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岫扶着腰,按上自己的小腹,轻轻一按,花穴中的精液倾吐而出,股股滴落到郑鹤尧的腹肌上。
“阿尧哥哥射了好多啊。”她软软叫着,已经脱了力气。
郑鹤尧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小腹,鼓鼓胀胀,里面射满了他的精液。
“岫岫,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有了孩子…我会是个好爸爸。”他认真地说,代替她的手,一下下轻抚小腹,下体不断喷涌出更多的粘稠精液。
“好爸爸?”云出岫忍不住嗤笑,现在一听这个词就内心抵触。
“我讨厌小孩,你把他弄出来。”她冷静地说,没有任何犹疑,牵着郑鹤尧的手往穴内探去。
他温柔地抠挖着花径,探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岫岫的软嫩和滚烫让他片刻失神。
岫岫就这么不想和他有除肉体以外的关系么?
清理干净后,他抱着她在床上温存。
这一晚上已经快到清晨。原本吵闹的宴席早已在夜色里散场,他看了眼时间,凌晨4点55。他们几乎做了一个晚上,而他才射了两次。性器又再度硬了起来。
怀中岫岫已经熟睡,今晚她一直在奋力要他,体力精力早已消耗殆尽。
郑鹤尧抱紧了她,温柔地亲吻面颊。下体疼意阵阵,不断提醒着性器经过了怎样粗暴对待的第一次。可是岫岫愿意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在极度操劳疲倦后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突然从深度睡梦中被吵醒,她头疼欲裂。
双目模糊得睁不开,昨晚的宿醉与放纵让头脑无法及时清醒。呆呆地眯着眼躺在男人怀里,与漂亮的双目茫然对视。
“是不是还难受?”郑鹤尧也同样刚刚被吵醒,皱着眉摸摸她的头,神情很是关怀。
她一愣,昨晚…昨晚借着酒劲…她都干了什么?!
“云总!云总怎么还没起来!操他妈的喊破嗓子了都要!”赵子隆在她房间外纵声大叫,十分急迫。
“小姐还在休息,不能打扰她。”
房间外传来鹞子的声音。
“还睡!他妈的出大事了还在睡!昨晚就不该把郑支书丢她房里,这两人搞了一夜误了多大事。”赵子隆还在继续骂骂咧咧,万分焦急似的。
操!云出岫突然想起来,这个破房间根本不隔音啊!所以昨晚这几个住的近的人都听到了!那…那就住隔壁的鹞子也……?
她尴尬地连忙起床。“阿尧哥哥,我昨晚叫的很大声吗?”
阿尧温柔地看着她,轻声笑道,“嗯…不算很大声,但很兴奋,激烈。”
“……”
完了完了,鹞子九成九是听了一夜,那小叔估计八成也快知道了。
她哀叹一口气,披上外套向外走去。
这时传来萧晨的声音,很是急迫。“要不鹞子你帮忙通报一下,这事闹的,云总不发话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鹞子依旧是冷面冷脸,神色比往常还要冷上三分。“一切事情等小姐醒来再说。”
“我操你妈的!这么给人摆脸,不就一个保镖吗,牛气得跟什么似的。”要不是萧晨拦着赵子隆差点就打上去了。
“你们在干嘛?谁允许你们这么对鹞子说话的?”云出岫从房间里推门出来,冷着脸扫视着项目部内乌压压的工人。
这是什么情况?大清早她门口围这么多人。
“他妈的云总你可算出来了。”赵子隆赶紧走过去,慌兮兮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杨二武死了,一早发现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云出岫听完震惊地看向他,“杨二武死了?!怎么回事?快带我过去!”
她走了几步又折返向屋里走去,出来时牵着同样有些疲惫的郑支书。
鹞子看到他们手牵手出来,不自觉冷下眼眸。
“把项目部大门关紧!今天全员休工!谁都不许出去!也不许跟外面任何人传递消息!直到我发通知解除禁令为止!在此期间,按三倍工资给你们算薪酬。”她向项目部内的员工说道。
在得知死了人后,萧晨和赵子隆就已经把项目部大门关死,所有人都上缴了通讯设备,等待云总发话处理。这会子大家听到云总说按三倍薪酬给他们算工资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项目部的工人们围着云总和甲方代表郑支书向事发地走去。
早上5点,食堂阿姨起床准备早饭,去黑龙潭打水时,发现了岸边竟然有一具浮尸。她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连喊救命。
等到很多人都被她叫出来时,把浮尸翻了个身,竟然是工地上的运输队队长杨二武!!
昨晚还跟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喝酒来着,今早就溺死在黑龙潭。
更多人闻声而动,不一会儿所有人都知道了工地上死了人。云总和郑支书反而是最后才知道的。
动工之后半个月就死了人,虽然不是死在工程上,但还是死在了工地上。既不是山石崩塌也不是工程事故,而是与此无关的溺亡,他杀还是意外都不好说,这不免有些棘手。
“鹞子,给家里打电话,请骞哥来一趟。”她吩咐道。又看向人群,“昨天谁最后看到杨二武?”
人群中站出来一个运输队的汉子,他说昨晚散席之后杨二武和他们去黑龙潭钓鱼。
原本工地就在黑龙潭边上,晚上下班后,很多工人会去黑龙潭和黑龙河里钓鱼。食堂阿姨也在黑龙潭里放了地网用来兜鱼给大家加餐。
按理来说这是每天晚上都会发生的事情。百无聊赖的工人们三五成群去河里洗个澡,钓个鱼。可偏偏就在昨晚,大家都喝醉了,醉酒之后去河里洗澡的少,去黑龙潭玩夜钓的就更少了。
只剩杨二武和运输队的几个人去黑龙潭夜钓。黑龙潭水深且平静,都说是夜钓大鱼的好地方。
“可昨晚有些蹊跷。平常晚上还能钓起来几斤。昨晚我们蹲了两个小时全部空军。结果杨队长的杆突然就咬钩了!我们凑过去一看,他妈的是条发霉的死鱼!还是正口钓上来的!”汉子有些后怕地说。
钓鱼佬有个大忌讳——死鱼正口,收杆就走。
当时所有人都被吓到,立刻全解散回了宿舍,就只剩杨二武一个人坚持夜钓。他胆子大不信邪,没想到过了不久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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