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王彩凤嫁人后这几年很少回来,都是王念凤她们想她了去邻村住几天。
王彩凤也没再提过许天赐,只是不咋搭理她爹了。
但是自从王念凤结婚那天回来一次之后,王念凤觉摸着她姐回来的越来越频繁了,说是回来,把孩子放她这儿就出去了,一出就是大半天。
她觉着不对劲儿。
王念凤的直觉没错。
此时的王彩凤正在隔壁,躺在许天赐身下捂着嘴巴呻吟,不敢喊得太大声。
许天赐伏在王彩凤身上驰骋。
看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肏她,他都满怀深情地盯着她,把她的容貌,她的表情,刻在自己脑子里,不想错过一秒。
他拖着残疾身子,有啥能耐让王彩凤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献给他。
为了王彩凤,他可以去死。
王彩凤被他肏得有点痛,拧了拧眉,许天赐立马慢了下来,安抚地啄了啄她的眉眼,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儿,那是王彩凤的敏感部位。
他听不见她的呻吟,但他熟悉她的表情,什么时候该慢,什么时候该快,他都知道。
许天赐把王彩凤放在自己嘴里的手移开,轻轻的吞下她的呻吟,珍宝似的吮吸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扫过她的每一寸口腔。
王彩凤被他的珍视击碎,心里软的像白绒绒的棉花,眼角缓缓地留下两滴泪,许天赐慌忙地舔舐掉。
咸咸的,涩涩的。
王彩凤看着他无声地说“狠狠地肏我”,许天赐把她的腿紧紧的盘在自己的腰上,奋力耸动着腰部,把自己最大的热情献祭给身下的女人。
他最珍贵的宝物。
王彩凤在许天赐的撞击下,彻底把自己的身心安稳地交给眼前的男人,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本该要嫁的男人。
许天赐把王彩凤送上高潮,自己在要射的关头拔了出来,射在大腿处。
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他用嘴巴把王彩凤身下舔舐干净,虔诚又真挚,又去端来一盆温水,仔仔细细的把王彩凤擦洗一遍,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衣服,再熟稔地给王彩凤盘头发。
两人像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一样,尽管无言,却满室温情。
王彩凤趴在许天赐的背上,享受她偷来的幸福时刻,不愿意走。
许天赐指了指天,把她往外推。
她该回去了。
他的心像是被山上滚落的石头击碎了一样,他原以为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可因为王彩凤,他的心又活了起来,有温度,会跳动。
没有人知道,当他再见到王彩凤的时候,他有多想杀人。
就像当初把王麻子推粪池里溺死一样,一不做,二不休。
王彩凤出嫁的时候,他悄悄跟了一路,他亲眼看着她穿着新衣从后沟村到邻村,看着她拜堂。
嫁给他,要受苦的。
他竟然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还妄想娶她。
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自此,许天赐再也没去见过她。
直到彩凤二妹结婚那天。
“你不该来这儿,你快回去吧!”王彩凤趁人不注意溜进了隔壁许天赐家,许天赐看见她都愣神了,反应过来赶紧比划着让她走。
“我不走,你让我看看你。”王彩凤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许天赐看不得她哭。
快步上前颤抖着手,用指腹轻轻揩去泪珠,手指下柔暖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
熟悉的粗粝感,唤醒了王彩凤的记忆,她的天赐哥哥曾用这双手给她编草绳,编花环,给她做风筝,做沙包……
她拽着他的手放在脸上不让他抽走,眼里的乞求让许天赐无法拒绝。
良久,王彩凤放开他,走进许天赐母亲屋里。
眼前的女人哪里还能看出一点儿她记忆里的样子,瘦的不成样子,躺在床上盯着房梁自言自语,已经没力气再闹了。
她出嫁前,她虽然疯,但人还是好好的,现在身体垮了,已经没劲儿闹了。
王彩凤上前抱了抱她,她苦,她儿子也苦,老天爷不长眼啊。
女人在哪个时代都过得身不由己,她们从来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
许天赐就在她身后看着她,贪婪地把她放在眼睛里,放在脑子里,放在心里。
王彩凤拉过他,去他的屋里。
他屋里就在他妈旁边,搭了几个板子,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被单还是很多年前她偷家里的,粉色的单子已经洗的漂白,被子里的棉絮薄薄一层,连烧火的炕都没有,王彩凤怎么能不心疼。
许天赐催她,让她走。
王彩凤不语,突然解开扣子,一件件脱掉上衣。
触目惊心的红印子,有的已经消了,有的一看就是新伤。
大片大片的淤青就这样刺进许天赐的眼里,刺出了滚烫滚烫的眼泪。
他上前摸着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和哭泣,杜鹃啼血也不过如此。
他的心像是和那些伤口一样红了,青了,紫了。
“是他打你的吗?”许天赐把袄子给她裹上,僵硬地打手语,每个动作都异常艰难沉重。
赵国柱他怎么敢啊!
