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潮喷了也没被放过。
覃霆手摁着她的大腿,鸡巴一下比一下顶得重。
插进去了,那小洞被堵着,里面的水儿喷不出就只能慢慢地淌。他一抽出来,那水儿就跟喷尿一样,最羞耻的,是她自己抓着自己的腿,她脖子下面被垫着靠垫,只要她想看,她就能看着自己两腿分开被干到淫水四溅的骚样。
她一定是坏掉了。
就这时候,这地步,她还想着要覃霆狠狠肏她,性器插进来,也可以不插......可以...用那里抽她。
电话响了一阵又一阵。
覃霆先是没理,后来实在是没法忽略。
他接起来,交代了两声便挂了。
电话接起来时覃珂已经被干到满身通红,跟上一通电话毫不一样的,她那时已经被欲望占尽,她分不清能或不能,只意识到自己有多舒服,多爽,她叫声止不住,明知道电话被接通了也忍不住呻吟,最后只能是被覃霆捂着嘴,像是被奸一样的压在他身下。在被覃霆捂着嘴巴干时,覃珂有一瞬间的模糊,她想着,要是这是真的就好了,被自己爸爸强奸什么的......
——
有人欢喜有人愁。
放纵的结果就是在覃霆楼下某两人等了要半小时才见到正主出现。
半小时,洪薪在门口的小摊上喝了两碗豆浆,抽了叁根烟,顺便给斗地主充了个六八八进去,覃霆再来晚点,第二个六八八也要充进去了。
今中午的局是他们周一就定了的。
瘾现在在的位置是个市中心的老房区,那的地段特殊,一半是商业,一半是住宅。
陆铭的意思是要么把酒吧上面几层全租下来,就在原来的基础上改建。要么就再找个更方便的地方,老地方不动,类似于另外再开个旗舰店。
他们的现房东是个华裔,已经移民定居了。这老房子传了几代,舍不得卖,也不知道从哪代开始被人改成了酒吧,换了几手,现在到了覃霆跟陆铭这儿。
现房东前两天人从欧洲回来,陆铭听闻便约了,说一起喝个茶聊聊。跟房东见个面聊聊天是一,兄弟几个安下心踏踏实实计划下是二。
看到覃霆,洪薪抽了张纸揩了揩刚抓过油条的手。
覃霆提前在电话里有说,他有事要晚点下楼。都不用多说的,覃霆说的事儿,十有八九就是家里的宝贝女儿。
刚趁着等人的时候,洪薪跟陆铭扯了两句。
他问陆铭清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事,陆铭笑而不语,让他自己问覃霆。
洪薪看着陆铭那样,真想把面前剩着的半碗豆浆扣丫脸上。
他心想着,老子要是敢问,还至于跟你在这逼逼么。
覃霆到了早餐摊前坐下,桌子上摆了一堆吃剩的,豆腐脑,拌面,馄饨,油条......看到的知道是俩人吃呢,没看到的还以为是哪个干自媒体的过来搞测评呢。
见覃霆来了,在摊子上张罗的老板娘勤快地送了杯茶来。
覃霆跟覃珂搬来两年,已经不算生面孔,他人在外不苟言笑,模样看着凶,外加那些传言,要人想不记得都难。
老板娘一边送茶,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空碗空盘。
女人语气软和,开口跟覃霆客套:“覃老板来啦,正巧呢,锅上刚有屉包子出来,要不来两个尝尝?”
覃霆摆了摆手,说:“吃过了,今儿就不尝了,明天再来。”
老板娘知趣,忙着把桌收干净:“好嘞,明儿带您女儿来啊,好久没看到小姑娘了。”
覃霆笑笑答应:“好。”
洪薪在旁细细听着,他神情纠结,又是皱眉毛又是瞪眼睛的。
覃霆见出洪薪一副毛病样,不过,算他早上心情还好,没想找人麻烦。
他没当看到,只点了根烟,朝陆铭问道:“房东说到哪了?”
听陆铭说,房东带着一家子去了隔壁的古镇,昨晚上路况不好耽搁了,选了今早上开车回来。
陆铭说:“不急了,刚跟我说改到了十一点。”
按原先定的,他们说是在九点前后碰面,他们是攒局的,自然要比定好的时间早到些,不然洪薪也不会在电话里逮着陆铭骂。现在时间一改,顿时宽裕许多。不过,也不是喝早茶的时间了。
覃霆也觉得出,他扫了眼表,开口:“找个地方吃饭吧。”
陆铭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喜好。”
洪薪提:“要不去吃蟹?上周海潮跟我说六月黄下来了,可以先问问房东有没有忌口。”
话绕到了正题上,多年的默契让之后的安排用几句话便定了。
十一点,看现在,耽误了好一阵也才刚到九点半。
在这早餐摊上呆着也不靠谱,覃霆吸了口烟,说:“先回瘾?说说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