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你哪儿了?”
“他打我的头,为了不让我关心你,他直接把我打晕了。”白小宇控诉。
“可恶,他怎么能打你的头呢。”小兔气愤的说着,白小宇感动的看着小兔,果然是他的亲姐,关心他,好人。
“简正阳,给我过来。”
其实简正阳就在屋子里,只不过在用着电脑罢了。
“老婆我在。”
“你怎么能打白小宇的头呢?”
白小宇得意的看着简正阳,让你打我,我姐给我报仇了吧。
“他的头才被砸破了还没好吃。”小兔皱眉,“就是要打,你也打别的地方啊,打他的头,万一把他打傻了,就不好了。”
白小宇收回自己的感动,“白小兔,你怎么能这样?”
简正阳含笑看着小兔,“谢谢老婆的提醒,下次我打别的地方,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的,把他打傻了咱们还得养着,这事儿咱不做。”
“恩,孺子可教也。”
见两夫妻配合无边,白小宇一身内伤,直呼伤不起,“你不是我姐,我姐温柔体贴,宜家宜室,最重要的是善良大方,你一定不是她,老实交代,你是谁,为什么霸占我姐的身体……”
白小宇咆哮哥上身,小兔受不了,“老公,把这小子扔出去,好吵。”
“好。”简正阳巴不得呢,听小兔一说,立刻就过来提白小宇。
“要是他再吵就把他绑起来,拿东西塞住他的嘴。”
“好。”
听到小兔这么说,白小宇绝望了,自动的闭嘴,他不要被绑,这两个坏人。
小兔养伤,又过着像女皇一般的生活,在简正阳的精心照顾下,加上身体年轻,恢复能力不错,没几天,倒是感觉舒服了许多,而简家,引来一个意外的访客,倒是让大家都意外了一番。
原来,是白小宇那个多事的家伙跟白正义说了小兔受伤的事,依那个家伙的性子,自然是将事情说得非常的夸张,白正义也算是了解儿子,恐怕小兔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不过,在纠结了几天后,想到白小宇受伤的时候小兔给了钱,现在又在她家里休养,说什么也都该过来看她一下,因此便坐了公车过来。
当然,以白正义的性子,自会说是来看白小宇的,然后白小宇拉着他去看白小兔,这一切都顺理其章的了。
白正义来的时候,小兔脸上的淤青好了不少,但身体依然不能动,正躺在床上发霉呢,白小宇带着白正义过来了,之前一点儿风声都没有,白小宇这个混蛋这次倒是把嘴巴给闭得挺紧,一个站着一个躺着,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弱者。
“姐,爸来看你了,听说你受伤了,可着急了。”白小宇在旁边说着。
小兔默默的翻个白眼,他不着急是正常,他要着急了,她才会觉得不正常呢,“喔。”
白小宇本来以为自己都这么说了,小兔不露出感动的笑来,起码也会和白正义说句话吧,可是她这么一个‘喔’字是什么意思,连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咳……”在白正义和小兔两父女大眼望小眼几分钟后,白正义主动开口,“你怎么样了?”
“还好。”
“怎么会被绑?”
“得罪了人。”
“得罪什么人,怎么得罪的?”白正义眉头皱起来。
“一个想要上位的女人,打我舅舅的主意,被我骂了一顿开除了,大概是觉得我毁了她的老板娘梦,所以要报复吧。”这次,小兔的话倒是挺多的。
“你舅舅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你多什么事?”
“我只是不想有人破坏我舅舅的家庭,第三者都该去死。”小兔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恨意。
白正义和白小宇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一个是第三者和老婆离了婚,一个是第三者的儿子。
沉默了一会儿,白正义问,“你很恨我?”
“小的时候恨陈芳,恨她破坏我的家庭,长大了才明白,如果男人能管住自己,女人再蹦达,也跳不高,她固然可恶,但归根到底还是男人的错。”这是小兔第一次和白正义讨论恨的事情。
“所以你还是很恨我。”白正义总结。
“不。”出乎意料的,小兔摇了摇头。
“不恨我?”白正义因为这个答案有些吃惊,还有些心喜。
小兔低下眼睛,不去看白正义,“没有爱,哪儿来的恨。”
小的时候不懂事,总是要爸爸,后来在看到爸爸搂着别的女人,牵着别的孩子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是爸爸不要她和妈妈了,于是恨那个女人,恨那个孩子,恨他。
就像她说的,长大了,知道这不止是第三者的错,如果男人能管住自己,那就不会有第三者,而她,早已习惯了没有父亲,如果不是每个月准时打生活费来,她会彻底的将对方遗忘,以前恨他们的时候,总是恨不得他们去死,总有一天有报应,后来想通了不恨了,才发现,原来那么轻松,至于爱,呵呵,她早就不知道爱是什么了。
如果不是简正阳的出现,恐怕,她这一生会一个人到老也说不定。
别说总说简正阳偏执,夏朵每次看到简正阳对自己的占有欲都会大呼受不了,说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对自己,她宁愿一辈子不结婚,可她如何知道,简正阳的偏执,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和情有独钟,正是打动她的要素。
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被小兔总结出来一句话:没有爱,哪儿来的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