，冲得季子意没忍住叫出声来，差点让棒子滑落。
“我...”眼看着季子意就要达到高潮，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海藻般的发丝随着身体的幅度在空气中震动，无袖裙衫也被推到了腰间堆迭。
宋知理按下了暂停键。
然后他就看到屏幕里的人出现一张泪汪汪的脸，满眼皆是无声的控诉。
“乖，把衣服脱了。”宋知理头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好色，以前总觉得身边的男同学看到美女就想到裸体这件事非常轻浮，此时此刻他的想法却别无二致，他恨不得穿过屏幕将季子意扒光，吃抹干净。
戛然而止的快感让季子意无所适从，听到脱衣服的指令立刻动手，将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用双手捧着乳房揉搓，硬挺的两枚小红果在雪白的乳肉上映得鲜红。
宋知理仔细欣赏眼前的旖旎风光，画面里的身体笼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他能想想出季子意现在的表情，眼波流转，双目迷离，动情又忘我的模样。过往的画面在他的脑子里翻滚过太多次，即使看不到脸也能立刻脑补出所有细节。
两个人玩到快两点才不得不止住，第二天季子意要早起赶早班飞机，到了还得立刻去公司汇报。
宋知理依依不舍，不愿意挂电话，却见屏幕里的人没了声响，只剩均匀的呼吸声。他想，幸好刚刚确认过手机是连着电源的，不然她明天起来得多不方便。
他打开电脑，在密密麻麻的文件列表里点开一个，开始记录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