王彩凤点点头。
有时候找国柱拿棍子打她,有时候就用拳头,还拿女儿出气,暗地里骂女儿是野种。
王彩凤嫁过去时不是黄花大闺女,赵国柱觉得自己找了个破鞋,也不敢在村里说,怕丢人。连王彩凤生下的孩子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种。
人前跟王彩凤恩爱,人后动辄打骂,这三年王彩凤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可是她不敢告诉家人,丢人不说,还会连累许天赐。
不管赵国柱怎么打,怎么问王彩凤就是不松口,不透露一点结婚前好的男人是谁,让赵国柱几次都想弄死她。
王彩凤耸掉披在身上的棉袄,环住许天赐的腰,“天赐哥,我想你……”王彩凤哭着喊出了声,尽管许天赐听不到,他也从王彩凤的口型里看出了她的痛苦和想念。
他又怎么不是呢?
许天赐把所有能找到的软和东西铺在那简陋的床上,把王彩凤轻轻抱起放在床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娃娃。
又去灶台铲了盆木炭放在屋里,让屋里多了些暖气。
王彩凤看着他忙前忙后,有这样一个人,他满心满眼都是你,来这世上走一趟,不亏。
许天赐躺在王彩凤身边,用嘴唇触碰亲吻每一条伤痕,安慰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不带任何情欲,只有疼惜。
良久,他静静躺在她的肚皮上。
王彩凤拉过他,嘴巴印在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尖,最后落在嘴巴上,混合着眼泪的咸味,她用舌尖儿一点点描绘最心爱人的轮廓。
时隔三年多,她再次勾着他把他的鸡巴插到了自己体内,和自己融为一体。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幻想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不分离。
他们不管不顾的、决绝的交合,像是要带来一场毁灭。
“肏我啊,天赐哥,肏我……”,她看着许天赐,一次又一次无声的叫着他,求欢,求他疼她。
他们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性交和一场宏大的救赎,痛苦和深渊都被搁在这一方草屋之外。
门外一对新人喜结良缘,门内一对交缠的人难舍难分。
许天赐急喘着在王彩凤身上达到顶峰,发出嘶哑的低吼,像丛林里的野兽发出轻吼,像埋藏多年的老酒一样醇厚。
王彩凤亲亲他的喉结,起身穿衣。
许天赐拉了拉她,指了指东面邻村的位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狠戾。
王彩凤赶紧摇了摇头,“被发现,你会被枪毙的。”王彩凤怕他一怒之下真去宰了那个畜牲,“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许天赐给她一个安慰的笑,“没关系,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走吧”,许天赐摆手。
他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到门外。
眼里坚定又决绝,他不允许有人伤害王彩凤。
这一年冬天很冷。
许天赐他妈没挺到过年就去了,许天赐除了王彩凤,再没有什么别的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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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念凤在被窝里翻来覆去,一会儿啧啧,一会儿叹气,“林禄山,我怀疑我姐和许天赐又搞到一块儿了。”王念凤还是憋不住,跟林禄山说了心里的猜想。
林禄山靠在炕上,放下手里的书,“你找时间问问你姐。”认真的回答道。
“行了,就知道你放不出来个什么屁,就不能指望你。”王念凤还是选择自己在那胡思乱想。
林禄山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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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嗑时间:
感觉我的文章里年代感不是很浓厚,我还是得找点资料看看。
唉,我整天自己在微博自言自语,友友们找我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