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想带走他吗?
强大的压迫力,冷汗从额间悄悄的落下,那样的魄力跟殿下一模一样呀,任谁都一点主意也没有,也不敢违抗少主,他可是殿下唯一宠溺的少主,也是将来要继承殿下位子的少主,都不敢说任何的话呀
总希怎么可能没有感受到那样的魄力,但是心中的退让,换来的是自己最亲爱哥哥,沦落在无境牢,背负上罪名一说,根本就跟那个安然无视的人,脱离不了关係,这样要自己怎么可能收手「判儿是要违逆母后的话吗?」总希,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犯过错,况且现在做的事情,理在自己的身上,何必畏惧
焰峰自然晓得判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阻止,因为皇后佔的住理,判的确无法干预,自己可不想带来什么纷争的「判少主……」焰峰,语气已经有制止的意味,这不是判能够应付的,也不是判必须混其中的
令城判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对自己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半分的理,峰叔叔已经制止自己这样的胡闹下去,但是要自己眼看着峰叔叔被母后带走的话,一定会受到什么羞辱的事情,自己绝对不能那样做,不能……
令城判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右手指朝自己的颈项,深深的划了一痕,深可见骨的痕跡,触碰到自己鲜血的右手,沾上那自己弃如敝屣的恶毒面容上,在摸上那个刺伤峰叔叔的利器上
从令城判伤害自己的举动,让的所有人几乎都愣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反应,已经回笼的思绪,却是铸成大错的时候,少主的血流的很快,身穿的衣服,几乎无可避免的沾染血跡
令城判完全没有将自己的伤当成一回事,血迅速的从自己的身体抽走,力量也从身体消失殆尽,苍白的小脸蛋,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违逆,又如何,母后……」令城判,语气带着清冷的嗓音,话语似乎还没有说完,突然的晕眩感,让令城判承受不住的往前倾倒
当焰峰反应过来的时候,挣脱了那些禁錮自己的人,什么身分的早就已经被自己拋到九霄云外了,想要接住那个倾倒的身影,感觉到熟悉的身影,便放心了下来,看来判的这个行动,让他也意外万分了吧
十分鐘前─大殿上
令城矢对于大臣们的諫言,根本就不愿多听,在怎么说还是离不该焰峰的身上,说了在多,自己也不会改变决定,说了在多,自己也不会将那个在无境牢的人定罪,这些人越权的审视,已经抵触自己的底线
又是一次的大臣纷纷跪在地上,求殿下三思什么的,令城矢仍是冰冷的忽视那些,毕竟没有这些老顽固,更能展现自己的实力,誉为无畏之主的称号,也注定了他的身分地位,在虚无界的强大,还没有人敢嫌自己的生命太长与令城矢作对
这也是为什么令城矢能够忽略那些大臣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非他们不可,如此而已
对于这一次的諫言,显然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令城矢倒是想起了什么「大婚办的如何」令城矢,人虽然已经待在自己的宫中,这几天的流言也够了,不过还欠缺最重要的一部分,尚未正式的入后宫
一瞬间大臣们都鸦雀无声,毕竟眾大臣仍是反对的状况,怎么可能帮殿下筹备婚礼的事情,但是又没有人敢说任何一句话,也是怕殿下就这样的怪罪下来,纷纷的低头不语
令城矢怎么可能不瞭解那群老头的意思,峰回路转
大臣们似乎听到殿下冷哼的一声,额间都冒着冷汗,就不知道那个最不得殿下喜欢,肯定会被大刀阔斧一般的,要是用个不好的话,离死期也恐怕不远了吧
没有人敢说半句话,时间似乎过的相当的漫长,这样的折磨老人的心脏,令城矢似乎玩过很多次了一般,勾起了冷血的笑容「怎不见立后的勤劳?」令城矢,似乎狠狠的打脸一般,满是讥讽的口吻
大臣们几乎面面相覷,不晓得要说什么,果然…殿下还在记恨当初立后的事情,现在逮到机会,怎么可能不加以数落一番
令城矢似乎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空中中瀰漫着一种血味,眼神瞬间的变了深沉,周身的气息几乎都变了调,一转眼人已经消失在大殿之中,突然感受到殿下的怒意,眾臣也不敢马虎的,随着殿下离去的方向,纷纷的赶过去
无奈眾臣都没有想过,去的方向是东宫,看到皇后的人马,罪人的身影,接着是触目心惊的画面,殿下拥着已经昏迷的少主,眼看那个沾染血跡的武器在皇后的手上,纷纷都快头痛昏倒
这个皇后到底是那边的间细,这…这不就让殿下完全的站了理吗…
