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的眼尾微垂,满怀爱意地注视林鹿,看她的神情就像是看世界上最值得珍爱的宝物,郑重的回答,“当你没属于我的时候,你就是我的鹿宝,当你属于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乖宝。乖宝!小舅舅爱你,穷极一生的爱着你。”
他那只在动脉上的手突然拢住林鹿的后脑勺,吻了上来,他的吻炙热滚烫,深重而激烈,占有欲极强,肆意地掠夺着她口腔里的空气,舌头过她口腔黏膜里的每一寸角落,引得林鹿发出细碎的呻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将他搂得更紧。
就在林鹿沉溺在这个强势的热吻中,乍的感受到穴内的那根粗壮的阴茎居然又膨胀了一圈,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感受到阴茎上从来没有鼓起的青筋,现在开始虬结狰狞的暴凸,甚至都能感受到青筋的鼓跳。
林鹿的穴道是越往里越狭窄,能给龟头带来极大的快感。牧清的阴茎与她相反,像个圆锥形,茎根十分粗壮,深紫色的龟头反而没那么粗,也有鸡蛋大小,不管是肏逼还是口交,都不会让女人特别难受,正好和林鹿的性器契合相配套。
她蓦然有点迷惑又有点害怕,抬眸看他,旖旎风情的桃花眼有些闪躲。
牧清愣了愣,眼底浮出一抹无奈的笑意,结束了这个充满占有欲的热吻,“乖宝,觉得小舅舅的鸡巴很奇怪?想知道等我射了后告诉你,好吗?”
话音刚落,男人托起少女的臀部抬高,下一秒,他捍力朝上一顶,冠翼、青筋剐擦上敏感的软肉直顶宫口,剧烈的剐擦快感就像一道强烈的电流电得林鹿昂起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啊啊啊……”小巧可爱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但是欲火带来的瘙痒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刹那间喷出一股黏稠的春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硕的阴茎次次抽出大半,又捍力凿入,犹如狂风骤雨,大开大合,林鹿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这种反复插入抽出带来的激戾的快感,就像浪尖上的小船,东倒西歪,起起伏伏,理智跟着快感走。
“啊啊啊啊……小舅舅……别呀……嗯嗯……好刺激呀……要死了……”
林鹿的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脖子,身体随着肏弄上下起伏,白皙浑圆的乳儿荡起一道一道的乳波,软软的乳尖硬得像一颗小石头,不断的摩擦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肌上,在这样凶悍暴戾的操弄下,她很快就小腹抽搐达到了高潮。
她高潮后,男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速度变慢的安慰她,而是继续捍力猛操,操得水花四溅,后车厢的椅子上就像被水泼过似的,水光淋漓。
对她唯一的安抚就是他吮住了林鹿喉管部位的肌肤,用力的吮吸,急促的、粗重的、潮湿的鼻息大力喷薄在林鹿的下颚上。
林鹿哆嗦着用手指扣着男人的后脖肉,哽咽的求饶,“小……舅舅……不行了,太刺激了。”
求饶归求饶,美丽的少女没有挣扎的迹象,就算是腿软得下坠,她也竭力地撑着身体,乖巧的任由男人暴戾地操干。
牧清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心爱的姑娘怎么能这么乖呢?乖巧到简直要他的命,这种暖到心里的感觉让他动容,心里满满的爱意多到装都装不下的地步。
这就是爱啊!这就是她,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受到的爱呀!
它看不见摸不着,却有一种深入骨髓融入灵魂的幸福感。
“林鹿,我爱你!”
最简洁的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它包含了男人所有的内心情绪,也坚定了男人所有的内心所想。
“小舅舅,我也爱你!”美丽的少女噙着泪回应他。
牧清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将林鹿的腰往下一压,粗硕的肉棒直捣黄龙,顶撞上软软的宫口细缝,同时他又吮上她的锁骨,快速抽插,次次叩击这道细小的肉缝。
肉缝酸胀酥麻,不堪其扰,激戾地喷出潺潺春液,喷涌到龟头上,穴肉激动的痉挛,谄媚地绞裹住狰狞的性器。
林鹿猝然弓起腰背,软媚娇糯的呻吟声尖叫声不断,“啊啊啊……小舅舅……又到了……轻点……不行了……”
她那张清丽秀美的脸更加秾艳了,就像一朵娇媚娇艳的玫瑰,绽放出令人惊艳的蘼荼冶欲,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林鹿的腿软得不能再软了,坚持不住地坐了下去,湿软的细缝与硕大的龟头立时来了个亲密接触,重力的作用下,龟头直接破开了细缝直达宫腔。
“呃…”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湿滑紧窒,又不容置疑的裹住了龟头,那种舒爽的感觉令他词穷,感官就像陷入了极乐世界,三魂七魄不翼而飞,只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
牧清失态的咬上了她的锁骨,又立刻用舌肉去舔舐,“乖宝,有没有咬痛你?”
他捍力粗旷肏逼的动作柔了很多,轻轻的在宫腔内耸动,始终保持着龟头在宫腔内不出来。
林鹿虽然觉得刺痛,但她的精神体进入了一种迷糊晕眩的状态,那种痛的、胀的…好多种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种别样的快感,高潮过几次的身体又充满了渴求。
“小舅舅,不痛的,你别忍着了。”
她的话让牧清心神荡漾,那根看不见的心弦顷刻就断掉了。阴茎猛的拔出半截用力顶了进去,直入宫腔。有力结实的臀部猛烈地朝上耸动,耸入拔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花穴和会阴撞击声也越来越响,参杂着林鹿带着哭腔的娇喘,还有柔媚悦耳的呻吟声,十分淫靡。
快感从宫腔内蔓延,沿着脊椎往上爬,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到每一个角落,林鹿的大脑发麻到空白,感官被又痒又酸的快感充斥着。随着牧清又重又快的撞击,林鹿的快感飙升得也很快,身体不由的紧绷起来,眼神秾丽迷幻,眼眶中的氤氲雾气化作串串珍珠,逶拖在潮红的小脸上,颠落到男人满是碎汗的胸膛上,发出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破碎又淫荡的呻吟声。
嗯啊……重点……呜呜…轻点……就这样……”
强烈的高潮汹涌的席卷而来,就像是一碗清水被丢入一块烧得滚烫的鹅卵石,清水立刻沸腾起来。
极致的快感在高潮的浪尖持续了很久,久到让林鹿爽得用指尖扣破了牧清后脖子上的那块皮肤,溢出了血丝都不知道,只知道快感就像花洒里的水不断地冲击大脑和穴肉,宫腔内的春液犹如喷泉般不断的喷涌到龟头上,她的心灵与肉体也与他交融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啊啊啊啊……”
林鹿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到只会尖叫,而精神体被冲破了阈值后就是极度的晕眩,瞬间晕了过去。
牧清立时停止了肏穴,抬手爱抚着少女柔软的黑发,低头探过去亲了亲她满是汗珠的额角,温情地看她,用一种失而复得的语调道,“鹿宝,乖宝,林鹿,终于……终于又一次拥有你了。”
男人精壮的手托住她的臀部,轻轻抬起,紧窒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箍着硬挺粗硕的阴茎,它也不舍得从温暖湿滑的巢穴内离开。
脱离后,阴茎愤怒地弹跳抗议,而他一点也不在意没有宣泄出来的情欲,单手从后车厢的隔层上拿出一条轻薄的毯子裹住她,用餐巾纸擦干了座椅,轻轻地将她放了下去躺着,塞了一个靠垫在林鹿的头下,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后才穿起自己的衣物,拉开车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