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看着色厉内荏、却还在张牙舞爪的左羚,不禁笑道:“羚儿,你这是要在家里组织棒子队啊,形象太差了点,哪天我给你弄些长刀短刀、长剑短剑的武装起来。”
“要你管,不许你那么叫我。”左羚怒道。
况且心中也是暗笑,这小姐脾气还真是大啊。
“你们都出去,我跟你们家小姐对对账。”况且对那些丫环道。
外面,萧妮儿看着奔过来的仆妇们,笑道:“没事,你们散开吧。”
这些仆妇看见里面的光景,也就猜出几分:“是况……况少爷?”
“就是他,你们放心,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萧妮儿忍笑道。
几个仆妇狐疑着走开了,小姐没叫她们进里面护驾,她们也不敢擅自闯入,何况萧姑娘还在这里。
萧妮儿看了一会儿,走进了屋里,对几个丫环笑道:“你们出去吧,有我在呢,你家小姐不会有事。”
四个丫环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到这话,赶紧往门外跑。
“都回来,你们到底是谁家的,究竟听谁的?”左羚有些心慌了,她不想独自面对况且,也不知该如何对付他。
四名丫环又停住脚步,萧妮儿挥挥手,示意她们走得越远越好,四名丫环马上溜之大吉,唯恐慢了,又被小姐叫住。她们可不想夹在中间难做人。
况且和左羚联手做生意,现在还是秘密,只有左家上层几个人知道,再就是左羚身边的人。
萧妮儿走过去,拉着二丫的手笑道:“二丫,姐姐领你出去玩,让他们两个好好算算账。”
二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被吓傻了,赶紧跟着萧妮儿出去。
萧妮儿出去后,就把房门关上,留下两人在这里好好算细账。
“姐姐,他们算什么账啊?”二丫仰着脸看着萧妮儿。
“当然是生意上的账啊。”萧妮儿道。
“为什么要算啊?”
“算明白账才能赚到银子,才能给二丫买好吃的好玩的。”
“哦,算完账就能买好吃的好玩的了。”二丫转瞬又蹦跳起来。
左羚见萧妮儿把门关上,益发慌了,马上就向门口跑去,却不想被况且在后面紧紧抱住。
“行了,羚儿,你这是干嘛呀,别闹了。”况且轻语道。
“谁跟你闹了,放手,你是我什么人啊,跑到我家里撒野。”左羚挣扎着想要掰开况且的手。
“我是你男人。”况且坚定道。
“你是我男人,你也好意思说,有这样的男人吗,把自己的女人扔到一边几个月不理不睬?我知道,她受到了伤害,需要人抚慰,需要人陪。那我哪,我也一样受到了……伤害……我也需要人抚慰,需要人陪。”左羚心中的怒火爆发了,只是说到“伤害”时,略现忸怩。
“我这不是来了吗?”况且苦笑道。
“你是来了,是被妮儿硬拉来的吧,我不用你来,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你,懂不懂。”左羚毫不领情。
“那好,我走了。”况且松开她,自己向门口走去。
“你敢走!”左羚又怒吼一声。
“羚儿,你到底怎么了?”况且真没想到她突然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左羚忽然蹲下去,捂着脸哭了起来。
况且心中一痛,过去把她抱起来。
“放开我,不许轻薄我。”左羚又挣扎起来。
“你上次可不仅仅是轻薄啊,你都非礼我了,咱们今天得把这账好好算算。”况且道。
“有什么算的,最后不还是我遭了你的毒手,受伤害的是我。”
左羚两首撑在况且的胸膛,上身尽量后仰,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着,如同大海的波浪。
“这样吧,今天你也伤害伤害我,咱们把账扯平了。”况且抱着她就登上二楼。
他也不知道左羚是不是住在二楼,只是凭感觉那里应该是卧室。
“放开我,真的不行,丫环们都在外面呢。”左羚挣扎不脱,只好哀求起来。
“上次我也说不好,你不也是没听,这次也不能听你的。没事,一回生两回熟,她们见惯了就好了。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况且毫不动容。
“你……流氓……”
“我就流氓了,你愿意哪儿告就哪儿告去。”
况且把上一次左羚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他踢开一扇房门,见里面铺着绣有鸳鸯的锦缎薄被,估计就是左羚的闺房了。他把左羚往床上一扔,然后饿虎扑食一般压上去。
“不行,真的不行。”左羚向左侧一滚,况且扑了个空。
况且并不气馁,一翻身就把左羚抱住:“为什么不行?”
