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炯的眸光中是对她的纵容,宠溺。
林鹿一时失神,“习叔叔,角色转换后你看我眼神还是如从前,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女儿而不是女人。
她妩媚娇俏的眨巴着眼眸。
习庚用他微勾的鼻尖摩挲林鹿的鼻尖,不由一笑,缓缓抽出一点阴茎又顶了回去,“大概是习惯了吧!怎么想让我把你当女人而不是女儿?嗯?”
阴茎半硬半软的抽插,敏感的穴肉体验到绵绵的,痒丝丝的快感,很温柔,林鹿舒服得眯眼,浑身松懈,风情的瞥他一眼,“随你咯。”
他揉奶子的力道大了一点,林鹿微痛又微爽。
习庚用视线描摹她那双勾人心弦的,春波荡漾的桃花眼,“小乖乖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许多,调皮了。”
他揪住林鹿的乳尖,搓揉着,指尖刮擦着。
充血的乳尖在他粗粝的指腹中搓得发麻,刮得发痒。
拉扯中,圆巧的乳尖被他拉成圆柱,嗖的松开,乳尖回弹,乳肉波动。
躁动的穴肉又开始发热,酸酸痒痒的泌出汁水,蠕动着吸附着阴茎。
习庚用鼻尖一撞一撞的撞着她的鼻尖,性暗示明显,哂笑地说:“小乖乖好像没吃饱,要不要陪daddy继续吃个夜宵吗?”
这个老男人求欢都说得与众不同。
视线对撞的一刹那,习庚的眸中是不急不躁,林鹿的眸中是云雨过后的慵懒。
小苍兰沐浴露的香味淡去,经久不散的烟味霸道的、张牙舞爪的从老男人的温热的肌肤中散开。若有若无的少女馨香无声无息的融入蛮横的烟味中,呼吸交错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林鹿懒洋洋、软绵绵地说:“习叔叔,你就饶了我吧!羊毛都被你薅秃了。”小手摸着他劲窄的后腰,手感真不错,可惜!没有人鱼线。
习庚低低的闷笑,“噢…”语调拖曳起伏,“小兔子的毛都被daddy薅光了。”
他的阴茎在缓慢抽动中,一点一点的勃起,一点一点的撑开甬道内褶皱,肿胀中熨平层迭的软肉。
林鹿觉得饱满并不饱胀,正合适。
心猿意马,又不想动。
“习叔叔,夜宵吃了会累,我已经很累了。”
习庚伸出舌头,灵活的舔着她水润润,红肿的唇瓣,涂得林鹿满嘴的口水,他才道,“乖女儿,daddy这次会温柔的。”
他粗粝的手掌游曳到她软弹的臀肉上,宽厚的手掌很容易的托起林鹿的屁股,老男人强劲的双腿微蹲,另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肘发力,遒劲的肌肉鼓起,他站了起来。
林鹿的身体瞬间后仰,却被有力的手掌摁回到习庚的汗黏黏、温热的胸膛上。
然而,重力却让她沉实的下坠,宫口结结实实的撞击到龟头顶端。
酸麻,身子一软。
阴茎嵌得更深了,简直要捅开宫颈。
习庚朝上一掂,稳住林鹿的身体,龟头刚好顶着宫口而不会进去。
有些事情他心里有数,不会过份。
林鹿双腿垂在老男人劲窄的腰两侧,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吐槽,“这就是你的温柔?我看你是想把我捅穿了当烤串?”
习庚忍俊一笑,“daddy能当这是夸奖吗?”
林鹿嗲声嗲气,回怼,“daddy是小黄人吗?”
习庚咬唇闷笑,太踏马可爱了!
他转身朝客厅走去。
刚醒的巨龙在湿软的甬道内上上下下的扭动着身姿,红肿的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滴水。
热呼呼紧窒的软肉贪吃地绞裹,巨龙被绞得精神百倍,又不爽被压制,膨胀地撑开了服帖弹性的软肉。
菇头冠翼在绵绵春雨中盛开、舒展。
深麦色的细皮被充血的海绵体撑的光滑,筋络蜿蜒盘旋也不容小觑,动脉血液沸腾,筋络狰狞暴起,硬是在光滑的细皮下彰显它的存在感。
完全勃起的阴茎笔直、粗长、硬朗,圆润的龟头沛张,抵着吐浆的宫颈细缝。
林鹿又一次体会到了厚重的饱胀感,
习庚行走的步伐沉稳,硕物有规律的顶擦着敏感的软肉,每戳顶一次都挤压出白浆,甚至浆汁从穴口滴落时都能拉出黏稠的丝线,荡到了老男人垂荡的精囊上,顺势又挂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画面要有多淫靡就走多淫靡。
随着堆积如山的快感,林鹿难耐的咬着习庚的锁骨,呜咽着,手指扣着他脖子后面那一粒凸起的红痣。
习庚走到了厨房,林鹿已经泄了一波,汩汩春液夹杂着子宫内涌出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撒得满地都是。
“小乖乖,拉开冰箱门,帮daddy拿一罐啤酒出来。”
林鹿眨了眨朦胧的桃花眼,没有焦距的瞳孔转动了两下,发出嘶哑的声音,“这就是你的温柔?”
