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通俗意义上的富家千金,她的十五年人生里唯一的缺憾就是长相普通,可是那又如何,以她的家世,优质上等的资源堆砌出来的气质,带来的回馈,足够掩盖外表的瑕疵。不过有一天她突然看到一抹别人都看不到的白团,它说她需要完成它交给她的任务,如果她不遵循的话它就让她破产,失去一切优待,变成最底层的穷人,她一开始不以为然,毫不理会它的叽叽喳喳,只觉得这破烂在胡言乱语。然后她家公司突然就陷入了“行贿门”丑闻,公司股价下跌,她去询问了公司未来继任者-她的姐姐,有人举报公司曾向当地官员进行大规模的行贿,经内部调查发现此次事故竟真不是空穴来风,已发现数几笔可疑支出记录,经举证是公司内部一位高层用公司的钱去行贿,将非法利益中饱私囊,归个人所有,纯属私人因素,公司最多占了个管理不当、监督不当的罪名,好在在国内最厉害的公关部门的挽救下,成功的挽回了公司的形象。姐姐说始终找不到那个举报的人,而那个白团适时地出现告诉她,是它做的,【这会你得相信我了吧】她沉默不言,过了一会她轻轻晃晃地裂开嘴笑了起来,“你要我做些什么。”【你要去孤儿院收养一小孩,给予他丰富的资源助力他成为商界大佬,同时要给予他爱将他培养成一个完美的男人。”】“哦,就是让我以及我家人成为这小孩的垫脚石是吧,还给予爱,你恋爱脑吗?还完美的男人,呕~你还不如叫我去造一个完美的机器人,这才实际点”【……你可以拒绝,但你要破产了。】“还威胁我,真厉害,行吧,我答应你。”
李言名义上的姐姐虚伪又热情,可是他离不开她,可能他是疯了吧。
他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在那个资源缺乏的孤儿院,他需要将自己伪装起来,成为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孩,积极为院里做事,依靠着嘴甜和勤快,他成为院长妈妈最偏爱的小孩,他有很多被领养的机会,但他在等一个时机,当一个精致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孤儿院时,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微风吹过,院长的办公桌上的纸张翻了几页。
他习惯于看人眼色行事,所以他并没忽略女人眼里的厌恶,他低下头看着相牵的手,轻轻的笑了笑,接着抬起的脸让人看到了他那含着泪水的眼睛,那些院里的伙伴看着此景不再踌躇顾虑,通通围了上来,女人见状想要松开他的手,他却紧握着不放,并且拉着人后退了几步,她诧异地低头看了他一眼,见如她所想就把人拉回车里,可谓做到冷漠无视了院长妈妈的送别,先前站她身后侧方的年轻男人连忙上前,面露微笑着恭维着院长妈妈,“我家小姐有些怕生,李院长是难得的大好人啊,把这些孩子都教导得非常好呢,小姐给贵院捐赠的金额还是..少了些,小姐临时决定捐赠金额翻倍,并将由王氏基金会的名义长期投资贵院,你看可还行?”听到这的院长哪里顾得上送走“亲儿子”的难过,脸上的笑完全控制不住,在人走后,她还在跟身边的人确认她是不是在幻听,确定是走了大运后她松了一口气,有了资金支持,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们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李言那小子不仅讨喜还是她们留下来的这些人的福星嘞!她拍拍了脸走进办公室,她得好好琢磨规划孤儿院的前景。
李言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言,看着那个年轻男人给女人揉脚。他与女人上车后,就被女人甩开了手,紧接着女人抽出一块湿毛巾擦起了手,他闻到了一股酒精味,就算老成的他在意会到女人动作的含义时,也不由地怔愣了一会儿,不过他很快的就恢复过来,露齿笑表现他的纯良,尝试与女人搭话,他的声音落下,女人才做恍然态惊讶他的存在“对了,小孩你叫什么名来着?”他没提及在上车前院长在她面前嘱托他时不下于十次念了他的名字,他展颜笑开“姐姐,我叫李言,木子李的李,禁言的言”,女人露出见面以来的第一次笑容,“你倒是有趣,罢了罢了…”他不知道她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他只是记得那双看着他笑时闪闪发光的眼睛,像落在凡间的星星。他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唯一对他露出真心实意的笑。
俊俏已渐渐抽条的少年,擦净脸上的血迹,走进了客厅,可是原要加快的步伐因传来的呻吟声慢慢缓了下来,可是这栋房子并不大,只是女人买来给他方便上学的居所,他终究见到了一副他不愿见到的淫荡画面。
那一身白腻的肌肤上布满红印,胸口还有几处吻痕,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也全是明显的巴掌印,变得通红起来,男人托着女人纤细的腰肢,胯下狰狞的性器疯狂地撞击着女人腿心烂红的肉穴,挂在男人身上修长笔直的玉腿摇摇欲坠,“快~再快些,好爽”沙哑的女声响起,唤回了李言的神智,他没有去管快将裤子撑破的性器,转身回到院子里,在草坪上躺了下来,他一只手遮住了眼睛,过了一会五指分开,他看到了天上闪亮的星星,他恍然看到对着他笑的女人。
