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柠现在是高三生,但由于小学留过级,在刚上高三这一年就已经满十八岁了。
同年,她跟一个男人结婚了。
由于还没到法定年龄,所以当初只是在老家里摆过酒,把附近的人都请过去吃酒席,说等她到二十岁的时候再去领结婚证。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社会飞速发展,但有些地方还是保留着本地的习俗或者是约定。
譬如,顾柠跟男人就是老一辈定下的一门亲事。
这个年代说“亲事”两个字怪怪的,但顾柠老家那边的人非常重视,她爸妈也是。
最后她还是嫁了。
顾柠也有自己的想法,毕竟要不是陈松的爷爷,她可能都活不到今天,小时候被老家的孩子带到水边,差点淹死。
是他救了她。
陈松爷爷救了顾柠后,由于身体并不是那么硬朗了,着凉大病了一场,她爸妈过意不去,当场承诺以后要把顾柠嫁到他家。
很老土又荒谬的原因,可不得不相信的是,事实上也是真的存在。
跟她结婚的男人叫陈松,大顾柠八岁。
顾柠第一次见陈松的时候,是在他们要摆酒席前一个月。
他穿着一件黑T恤,手掐着一根点燃了的烟,懒散地倚坐在椅子上,长腿交迭着,趿着一双拖鞋。
男人短发干净利落,手肘微微曲起,肌肉隆起,线条流畅,蜜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随意搭在旁边的另一只手修长有力。
而顾柠当时刚下课就被父母拽过去见面了,校服还套在身上。
她背着个书包,手无处可放,不安又尴尬地站在那里。
陈松被他爸妈扯了扯,他掐灭烟,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终于愿意正眼看顾柠了。
少女很安静。
穿着白蓝的校服,上衣是纯白色的,胸口前绣着校徽图案,下身是蓝色短裙,刚好遮住了大腿,露出匀称白皙、很直的小腿。
她扎着简单的高马尾,额前的碎发有点儿乱,几缕贴在柔嫩的脸上,大概是比较紧张,轻咬着唇。
他看清楚顾柠的样子,冒出第一句话就是:“操,她成年了吗?”
两方父母都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顾柠妈妈出声打圆场:“当然成年了,上一周柠柠刚过完十八岁生日,”
其实陈松爷爷老早就没了,举行葬礼的那一天,顾柠要参加中考,自然是不能缺席的,于是没能去参加这场葬礼。
但他的老伴还在。
而陈松奶奶时日无多了,大概还有两个月左右到时间,没别的愿望,唯一想的就是看见自己的孙子跟顾柠结婚,才会有这一遭。
就这样,两个没见几面的人结婚了,在镇长和那里的人的见证下。
*
顾柠和陈松结婚有两个月了。
陈奶奶在他们结婚后一个月就走了,走的时候似乎是心满意足。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这是陈松奶奶拿出全部积蓄给他们买的一套房,就在她现读的高中学校附近。
也是因此,顾柠由住宿生变成了走读生。今天是星期五,提早放学,她顺便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回来,放在厨房里。
不过顾柠不会煮饭。
她放好东西就回房间了,拿出今天发的试卷,摊平在桌面,开了盏小台灯,认真地一题一题做起来。
可能是做题做得太入迷,连陈松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揉上了她的胸,顾柠才知道他回来了。
男人炙热的呼吸源源不断地喷洒过来,仿佛要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放进油锅里不厌其烦地烫着。
他大手轻松地包裹住顾柠的嫩乳,被隔着薄薄的校服上衣揉捏着。
顾柠不是很想做那种事,努力平复着呼吸说:“我,我还要做试卷,你先别……”
陈松张开嘴,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她通红的耳垂:“今天周五,明天是周六,到时候你再慢慢做吧,现在老子想操你。”
顾柠有点儿生气了。
可她性格软软的,生气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不行,昨晚你做过几次了,还不肯、不肯停。今天,不行了,我现在只想做题。”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陈松挑了挑眉,摸着顾柠的胸的手慢慢地往下挪,从裙摆下面探进了她的大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往内裤一按,直接卡到阴唇里。
顾柠拿笔的手都不稳了,她回头瞪他:“你!”
“也可以,媳妇儿想做题就继续做题,你做你的题,我操你,其实也不冲突,以前还真没试过。”
陈松看着她转过来的脸,低头吻上去,舌头伸进了顾柠的口中。
她偏开头,躲了躲。
他却顺势往细白的脖子亲下去,空出来的手将顾柠的上衣往上拉,露出不是很小又可爱的双乳,上面还有昨晚留下来的指痕吮痕。
陈松好像很喜欢顾柠的胸,每次都会在那里逗留很久,现在也张开嘴巴,将乳头含进去。
舌头很灵活地绕着乳头打圈,吐出来再含进去,来回好几次舔舐。
顾柠被他弄得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做题:“陈松,我饿了。”
陈松“啧”了一声,将她抱到书桌上,单手脱掉了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又长又粗,挨着顾柠的小手,硬到仿佛要戳穿她。
“老子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再出去做饭喂饱你上面那张嘴。”
一直都是他给她做饭的。
顾柠要从书桌跳下来。
她不想在这里做,否则以后在上面做题都会忍不住想起这种事的。
可陈松没给顾柠这个机会,按住了她的肩膀,拉下了她印着小熊的内裤,将裙摆往上一撩,露出两双内侧还有咬痕的腿。
少女的阴唇粉嫩,因为昨晚使用过度,周围看着还有些艳红,不过两瓣阴唇已经合上了,需要掰开才能看到阴蒂,和里面的小洞。
水还特别多,从结婚到现在明明没多久,他却不知喝过多少回了。
陈松用手指掰开了微微翕动着的阴唇,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媳妇儿,你这儿真的好小。”
“每次操你,我都有种在操未成年人的罪恶感。”
顾柠压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下面好涨:“陈松,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你之前说过的,每次做完,会隔一天再做的。”
陈松将手指抽出来。
他不断揉着她的阴蒂,给她制造一波又一波快感,让她快点出水,然后能容纳他。
顾柠轻轻地喘着气。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陈松懒痞地笑了一声,“媳妇儿,那我上次还说过要操死你呢。”
“那你这次快点……”她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妥协了。
话说到一半,顾柠就看见他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再搂着她的腰往点,他腰身低沉,再用手将她白嫩嫩的屁股微微托起。
很快,他们都能听见下面传来“波”一声,阴茎没入出水了的小穴,囊袋撞向她的胯骨。
陈松掐着她的细腰,一边顶胯,一边说:“媳妇儿。”
“这样快不快?”
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速度极快地抽插着,弄得顾柠小穴叽里咕噜地出着水,平坦的小腹被阴茎插得隆起,又因阴茎拔出而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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