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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 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24节
  要说喜欢,肯定大家都要喜欢和善的那一位。
  不过,朱至就不一样了,她反而更喜欢往那位慕容旦身边凑。她是来习武的,要学就得跟最好的那一个学!
  朱雄英一向和朱至在一起,朱至跟慕容旦学得虽然辛苦,但朱至却学得不亦乐乎,朱雄英虽说苦了点,但这点苦他自问能撑得住。
  不同的师傅教出的徒弟,差距很快也就出来了。
  七皇子他们几个之所以想习武,目的也就是盼着能够变强,将来能把朱至打趴,这样一来朱至还能再欺负他们吗?
  可惜,练武的辛苦好些人都撑不住,朱至在这一点上就不多作要求,有始有终的要他们每日坚持到,到家不到家,能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就行。
  是以,一个个企图学了一身本事打败朱至的人,连习武的苦都吃不来,他们打的那点如意算盘,在瞧着朱至一拳头将地上的砖都打碎后,心知自己就算是再拼尽全力也休想能比得上朱至,自此,在朱至跟前越发老实听话!
  倒是那一位慕容旦,本以为这些皇子皇孙喊着习武不过是闹着玩的,但朱元璋有令他不得不听。
  结果玩是有的人打着习武的名号来闹着玩,却也有认真学的。
  待慕容旦确定朱至竟然是天生神力时,惊奇的同时,再见朱至用心练着枯燥的基本功,自是看出来朱至是那一个真正有心习武的人,故而也正经地教起朱至来。
  至于朱雄英,纵然不如朱至一般得天独厚,却也是练武的好苗子,人也吃得苦,慕容旦对两人的要求也就严格多了。
  这会儿一个个看着朱至和朱雄英扎着马步额头都是汗,七皇子在一旁悠哉坐着,此时没能忍住问:“这有这个必要吗?咱们身边也不缺能打的人。有什么事,不是有人顶在前面吗?干嘛要学得如此辛苦。”
  “七哥,你吃不了苦是你的事,不该对能吃苦的人认为他们自讨苦吃。”潭王作为一个也算是混日子的人,强身健体在他看来足够了,让他像朱雄英和朱至一样往死里练,抱歉,他不想。
  不过,和七皇子不同的是,他不肯吃练武的苦这是他的事,朱雄英和朱至能坚持下来,这是他们的本事。
  “雄英,至儿。”潭王告诫七皇子一番,别什么话都敢说出口,长长脑子,这时候传来太子的声音。
  一个个坐着休息的人听到自家大哥的声音赶紧起身。
  一身明黄的太子缓缓行来,对比弟弟们和两个孩子,太子眼中闪过心疼。
  “爹。”朱雄英和朱至都扎着马步,瞧见太子来,两人却没有动,只是唤一声。
  在场的人但见太子,纷纷与太子见礼,包括慕容旦。
  慕容旦见完礼,余光扫过朱至和朱雄英。
  “爹,香快烧完了,您等一等,我们扎完马步再跟您说话。”朱至瞄了一眼旁边的香,且和太子解释。
  七皇子第一个出面道:“哪有这个必要,你们赶紧起来。”
  可惜的是,太子却道:“读书也罢,习武也好,各有各的规矩。他们竟然认了师傅,跟师傅学武,想要学好,尤其要守好师傅的规矩。我等着你们。”
  太子这么一说,七皇子就不好再吱声了。慕容旦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太子瞥了弟弟们问:“你们是怎么回事?”
  朱雄英和朱至在那儿扎马步,他们几个在休息?
  “哈哈,大哥,我们,我们跟雄英和至儿不一样,他们两个想成为绝顶高手,我们只要强身健体就好。就是打打五禽戏,太极拳。”七皇子额头渗出汗,太子问得他头皮发麻,很是害怕。
  太子岂不知,只不过有些事之前太子只是耳闻,不及亲眼所见,真见着了,太子对一众弟弟摇了摇头。
  “大哥,各有所长,我们的长处不是吃苦。”湘王是五人中最小,见太子摇头,立刻辩解一番。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连苦都吃不得,你想如何?”太子对湘王这反应明显不满,不能吃苦还理直气壮了?
  听湘王的意思朱至和朱雄英能吃苦都成他们的长处了?
  潭王尴尬地道:“大哥,我们确实不能像两个侄儿一般。”
  不如就不如,不用表自己的长处,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太子心里没数?
  老实承认自己的错误就是,何必想要表现自己。
  太子不能要求每个兄弟都能吃苦,毕竟之前这一个个都不乐意习武,他难道不是看在眼里?
  当然,就太子自己本身也是不喜欢活动的。
  “爹,您该以身作则,领着叔叔们一起强身健体。”太子准教训弟弟们的时候,朱至却出声了!
  要朱至说,太子的身体确实不算太好。就精神气来说都比不上朱元璋。
  “爹虽然年轻,精气神却不如皇爷爷。爹,难道您不该反思吗?”朱至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没办法,她扎马步的时间可是比朱雄英多了一半。
  也就是说她扎了小半个时辰的马步了,朱雄英才来的。
  太子要训弟弟们,如何也想不到被女儿当着弟弟的面指出他不如朱元璋身体好!
  这,有那么掀亲爹老底的人吗?一时间太子觉得自家的小棉袄漏风了!
  第31章 放归
  ◎不饶◎
  哎哟, 本来以为被太子捉着机会训的众皇子们啊,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欺负他们的朱至竟然会帮着他们!