他高叁这年女人叁十岁,她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完美有效地展现了自己。她是美的,媚在骨,气质在外显现。即使在高强度学习下,他视力一直都很好,所以他还没出校门口,就远远瞧到了她张扬的架势,她颓废又慵懒的靠着一辆红色跑车车门,盯着手机,周边来接送孩子的许多家长正盯着她看,青春洋溢的少年们也纷纷探去好奇的脑袋,李言在心里默默吐槽道“显眼包”,可他到底是没有很好地掩饰住自己在学校门口看到她时眼里骤然流露出的惊喜,他与叁两好友分开,快步来到她的面前,出孤儿院的那年,他的身高刚够到她的腰部,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他的身高比她高了一个头,与她面对面近距离站着,他清晰的看到她微皱着的眉头,低垂着的睫毛,泛红却无瑕的脸颊,在嘈杂喧闹的环境中,人群来来往往,他俩就这样彼此静默的站着,他专注的看着她,年龄越大城府越深的他,此时却心无杂念。时间慢慢过去,待人群渐渐散去,她才抬起头,愁容不再,她面带笑容拥抱着他,他珍惜的体会着这短暂亲密的接触,食指与拇指相互摩挲,原来是她的手刚才在拥抱间不小心触碰到了他,即使他们相拥过许多次,可是她的皮肤却从未触及到过他的肌肤,他想也许是因为厌恶吧,厌恶他这个脏东西竟妄想染指高高在上的人儿,他知道她看出了他的不轨,因为他就从未掩饰过他的野心与渴望,那么他真的很想知道尽管她明知自己的卑劣,却仍旧这般装象,是为了什么?他始终是她手里的玩物吗?他觉得他像个怨妇,整日纠结于妻子对他的态度,他真正的喜怒哀乐也在一日又一日过渡中成为只为她而改变的存在,不过他与她真是天生一对吧,都是同样的虚伪不是吗?那些出现过在她身旁不过只是安抚她肉体欲望的工具,而她与他才是一对,李言不在乎女人的目的,她是他的一切,终有一天他会属于她的,在那天到来之前,他会将他自己的一切都上升至完美向她上供一个完美的伴侣,到那时她身旁的位置只能且一定是他的。
李言不断重复着对自己的洗脑,这般他那好妒的心境才能平和下来,所以这次面对着她时他走神了,在自我洗脑结束后他的眼睛才有了聚焦,他这才发现女人把他丢弃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后座,他询问开车的李伯,“小姐刚才叫你你都没反应咧,小姐的朋友刚才在前个路口等她,她就下车了呢!少爷,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载你去医院看看吧?”李言一言难尽的看向窗外,闷闷地拒绝,他是白痴吗?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走了都不知道,想七想八,总在忧虑未来的事情,却把当下过得一塌糊涂,他突然捂住了脸,他好嫌弃他自己。
他坐在客厅等到了凌晨,才等到摇摇晃晃走进屋的她,与一个男人相互扶持,他无视那个男人,走上前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被惯力甩在地上的男人其实并没有完全的醉,见此脚步踉跄的在后面跟着,囗中还在呼喊着什么,不过被嫉妒蒙蔽的少年,脚步飞快,迅速进入房间后立马将门反锁,怒气值上头的李言恨不得把怀里的人艹死在床上,但看着女人还试图在他怀里寻找一个舒适的睡姿的模样,他叹了口气,将女人轻轻的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擦拭着她的脸蛋上口红印。
次日一早,他与她的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他突然有了今宵把酒今朝醉的想法,即使她与他假面相对,可是她在她家人面前表现的是显而易见的偏爱的阿,尽管有些作伪的嫌疑,但不还是说明他还是有用的。他就像是她入赘的夫婿,即使是被严厉刁钻的婆家刁难,他也在其中享受着她的庇佑。他却从未想过,向来与人和善从事许多慈善项目的王氏夫妇,年轻时更是下乡支教过的王夫人,怎么会平白无故为难他,这不免只是因为某人的暗中作梗罢了;而早已掌权稳住王氏掌门人身份的王家大小姐更不会对妹妹养的小狗有什么计较之心,她向来认为她的妹妹什么都能拥有。
李言看到她正在看书,想把自己刚切好的水果端过去,却在下一瞬停住了脚步,只见一位小男孩飞奔进她的怀里,女人此刻真真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如果那些笑容是面对他的多好,他沉迷于自己的自怨自艾中,又没注意到女人看着他不敢上前后满意的笑了。
人格的健全才是培养一个人时最应该注意的地方,而她在培养过程中故意无视了这一项,有幸的是,对外展示的浅显完美,成功的在外来物面前蒙混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