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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想骑吗?”
  “想,我不会。”
  “那去换衣服,我教你。”
  沉予鹿抓着他的手很用力的捏了下,咬牙切齿道:“今天就算了……”
  “怎么了?”
  沉予鹿真想打死他,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
  “……腿…软……”
  “睡一天还没缓过来?”
  “……”
  谁睡一天,她下午两点多就醒了。
  叶从南和陆昭然也比完了,朝着这边过来,叶从南嘴里还念叨着:“心疼死了,我的宝贝小马啊!就这么没了……”
  跟陆昭然比赛的时候也念念叨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马死了。
  “你的马啊?”
  “对啊!现在不是了。”
  沉予鹿笑着问:“被沉予白坑走了?”
  叶从南没说话,沉予鹿当他默认了,笑得更开心了,“笨死了。”
  几人在涂水晴天开了个包厢,陆昭然对着正在倒酒的沉予鹿说:“沉鹿,前段时间家里有个小辈不懂事给你下了药。”
  沉予鹿回忆一下,想起了上次参加晚宴的不对劲,那时她还以为自己喝多了,原来是被人下了药。
  也是这样她才跟沉予白睡了的。
  “晚宴的那个人是你们陆家的啊?”
  “一个远方亲戚……,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就当是我代他赔礼道歉。”
  场上最兴奋的就是叶从南了,他刚被敲了一匹马,还正伤心,见陆昭然也即将被敲诈心里平衡了许多。
  “那我得可好好想想。”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怎样都弥补不了,沉予鹿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
  “……”
  “算了,这次就算了,看在你保家卫国的份上。”
  叶从南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从自己位置上“噌”的站了起来,吓得沉予鹿一颤。
  “沉鹿,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算了?”
  “吓我一跳,你有病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怎么可能不激动,他没了一匹马,还是血统的,现在陆昭然啥也没拿,就揭过去了,他的错可比他重多了啊!
  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听父母的话去当兵,更后悔在沉予鹿来之前就把马给了沉予白。
  “能不能把我的马也还给我?”
  “你的马又不是我拿的,谁拿的跟谁说。”
  更不可能了,进了沉予白口袋里的东西就没有拿出来的道理。
  叶从南心灰意冷的坐了回去。
  有时候沉予鹿想不通,为什么沉予白这么冷的人,身边会跟着两人不太正经的话唠,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不过她坚信一个窝里绝对出不来两种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他们骨子里绝对是一样的人。
  沉予鹿输了,输的挺不光彩,手中的牌还剩一堆,这样就让叶从南赢了。
  叶从南没了马,玩牌的时候一局都没让她,陆昭然要顾着她,出的时候也畏手畏脚,这就导致了每局都是他赢。
  陆昭然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同情。
  新的一局开始,沉予鹿看着手中的牌心凉了半截,估计这局又要输。
  “又要输的样子。”
  沉予白接过了她手中的牌,将牌的顺序重新排了一下,“我来。”
  “好,那你来,我去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