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微颤,轻声道:“为什么?”
她也不明白,明明计划周全,最后却失败了。
“因为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不是周晚风的母亲,真正的她,早被我转移了。你一开始见到的,就不是她本人。”他告诉她这个残忍的真相。
他这么做,不是为了防她,是给外界看的,只是误打误撞之下,截糊了她的动作。
她也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彻底闭上眼。
她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他已经把她的逃生路,全面封死了,漏下的伪生路,都是针对她的陷阱。
她为了求生,不得不以身试险,最后只会发现这一切,徒劳无获。
他想要的东西,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它。
他想要的人,也是如此行径,甚至手段更为狠厉激进。
因为人心难测,也因为人心易变,所以才要计划周全,不容有失。
..
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周晚风家里的游池边。
见她隐晦地打量目光,带着嫌弃又纳闷。
他知道周晚风喜欢他,猜到她可能对闺密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对方可能从他的行径中琢磨出什么,才会显露如此目光。
他不怕被对方知道他的居心叵测,因为对方没证据。
而且周晚风不会轻信一个相处没一年的闺密,而怀疑他这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
更何况他是周晚风爱慕喜欢的人。
周晚风的闺密,身材丰满苗条,该浑圆的地方,丰美满饱,该纤细的所在,不盈一握。
她的双腿不是干瘪的笔管腿,而是匀称带着性感的大长腿。
她的身材前凸后翘,曼妙美丽。
在场很多男人在关注她。
因为她的身材,因为她的陌生,不是圈里的女人。
不是圈里的女人,就代表着事后可以不负责任,没有后顾之忧。
只要别被缠上,花点钱的事,不是问题。
可是她看着温柔好哄骗,实则眉眼带着清冷。
她对上前搭讪的男人,摆出一副「少来烦我」的厌烦态度。
她说话轻声细语,却很刺人,除了周晚风,谁也不鸟。
她对他没兴趣,可能是因为周晚风的原因,看不上他。
也可能是她天生对男人反感,排斥厌倦,他不过是其中一名,并没有特殊待遇。
她的态度引起他的注意,勾起他的兴趣。
在见到她赤裸身躯,在周晚风房里翻找东西,用性感魅惑的姿势勾引他。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她一直背对自己,没发现自己进来。
可不妨碍他上她。
他在衣橱里用周晚风的名义,逼她就范,强上她。
发现她还是处女,瞬间就原谅她的不驯桀骜。
原谅归原谅,但让他放过她,如同痴人说梦。
他因为她异常敏感紧致的身躯,带着香气的肉体,丝毫不顾及她是初次,硬是把她操到穴口大张,浑身哆嗦的地步。
她不敢澄清自己的身份,像鸵鸟一样紧紧缩着头,想将错就将下去。
他也由着她。
她双腿哆嗦,他想把她抱出衣橱,她不愿意,双手扣住衣橱门,抵死不从。
他知道她跑不了,下半身被他操狠了,无法使劲。
这是他第一次把女人操成这样,舒爽带劲,销魂蚀骨,他停不下来,也温柔不起来。
对他来说,温柔代表虚情假意,代表他戴了十来年的假面具,虚伪不实,不是真正的他。
所以他无法和其他女人上床,就算心里愿意,身躯却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