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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二十八年,最让顾斯墨自豪的就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无论是任何女人,只要他不想就绝对能够收放自如。只是此刻这只小野猫却让他有种濒临爆发的冲动,全身的血液迅猛的汇聚,全部集中在一点,叫嚣着要。
  尤其是此刻季可儿正坐在关键部位,这样的姿势更加考验他的自制力,顾斯墨强忍着把她推倒的冲动躺在那里。
  沉重的呼吸,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胶着在一起的人,渐渐升高的温度让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格外的暧昧……
  季可儿担心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顾斯墨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他会不会就这么死掉?脑海中自动脑补出血腥的画面,顾斯墨倒在血泊中,她的双手占满了鲜血。
  “顾,顾斯墨,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季可儿声音颤抖的提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她很不舒服,空出的手小心的探过去想要将那个恼人的东西拿开。
  “嗯……住手。”
  似痛苦,似压抑的声音再次传来,小野猫再动一下,他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季可儿再次一动不敢动的僵在那里,心中好奇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好像还一下一下的跳?猛然间想起刚才手伸过去的时候,似乎碰到了皮带……
  轰,全身的血液再次涌到头上,此刻饶是她再迟钝也猜出来自己碰到了哪里,与此同时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前面压着的头似乎在动。
  似被烫到一样猛的将手拿开,再也顾不上顾斯墨的死活,季可儿猛的跳下来。
  “顾斯墨,你这个混蛋,臭!”
  季可儿的脚还没等沾到地面,下一刻身子突然腾空,敏锐的感觉到角度快速转换,下一刻已经躺在沙发上,身前快速覆上一个挺拔的身影。
  “口是心非的女人,这么主动,还说不是在引诱我。”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季可儿的耳畔,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顾斯墨炽热的温度,如擂鼓般的心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季可儿惊慌失措的奋力挣扎,她才不要跟这只猪发生什么。
  “顾斯墨,你放开我,少自作多情,谁稀罕引诱你。”
  季可儿奋力推拒着顾斯墨的胸膛,然而他却如磐石般根本撼动不了半分,急的她快要哭出来了。
  似乎嫌她的手碍事,顾斯墨单手将她的双手控制住固定在头顶,她那点力量在他的眼中简直如同蚍蜉撼树般,一点作用也没有。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堂而皇之的罩住她的心脏,剧烈的心跳透过掌心跟他的心跳重叠在一起。
  健壮有力的腿毫不客气的进驻季可儿的两脚,这次季可儿真的害怕了,如被猛兽盯住的恐惧深深的笼罩住她,奋不顾身的挣扎却只能做困兽之斗而已。
  “我自作多情?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清楚的说明了你的目的。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当做是日行一善,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好了。”
  邪妄的语气中带着霸道的宣誓,为自己的失控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最终本能在与自制力的抗争中占了上风,顾斯墨决定不再压抑自己,既然他们都想,何必还要苦撑?
  季可儿心中一惊,顾斯墨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想对她……不,绝对不可以。
  “顾斯墨,你不是说过你对我这种豆芽菜不感兴趣的吗?你不是说我连站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吗?那你放开我去找那些女人啊。”
  情急之下的季可儿只能用以前顾斯墨的话来反驳他,总之只要他不碰她,要她怎样都行。
  “吃腻了大鱼大肉,偶尔尝点清粥小菜也没什么不好,更何况我这是在做善事。”
  狂炽的目光让季可儿胆战心惊,知道顾斯墨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对她做出那种事。
  “顾斯墨,我警告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冷哼了一声,墨眸中划过一丝不耐,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明明就是故意引诱他,却装出来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顾斯墨向来讨厌在他面前耍心机的女人。
  “女人,欲擒故纵也要适可而止,否则会让男人失去兴致的。”
  嘶哑的声音,狂炽的眼神,却跟顾斯墨的动作大相径庭,已经失去了耐性的他变得有些急躁,大掌所过之处留下片片於痕。
  更加让季可儿心惊的是,她似乎并不排斥顾斯墨的动作,一股陌生的感觉渐渐的虏获了她的神经,那种麻麻的感觉让她害怕。
  愉悦,羞耻,愤怒,恐惧种种的情绪充斥在季可儿的心中,着她的神经。
  “救命啊,非礼啊……”
  恐惧到了极致便是愤怒,季可儿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出来,尖利的嗓音似要震破顾斯墨的耳膜。
  “叫吧,看有谁敢进来。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是被人撞见也没关系。”
  顾斯墨嚣张的眸子带着浓浓的嘲讽,甚至没有阻止季可儿的尖叫,就这么张狂的看着她,似在看着被困在笼中的小兽。
  季可儿的声音戛然而止,顾斯墨的话再一次的提醒了她这个尴尬的身份,心中生出莫名的悲哀。他们在酒店里的一幕再次窜入脑海,顾斯墨连大批的记者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墨黑的眸子闪烁着侵略的光芒,让季可儿更加心惊。大脑飞速的运转,企图找到能够阻止他的方法,却悲哀的发现她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时候的磨难练就了季可儿坚强的性格,总认为事在人为,只要她肯努力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然而到了现在她总算是悲哀的认清了一个事实,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的能力能解决的,例如现在。
  “不要……顾斯墨,你说过的你不会碰我,你说过的……”
  哽咽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音,近乎绝望的呢喃,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流进顾斯墨的嘴里。咸咸的滋味让顾斯墨的动作猛的顿住,墨眸中炽烈的火焰渐渐熄灭,凝结成冰。
  她就这么不情愿被他碰?既然想为那个付绍清守身如玉,就不应该引诱他,还是说她只是想要证明她的魅力?
  想把他于股掌中,季可儿的段数还不够!
  墨黑的眸子渐渐恢复了平静,如墨海般的眸底看似波澜不惊,却似在压制着蠢蠢欲动的浪潮,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海啸般的压抑着。
  毫不眷恋的离开那具温软的身子,顾斯墨优雅的整理着身上褶皱的西装,仿佛之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有条不紊的动作宛如尊贵的帝王,褪去了之前的狂热,再次恢复了王者般的气势。
  休息室里的空气压抑到让人难以呼吸,顾斯墨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寒意似乎让房间里的温度凝结成冰点,季可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尽管这样的顾斯墨让人害怕,但却让季可儿的心安定了下来,相较于之前的恐惧,她宁愿选择这样。知道自己安全了,季可儿飞快的沿着沙发来到后面,摸索着寻找之前的小礼服。
  “啪!”
  休息室里再次恢复了明亮,也让季可儿顺利的找到了礼服,还没等套在身上,休息室的门便被人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