令城矢面无表情的看着令城判的伤势,逐渐失温的身体,让令城矢几乎没有压抑自己的怒气,低沉冷意的压迫力,几乎让在场的人都纷纷站不住脚,跪着发抖的低头着,就怕殿下会怪罪下来
令城矢左手覆盖在令城判的伤口上,虚无的能力逐渐控制血液的流动,逐渐惨白的脸蛋,几乎让自己的心一沉,目光扫在了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要是平常的时候,眾臣都把这个危险的任务交给焰峰,但是今时不比以往,纷纷都不晓得怎么做才能平息殿下的怒火
没有人会动少主,眾臣都知道那是殿下的底线呀,那是殿下最看重最为不可动的底线呀,是殿下会追究到底的底线呀
「峰,过来」令城矢,几乎冷声的命令着
焰峰心中可是叫苦连连呀,现在的这个情况,最不想接近的那个人,便是令城矢呀,当初被大臣推送过去,以为这个局面,那些大臣肯定为了老脸不可能推自己出去,结果呢…结果还是免不了去一趟吗
焰峰有些胆战心惊的走过去,每走一步似乎都可以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走到那个最为阴险的地方,强大的压迫力都不小心让自己踉蹌了一步,也幸好令城矢没有到那么无情的地步,至少还肯扶住自己,不过这个意外,对于焰峰可没有那么好呀,铁定又被说成什么狐媚君主呀
令城矢眼看焰峰的颈项也有个浅浅的伤痕,勾起了冷意的笑容,谁说冰山不会笑的,但是那群人寧可看到毫无表情的殿下,也不想看到那么令人畏惧的殿下呀,任谁都没有忘记过,之前殿下独裁的方式呀
「皇后,谁准你进东宫」令城矢,冰冷的语气就像是诉说一件最为不过简单的事情,但是话里的意思,让人无法猜测出殿下到底在思考什么呀
儘管大错已经铸成,但是总希无法原谅那个罪魁祸首,此刻他有殿下的庇护又如何,哥哥的生命…「臣妾管教后宫之事,不可吗?」总希,认罪,为什么自己要认罪,大臣治不了他,身为后宫之首,还不行吗
似乎有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没有人敢说半句话,殿下有意放过皇后,皇后却不知好歹,这让大臣们纷纷不敢说半句话「管教到判儿的身上?谁允许你私自进东宫,谁允许你私进携带刀械,是谁给你的胆」令城矢,冷声的开口,想死的话,自己可不会手下留情
总希几乎愤懣的看着焰峰「妾为兄长,有何不可」总希,要翻盘的话,那就一次翻到底,令城判的受伤,已经注定自己不可能活着,那么说什么都要追查到底,不能让哥哥白受冤屈
焰峰不由自主的发抖,英俊的脸庞都苍白了不少,双手抓着令城矢的衣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因为…焰峰很清楚令城矢,判的伤势…所有人都脱离不了关係,所以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令城矢微微的飘了一眼,是忘记了身为继承人,便会有的能力吗?从肢体的接触,已经看见了焰峰答应他的画面,顾及着自己的底线,所以都不开口吗?这样的你,只不过是在折磨自己罢了
「今日之事,皇后私自入东宫,少主刺杀一事,撤西宫,禁心宫,思过」令城矢,冷冷的开口,只不过是撤了她的皇后权力,住进所谓的冷宫,一辈子无法踏离开一步
令城矢已经不想在看到一群碍了自己眼的人,无论眾臣想说什么,在这个解骨眼上,也根本就不敢说出半分,看着殿下已经有逐客令的感觉,纷纷的退离开东宫,离开这个地方,只能回去想对策了
现场的人都清静了不少,令城矢看着焰峰愣住的神情「这不是你要的吗?命以欠下」令城矢,仍是那样冷冷淡淡的,只不过收敛了那种要人命的压迫力,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外人
焰峰自然清楚令城矢想要表示的部分,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是吗?」焰峰,要不是你的默认,皇后怎么可能会到东宫,想看判怎么处理吗?就是忽略了那么极端的方式
「峰…你知道,没人阻止那样极端的方式,已是底线」令城矢,儘管知道那是判自己动手,但是没有人阻止成功,全部都可数落一个罪名,只是看自己要不要而已,首当其衝的便是那个皇后
焰峰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因为对方是总希,让自己愧疚于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反抗,才会…让判出此下策,自己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矢…不该让判过多的参与」焰峰,语气已经有了所谓的后悔,果然最初的攻击,已经将所有人绑在一起
「峰…多虑了」令城矢
令城矢留下的是决然的背影,已经没有人可以安全的退出,棋已经下了一半,儘管闇炎的诅咒没人可以破解,在这已逝的生命里,也不可能让任何人在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