“那个,我身上来了。”
况且一怔,马上抓住她手腕,诊了一下脉,笑道:“骗人也得分清对象,不知道我是神医啊。”
“你是治疗咽喉症的大夫,还懂妇科啊。”左羚鄙视道。
“我一法通万法通。”
况且说着,就把左羚压在身下,左羚奋力一振,又把他按在床上:“我说不行就不行。”
况且冷笑:“我说行就行。”
他伸手就把左羚已经凌乱的衣服的带子解开了,趁左羚慌张护着前胸时,又把她外面的衣服向后翻卷,顿时把左羚的两只手缠绕住了。
左羚两臂用力一回,却又转了过来。
两人都是脸上潮红,左羚更是气喘吁吁。况且倒是没想到左羚力气有这么大,也许是潜力爆发吧。
此时两人都不说话了,况且抓住左羚一条玉臂,就把已经松开的外衣脱掉一半,如法炮制,另一边的衣服也脱落下来,他手顺势向后,把左羚抹胸的衣带解开,顿时,左羚*丰满的上半身袒露眼前。
左羚眼睛里充血,也不顾自己春光大泄,用力按着况且的肩膀,不想让他得逞。
况且也不反抗,却趁势用双手在她后面把她的裤子脱掉一半。
左羚又羞又急,急忙提上裤子,况且借机翻身,把她压在身上。
“冤家,你就是我的冤家。”左羚不反抗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流泪泣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况且神情坚定。
左羚两手摊开,任他所为,一副认命的架势,美眸中不停滚落泪水。
况且蓦然停手:“你究竟怎么了,要是真这么讨厌我,我马上就走。”
“你走吧,走了就永远别再来了。”左羚怒道。
况且说不出话了,虽说他早就信奉一条哲理: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可是他觉得左羚不是那种女人,而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杰,跟她不但可以讲道理,而且可以讲大道理。可是,今天的事把这一切都颠覆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究竟想让我怎么做?”况且此时情欲之念已经没了,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般消失在空中。
他都想哭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
“我……我不想怎么样,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跟我无关。”左羚抓过仍在一边的衣服,盖在身上。
况且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不思不想,也不说话。
“怎么了,你怎么了?”左羚坐起来,俯身看着他。
“没怎么。”况且有些光火。
“哼,这就生气了,你自己怎么做的不知道啊,现在还好意思生我的气,你还是男人不?”左羚也生气起来。
况且心中一阵冰冷,他站起身,抻平身上衣服,一言不发,向外面走去。
“你……”
左羚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张开红润丰满的嘴,想要叫住他,可是忽然整个人被一种无力感吞噬了,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呆呆绝望地看着况且走出去。
她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魂儿一般,成了一具泥塑的人。
况且走出大门,顺手关好,然后向外面走去。
“怎么了?”
萧妮儿正领着二丫在院子里闲逛,见他出来,面色惨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上前问道。
“没事,走吧,回去吧。”况且有气无力。
“大坏蛋,你是不是又惹小姐生气了?”二丫露出愤怒的表情。
“嗯,是的,我是大坏蛋嘛。”况且勉强挤出笑容,摸摸二丫的头。
他低头一路走出左羚的住宅,萧妮儿问了他两次,他也不回答,萧妮儿也不敢再问了。
两人还是按照来时的路线一路回到了家,况且脱去外衣,就拿来一坛子酒,倒到一个碗里,大口喝起来。
“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啊?”萧妮儿急的都快疯了,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说了,没怎么,没怎么就是没怎么。”况且火冒三丈,大声囔道。
萧妮儿上下左右地看他一会,忽然笑了:“你不会是又被她给……*了吧?她难道真喜欢这口味,这可不好。”
“你瞎想什么啊。”况且烦躁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在萧妮儿锲而不舍、再三询问下,况且把跟左羚之间发生的事都说了,甚至连两人肉搏的细节也没隐瞒。
“怎么会这样啊,她可是天天想你都想疯了,见面了怎么会是这样?”萧妮儿也坠入五里云雾中。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况且埋怨道。
萧妮儿也陷入沉思,她万没想到左羚会这样对待况且,这可跟她以前认识的左羚简直不是一个人。
其中一定有原因,但原因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