  “对啊对啊, 大哥别看着我们就眉头紧锁的。您也动一动, 至儿说得对,您的精气神还不如父皇呢。
  “父皇可是也曾上阵杀敌的将军,一身武艺也极不错。您得领着我们一道学。”
  七皇子那么一个最闹腾的人, 好不容易揪着自家大哥的短处, 岂能就此放过。
  鲁王看了看太子,终是道:“大哥帮着父皇处理国事, 哪有时间习武强身。”
  “十叔,您这样想就不对了。再忙着处理国事, 也该以身体为重。难道皇爷爷会不希望大明朝的太子身体好?这点锻炼身体的时间,皇爷爷一定不会吝啬给爹的。”朱至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亲爹必须捉紧时间锻炼身体,免得将来还不如朱元璋身体好!
  朱至这些年对太子的观察下来, 太子是忙, 一开始是忙着读书识字, 自打他们出世之后开始帮着朱元璋理国事,那就更是忙得连轴转, 根本顾不上健健身!
  这种状况正常吗?
  亚健康了解一下!
  朱至瞅着太子道:“爹, 您真不考虑对自己好一点?辛苦操劳是一回事,身体不好您要一病, 您别跟我说您不知道病倒会耽误多少事。”
  太子!!!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 他这一回来是教训弟弟和儿女的吧!怎么尽是朱至在这儿教训他了?
  太子正打算纠正一下, 朱雄英适时道:“时间到了!”
  时间到什么的, 可不就是他们扎马步的时间到了!
  朱至一听赶紧站正, 悠悠地吐了一口气,且一通活动筋骨,这才走到太子面前,目光灼灼地瞅着太子问:“爹爹难道不觉得身体僵硬?”
  太子正想说的话因为朱雄英的开口咽了回去,朱至再一问,太子立刻斥道:“你又知道?”
  “不是我说的,是商枝说的。”朱至身边有一位什么人,太子就算忘了,朱至也是忘不了的!
  “啊,商枝说的吗?商枝都说什么了?”七皇子一听孙商枝的名儿,眼睛都发亮了,第一时间凑到朱至跟,好奇追问孙商枝都说了什么。
  太子本以为朱至不过是随口一说,一听竟然还是孙商枝说的,立时间没了声音。
  “不关七叔的事。嗯,我决定了,让商枝给爹准备一套养生计划。天下为重,太子的身体更是天下根本,故,爹爹就算是为了大明也该对自己好一点。”朱至一把推开七皇子,让他少凑热闹,这是他能凑的热闹吗?
  七皇子撇撇嘴,不满是不满,可是朱至说起太子的身体,他敢插嘴吗?
  不过,孙商枝懂的东西好像挺多的,那应该怎么样?
  得空正好去向孙商枝讨教一下养生之道?
  啊!这是一个好借口!
  七皇子似乎找到一个好借口,乐呵呵的准备付之行动。
  太子轻咳一声,不想跟朱至纠结养生的事。
  此番来此,太子既是要来看看弟弟和儿女们,更是要把这两个孩子接走。
  “武艺课上完了?”太子转头问慕容旦。
  慕容旦道:“是。”
  “人我带走了。你们几个继续。”太子指了朱至和朱雄英,这就把人带走,七皇子迈出腿想一道跟上,不想太子回头一阵叮嘱,明摆着不让他们一道跟去。
  “大哥,我们也上完了啊!”七皇子赶紧喊上一声,提醒太子别觉得他们课还没上完。
  “那就去书房,安先生已经等着你们了。”武艺学完了,接下来就该识字了啊!
  七皇子!!!他是选择忘记这么一回事,不过,七皇子喊道:“大哥,那雄英和至儿不上课了吗?”
  太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却让七皇子觉得即将上课的自己不是那么可怜了啊!
  “回去我给他们补!”
  七皇子啧啧啧,同一旁的兄弟们道:“知道雄英和至儿就算被带回去也得补课,我就高兴了!”
  收获一众人鄙夷的眼神,他莫不是当个个都跟他一般,整日只想如何不须读书?
  朱至和朱雄英此刻被太子一左一右拉着,后面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不过都被朱至选择忽视。
  “爹爹,奶奶告诉我们,我们又添了一个弟弟。而且这一次多亏有商枝。”朱至且大概那么一提,巴巴地瞅着太子,那言外之意无非是希望太子可以跟她好好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太子伸手捏她的小鼻头问:“你小小年纪怎么好奇心那么重。”
  “我总要知道娘出了什么事,又是谁害了娘。”朱至理直气壮,鼓起双颊表露她的气愤。
  “这都是大人的事!”太子显然在挣扎,并不太想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朱至。
  朱至却瞪圆了眼,“果真只是大人的事,那怎么会差点伤到肚子里的小弟弟?”
  那么忽悠人的话,信了太子朱至才是真傻!
  目标是太子妃常氏,接下来更有可能是朱雄英。
  朱至,作为一个女孩子,在别人看来她不是一个需要对付的人。
  但是,想动她的母亲,又要动她哥,这当她是死人吗?
  朱至气呼呼的握紧小拳头道:“爹爹,我要知道是谁想伤害娘和弟弟。他们今天敢对娘和弟弟动手,将来肯定也会对哥哥和爹爹动手。这件事我们应该要知道,否则我们怎么防备?”
  显然,朱至完全不拿自己当了孩子,大人们想护着他们这些孩子,朱至不是不明白他们的打算。
  可有些事实同样摆在眼前,根本不是他们想忽视就能忽视的。有时候或有顾不上他们,那么朱至和朱雄英是不是更应该了解,他们的敌人到底是谁。
  朱至昂起头,再一次目光灼灼地盯着太子,问:“爹是要把我们当成傻子来养吗?”
  傻子才会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也不必了解这世间丑陋,更不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太子长长一叹,朱至总是让太子想装装糊涂却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