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眼前一亮。
刺眼的光线像是照进悬崖底的一缕阳光,不偏不倚,正打在了她身上。
突来的光要覃珂不适应的闪躲,她不自然的眯眼,本想伸手去挡,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在她潜意识里,她已经在习惯服从的这件事了。
覃霆掀开了她的眼罩,露出她那双通红的眼。
他的身体压下,他一手撑在覃珂耳边,一手掐着她的小脸。
男人的面容在她眼中慢慢清晰,连带清楚的是他响起来的话音。
“惩罚是要你记住规矩的,不是让你在这发情的。”
......发情,像是动物一样。
可她已经忍不住了,她怎么忍得住呢?
刚刚的畏惧, 刚刚的害怕,她的难堪,她的紧张....在她看到覃霆的这刻全化为了乌有。
她觉得自己坏了,从内到外的腐烂,她像是病态一样的喜欢这种被他羞辱、被他物化的感觉,这感觉...好似是她生来就喜欢的。
偷听的那个下午,仅仅只是打开这潘多拉盒子的一个钥匙。
这整个塑造的过程就如同是雕刻一般。
那次意外给覃珂留下的是个粗糙又简陋的雏形,现在,这个意外的缔造者,又亲自拿起了刻刀,再一次的打磨起了这件未被完成的作品。
她湿的淌水,明明在刚刚,她还是疼的受不住的。
可现在,那种钝痛又成了能刺激着她的性快感......
覃霆松手,他反握住了刚被扔在床上的鞭子。
异物的进入让覃珂不安的扭动,冰冷的温度...凹凸不平的接触感...
覃霆直起身,要覃珂能清楚的看到整个进入的过程。
“这是马鞭,打起来最轻的一种。”
他似收好了情绪,还有心思给她介绍说明。
说是鞭,其实并不像。
它是硬直的,黑色的皮革,最顶端的是扁平的形状,就是这个...刚打了她的屁股...还打了她......
现在想来,其实没有到特别疼的地步,若是要她忍...一咬牙也过得去。
怎么刚刚在蒙着眼时,在什么都见不到时,她能慌成那样,崩溃成那样。
覃珂咬着嘴唇。
男人进入的动作很慢,慢到能让人看清楚整个过程。
看到她张开的逼口,看到里面红嫩的肉。
她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那处。
覃霆有意的放缓动作,甚至还抓着她,要她弯曲得更过些。
她人倒在他身前,他抵着她的腿肉往下,让她的小逼几乎是平行的露出来。只要她垂眼,就能看到……
他没进的太深,约一寸,两三厘米。
只是异物的进入要着她的穴口被迫得撑开了些,能看得出来的,它在裹着它,收缩的吮它......
在车上时,她就是这么将他吃进去的?
他的呼吸变沉,跟她一同。
覃珂咬着唇不出声,来回之间,偶尔能听到她实在忍不住时,轻轻的吸气声。
“爽了?”
他问,声音也哑了,仿佛进入她的不是那冰冷的器具,而是他自己......
“嗯......”
她闷闷的回应着,水声出来了,抽动间,能清楚的看到那鞭尾被她淫水沾湿的样子。
“别咬着,叫出来。”
他压着她往深处顶,硬质的皮革撑开她的阴道,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就抵着她的敏感处摩擦,她舒服的不能自已,明明这东西刚还要她痛的,抽过的痕迹都在她身上。
“啊......”
她听话,不再压着,完全的向他展开着自己。展开自己的身体,展露自己的情绪。
她的痛是他给的,快感也是。
一根鞭子,放在他手里,能让她怕的哆嗦崩溃,又能让她轻易的沉溺进去。
她眼眶里蓄着眼泪,蓄着蓄着,这自然的生理反应让视线又模糊了。
覃珂模模糊糊的看着覃霆,朦胧之间,她似突然懂了——
懂了他为什么会说那是他不喜欢的方式,懂了他为什么会在车上暂停...
在车里,她把那场性事当成了她一定要完成的任务。
她以为只要将他吃进去了,两个器官结合在一起,之后的事便水到渠成了。
可她没想过,她那么匆匆忙忙做的一切,全都是在“迫使”着他接受,而那场未完成的性事,对他来说,也过于普通。
“主人......”覃珂模模糊糊的叫他。
她知道自己错了。
错在她只想着在他身上排解欲望,错在她只想着自己,全没顾他的想法。
她还说要当他的小狗...当宠物...
这…算什么宠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