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得厉害,庄启玉便双手扣着她的臀,以作固定,戴着猫舌套的舌头反复刺进去,上翘着勾了穴肉退出来。
子宫重重下坠,爱液在甬道疯狂的抽搐蠕动下变得酸软不已,很快,内里就好像成了被熬煮成糊状的羹,黏黏糊糊的再分不清形状了。
肿胀的阴户高高鼓起,像一朵糜烂的艳花,欲色染上了谢金灵的脸,清冷干净的气质变了味,愈发地妖冶了起来,但这离今晚的最终目的还很遥远。
庄启玉抹了把湿润的唇,戴着舌套的舌已经变得酸麻,安静地蛰伏在口腔里。
阴户已经泥泞不堪了,透明的晶莹滑过臀尖,沁入厚实柔软的织物,旁边原本白腻的肌肤泛出蜜桃般的薄红,肉肉的腿根颤得厉害。
庄启玉碾了把那软颤的蜜大腿,眼睫黑压压地压着眼瞳,她没有抽身而出,反倒更进了一步。
她故意往上方的尿道口舔去,稚嫩干涩的小口不可能承受得起这么强烈的刺激。
谢金灵在痉挛,在哆嗦,柔美的胴体扭得像蛇,刺激顺着尿道传到膀胱,膀胱在瑟缩着,尿意汹涌到发酸。
她叫了一声,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带了几分凄厉,被锢着的脚踝也挣脱了开来,无意间踢了一脚庄启玉的左肩。
“不要....”她哽咽地说道。
踢了庄启玉肩膀的脚立刻收了回来,像被割了喉放了血的鹿,乖顺又绝望地伏在地上。
谢金灵的那一条件反射的一脚没有收着力道,踹得庄启玉肩有些痛,她只皱了下眉等那阵疼痛消散,也不锢着谢金灵了,因为知道谢金灵绝不可能再给她来一脚。
舌套尖尖那儿也有一点软刺,庄启玉直接把软刺压了下去,搔刮挠刺着小口边缘。
几个来回谢金灵已经脱了水似的软靠在瓷砖墙上,手指攥紧了身下的浴巾,整个人抖若筛糠。
这还不算完,左右摆着舌,让大量软刺来回刺激着尿道口。
膀胱的挤压感强烈到无法忽视,腰以下的部位都在膨胀,在瑟缩,在叫嚣着要躲避。
可她无论躲到哪去,都会被那截猫舌舔到几乎要发癫。
它让谢金灵感受到未知的危险,隐藏的恐惧感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膀胱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那两条修长的腿难耐地夹住了庄启玉的头,松开又绞紧,等到腹中一阵绞缩,尿意再也抑制不住地热辣辣地淌过尿道,沁出尿道口,庄启玉也及时抽身而出。
尿液暴露在空气中,又尽数被身下的浴巾吸净。
滚烫尿液流过肌肤,“嘘嘘”的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浴室里却显得尤为清晰,闻到尿液气味的那一瞬,灭顶的高潮在颅内绽放,自尊也因为彻底的暴露而感到分外羞耻。
在极端的混乱中谢金灵哭了出来,手臂搭在眼上试图逃避这一切。
舌套被庄启玉摘了下来,湿漉漉红嫣嫣地丢弃在奶白色的干燥瓷砖地面上。
她看谢金灵哭得崩溃,有些于心不忍,用手背蹭了把对方湿润的脸颊。
“哭什么,不是爽到尿出来了吗?”
庄启玉放下谢金灵搭在眼睛上的手臂,捧着她的脸跟她接吻,谢金灵哭泣的呜咽声便尽数被她吃进了口腔。
庄启玉很会接吻,缠绵悱恻、模拟性交的那种吻法,让谢金灵整个口腔都酥麻掉的同时又让她感到满足。
淅淅沥沥的尿液和亲吻时的津液搅拌声混在一起,谢金灵可耻地在排泄的过程中经历了又一次的高潮。
后面的混乱谢金灵不愿再想起,她被很温柔地放入灌满水的大浴缸里,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地包裹住她让她感觉到很安心,被清洗干净后又被裹入干燥厚实的大浴袍里,被庄启玉抱到床上哄睡。
她被薄的散发着淡香的被子不留缝隙地裹着,亲吻和抚摸无限多,庄启玉会在她生理性地发出啜泣的时候愈发温柔地对待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出情意绵绵的话。
她太累了,身体和精神上都经历了太多,很快就睡着了。
烂摊子是庄启玉收拾的,用花洒冲洗被尿液污染的浴巾,将那两条吸饱了水的浴巾丢进垃圾桶里,退房的时候顺带把赔偿也结算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谢金灵无意间看了一眼庄启玉,未施粉黛散下头发的庄启玉有着锐利线条的轮廓和五官,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是冷酷又有距离感的,天生高贵气质让人望而却步。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金灵的视线,庄启玉稍侧过脸对上了谢金灵的眼,她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握上了谢金灵的手。
“怎么,难受了?”
“难受就把嘴巴张开,这样耳鼓膜的压力会不那么大。”
庄启玉坐在靠里的靠窗位置,她身后是不断往后退的广阔天地。
突然窗前出现了一朵厚实的云,边缘折射着的阳光晃了谢金灵的眼,她移开了视线,庄启玉的形象在她脑海中却愈发地深刻了。
眼睛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得发胀,谢金灵闭了眼,待那阵不适消失,她摇摇头,说还好,不觉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