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冷气的阮溪钻进了被窝,赤裸裸的身体还带着水汽。无视伤痕累累的身躯,将她翻身像青蛙一样趴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时肌肤触碰到的痛感被她一一吞落腹中,嫩滑的肌肤压上带着凉意扎实的胸肌、满是体毛的腹肌时的刺疼,都让她痛不欲生。
面对阮溪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抽到紫红的臀肉,强忍着痛楚被他的蹂挞。发烫坚挺的阴茎顶住红肿的穴口,也只能尽量的放松,不敢再触怒于他。
硕大的龟头强硬的顶入,干擦的疼痛让林鹿闷哼一声,灼热的泪珠还是滴落到他的胸膛上。
也许是那滴热泪让他觉得林鹿可怜,又考虑她或许怀孕了。总算带着几分怜惜,阴茎顶入了一截后不再动作。抬起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后颈的软肉。
经历了这么多事,安静下来以后才觉得自己头脑发晕的昏沉沉。身体的疼痛和花穴含着的阴茎的胀痛,慢慢麻木的感觉不到。一动不动的就这样躺着,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程安歌捂着肚子回到了房间,撩开衣服低头一看,小腹一块皮肉紫红,轻轻一碰就痛。喉咙忍不住咳嗽两声,一口带着血丝的痰吐到了刚拿出来的毛巾上。
无语又唉声叹气的吐槽,真是自找苦吃的遭罪。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队友。只希望这个猪队友吸取了这次的教训,以后别在冲动。
天蒙蒙亮的时候,阮溪还是没忍住,插了一晚上的阴茎就没软过。花穴也适应了粗胀的阴茎,慢慢分泌出粘液,渐渐滋润了花穴甬道。
缓缓的向上顶弄着花穴,穴内发热发烫的嫩肉炙烤着阴茎,摩擦让嫩肉反射性的蠕动,夹弄得龟头发痒。
林鹿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身体由内至外发热的难受,喷薄出的鼻息都是热烫的。粗胀的阴茎满满的充实在穴内抽动,穴内灼热的嫩肉敏感的缩合,迷糊中露出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浓密的体毛密密麻麻的扎刺着滑嫩肌肤,阴茎每一次顶弄,肌肤就被扎得火辣辣的刺痛,迷糊中发出破碎的痛吟。
“痛……呜呜……痛……不要……”
从迷糊中渐渐苏醒,头昏荡荡的难受,飙高的体温让口鼻吐息着灼热的热气。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经受过低温和鞭打,抵抗力下降导致自己发热
粗胀的阴茎还在体内进进出出,大脑的苏醒让身体的痛感也一并醒来,身体难受到轻微一碰就痛。
花穴经过这几天的操弄,已食髓知味。浅浅顶弄,穴内就开始分泌兴奋的粘液。一丝丝痒痒酸酸的感觉,就像蜻蜓点水时波动的涟漪,虽然不强烈,却能体验到这种快感。痛苦与欲望的交织,让她在迷糊中瘙痒难耐又能感受到身体每一处的疼痛。
粗胀的阴茎开始越入越深,湿糯的嫩肉分泌出很多的粘液,鼓起的龟头顶入抽出时刮擦着嫩肉,都会让穴内有酸痒的快感。嫩肉不住的吮吸着阴茎,裹得它又酥又痒。
阴茎强劲有力的拍击着粉嫩的穴口,清透的粘液被粗胀的柱身捣鼓得没有容身之处,压挤出穴外被拍击得白浮浮的糊住交合处。
粗粝的掌心抚弄着丰弹的臀肉,高温柔嫩的肌肤就像一团火燃烧在健硕的胸膛上。阴茎顶入柔嫩火烫的甬道,烫得阮溪舒爽得发出谓叹的鼻音。
一身伤,没有涂抹任何药,滚烫的身体,毫无质疑的肯定是发热了。可他贪恋着阴茎在高温穴内的舒坦感,穴内深处涌出的炽热的热气喷涌到龟头的快感,用力耸动臀肉,顶戳着发烫的嫩肉。
一连串大力冲刺在紧致狭窄的穴内甬道狠狠的贯穿,狭窄湿热的甬道紧裹着阴茎,顶得林鹿发出一声声满是痛苦的快感吟叫:“好难受,不要。好热啊!好痒呀!不行了。阮叔,我难受啊……”
浑身发热发烫到难受的骤然坐,起掀开棉被,冷冽的空气瞬间让通红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凉意。贪婪的深深吸了口寒气,鼻腔内刹那清冷的凉气冲去肺部,让她感受到一丝清凉。却也让穴内阴茎顶得更深了,柔腻的长吟一声。
一米六几的娇小身体,跨坐在黝黑雄壮的阮溪身上,深嵌体内的阴茎犹如铁杵般紧紧嵌合。林鹿上下起伏浅浅的套弄,让他不痛不痒。不耐烦的坐起,粗糙的大手捧着她白嫩的臀部上下套弄。
她就像个轻巧的玩具,在阮溪手里随意磋磨套弄。丰弹臀肉上发紫的棱痕被粗粝的掌心抓捏得刺疼不已,铁杵般的阴茎被吞到深处后大力的摩擦。酥痒的快感伴随着火辣的刺痛,让她痛并快乐的抽搐颤栗,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清透的粘液。
看在她满身伤痕又生病的份上,阮溪并没折腾很久。在她高潮后,捧着白桃般的屁股大力的套弄着,紫红狰狞的阴茎消失在白嫩的臀缝又出现的循环,拍成白色浮沫的粘液一股股的滑落到精囊上。