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腾出一只手,拉开了冰箱门。习庚微微换了个方向,方便她拿出啤酒。
林鹿摸到冰凉凉的易拉罐,冰飕飕的凉意顺着手指朝手掌心奔去,凉得她一哆嗦,蒙蒙的脑袋瓜清醒了几分。
拿出啤酒后恶作剧的将冰凉的易拉罐贴在老男人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瞬间也让他一颤。
鉴于林鹿又埋怨了,老男人识相的很,抬手接过啤酒,“咔嚓”单指扣开拉环,昂头灌了一大口,“爽!”
当他看到冰箱旁边有一张高脚板凳,脑袋里装满黄色的老男人又有新花样了。他用脚勾来这张板凳,叉开双腿坐了上去,高矮正适合。
他踮起脚,用大腿的力量托住林鹿的臀部,然后抽出了手掌。这样,林鹿坐下去的时候阴茎就不会嵌得更深。
所以说,老男人的温柔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即便如此,林鹿的快感丝毫未减,爽得眼眶中蓄满了水光。
习庚又灌了一口,含在口里,对着林鹿微肿的红唇贴了上去。
林鹿温顺的张嘴,冒着气泡的啤酒从他的口中渡到了自己的口内,麦芽微苦口感带着冰凉的爽瞬间由味蕾迸裂,滑进了胃里,确实爽!
习庚渡了她几口啤酒后,昂头把剩下的啤酒“哐哐哐”全灌下肚。
他脖子绷得很直,突兀性感的喉结就在眼前,上下攒动时,一道酒痕流过石雕般的下颚线上,画出一条新的颈线。
林鹿歪着头,指腹按住他攒动的喉结。
“哐当”易拉罐丢进了垃圾桶。
习庚脖颈上的筋络更加突兀,林鹿体内那根硕物倏的一弹,他腰胯猛的朝上一顶,双手掐住了林鹿纤细的腰肢,朝下一摁。
“啊…”
酸痒酥麻的快感挞伐着感官。
老男人看她的眼神幽深—又撩老子?呼出二氧化碳暧昧的包裹住林鹿—老子肏死你!
大腿配合胯部不断朝上顶戳,肏得林鹿颠来荡去,哭哭啼啼,吟声浪语不断。
“够了啊… daddy,要玩…坏了啊……老牲口…呜呜,daddy快点射,…给我…嗯呃……”
习庚沙哑醇厚的嗓音里带着燎原欲火,“小乖乖,daddy喂牛奶给你喝好吗?射到小乖乖的嘴里,含得满满的兜不住好不好?”
他很久没有像体验到像今晚这样极致的爽,爽得他食不餮足,鼠蹊舒爽的快感传导到每一颗头皮细胞上,细胞爽得发麻,颤栗欢呼。
重顶几下后,马眼难以压抑抵着宫颈细缝射出浓稠的汩汩精液。
新的精液与未流尽的精液、无处喷薄的春液在子宫内汇聚,糅杂成独有的汁水,林鹿觉得小腹胀胀的,撑撑的,除了软塌塌地靠在老男人肩膀上喘气,她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了。
会水的终将溺水,特别是半吊子。
甬道内的软肉在高潮的余韵下依旧抽搐的、紧绞着阴茎。习庚享受着,摩挲着她的腰肢,狎昵道,“哎呀,小乖乖,daddy忘记喂你喝牛奶了,你说要不要补上呢?”
林鹿无语了。
本来她是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硬是挤出了说话的力气,有气无力道的回怼,“习叔叔是成精的狐狸吗?风骚黄暴才是你的标签吧?”
习庚撩开她额前湿黏的长发,低头留下一个吻,“你这是赞美我的魅力大吗?”
他踮起脚尖,斜面的坡度让林鹿贴得他更紧了。
炽热的胸膛仿佛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侵略感极强的烟味不甘示弱,腌制林鹿的肌肤,压制住少女的馨香,给她做了个气味标记。
林鹿的瞳孔渐渐聚焦。
半硬半软的阴茎还在体内。
不会还要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