几下抵着着子宫用力的按戳,粗胀的阴茎戳到底般的碾磨。野兽般的低吼几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抵着子宫深处飙射出来。林鹿痉挛的绞裹龟头,任由精液射满子宫。精液和粘液充盈了子宫,小腹鼓鼓的酸胀得难受。
阮溪射精后赶紧拉起棉被,披在她身上,拉下着含着阴茎的她趴回自己的胸膛上。高潮过后的病体,疲惫感和无力感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拍打得林鹿头脑发昏发胀的陷入了昏迷。
等她醒来时只觉得口里有股发苦的中药味,全身都是汗黏黏的。透过半掩的门,能看到屋外的一束斜光照射进来,光照中金色的尘埃漫天飞舞。
昨天雾散去了大半,今天就阳光高照?山谷里的天气真是诡异多变。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想到这里就连身体的疼痛都忽略的激动不已。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加油!一定要不要犯蠢,与自己性命无关的事都不理会。
阮溪拿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进来了,摸摸她的额头看看热度有没有降下来。发觉额温低了一点后说:“小鹿,起床吃饭,吃好了后要吃药。”
林鹿热温虽然降了,四肢还是无力,加上病了后会食欲不振,摇摇头表示不想吃饭。
他可不管你这么多,不起来没关系,直接把你从被窝里挖出一截,军大衣反套在赤裸的身体上抱出去。
大堂火塘的火势很大,坐在旁边就能感受到灼热。把林鹿放到自己的双腿上侧坐搂着,手把手就开始喂食熬得米香四溢的粥。
今天是关键的一天,程安歌早就在大堂里。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尽可能的找点事做避免自己闲着胡思乱想,吃午饭的时候也是安静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边吃着饭菜边躲闪的看眼林鹿,把对她的担忧关切之情流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 occ。
看着阮溪黏糊糊的喂食,她偏开头拒绝。阮溪直接喝了一口对着她的嘴,掐着下巴的喂进去。被迫吞入喉咙的林鹿反胃的咳嗽,只能乖乖接受喂食。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粥,她以为可以回房休息。不料阮溪根本没这个打算,把林鹿放到一边后脱光自己的裤子盘坐在毯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些不安,心跳的比往常快许多。也许是太喜欢她了,得知她吃过神灵赐予的肉,可能有身孕的情况下还是惴惴不安,只有性器深埋在林鹿的体内才会觉得安心。
抱起林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肿胀的阴茎在穴口碾压几下,硕大的龟头消失在柔嫩发肿的穴口。紫红狰狞的柱身越入越多,直到整根没尽。狭窄的肉壁散发着灸热的温度,反射性紧裹粗胀的阴茎,嫩肉开始一松一紧的蠕动。
阮溪享受着埋在穴内的阴茎被炽热肉壁裹缠的快感,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处。滑腻腻带着烟草苦焦味的口水,舔得胸前的脖颈肉全是他的口水,像是给她涂抹属于自己的气味记号。
湿黏黏的口水声在大堂内响起,程安歌面部表情的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是回房去还是继续待着呢?按照他的人设来思考,有偷窥林鹿的机会是不可能放弃的,最终还是放下了碗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对大堂的淫靡氛围,还要装做时不时偷看面红耳赤的模样。
问题就出在装不出面红耳赤,外表是清纯少年,骨子里装的可是成年人的灵魂。面对着小儿科的调情,内心是无动于衷的波澜不惊。
偷偷用力掐了几下大腿肉,疼痛让他眼底泛红。大脑回想以前看过的 AV,用意淫的态度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眼前是如绸缎般的黑发披落在后背,柔糯的呻吟声就像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发慌。白玉般的脖颈脆弱的后仰着,像濒临死亡的天鹅引颈受戮。
光影交错,场景有着凌虐般的色情又生动,勾得人不由自主的鼻息加重,喉结滚动。
黑黝黝的草丛中,安分红粉的阴茎缓缓的勃起,笔直的耸立却被内裤抵压得弯曲,宽松的牛仔裤裤裆鼓起一坨大包。
“操”内心无语的咒骂,难道是素了太久?这种状况也能勃起?双手手指交叉搭放在裤裆,以作掩饰。飞闪的眼睫能看出交错复杂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