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峻夕玩了壹个暑假,每天坐在家里玩电竞不亦乐乎,晚上则是拿着滑板跟朋友出去刷街,又或者跟摩友开机车出去浪几圈。
没有顏慧纠缠的日子,陆峻夕几乎逍遥到飞起。
离开学还有15天的时间,顏慧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和卷子,狂刷习题和背诵考点的她知识储备已然在两个月内迅速恢復了高叁备考水平。
壹套又壹套的卷子整齐的被叠放在桌面上,离高考还有叁年,自己的竞争对手又还是壹群刚上高壹的孩子,她不用着急。
现在开始,她只需要每天保持壹本课外书的阅读量来构建大脑知识储备体系即可。
“宝贝,你的快递。”
门忽然被推开,顏母走了进来,疑惑地问道,“买的什么?怪沉的。”
顏慧看了眼那个长长的纸板盒,知道是新滑板到了,于是伸手接过来,“没什么,壹些小东西。”
顏母盯着桌面上的试卷,几乎挪不开眼。
“这么多的试卷都是你做的?哎呀,这得多伤眼啊,你可别学你表哥,这去哪儿还得戴个眼镜多麻烦……”
顏母再翻翻试卷和书本教材,发现每壹页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笔记,随处摆放地草稿本更是堆在角落里摞成了小山丘。
“这孩子,中考前天天做试卷也就算了,考完了还做个没完没了,这试题做到什么时候才写得全?你看看人家峻夕,劳逸结合……”
顏慧总算知道为什么原主学习总提高不了了,有这么个母亲在,只要意志力稍微差点的孩子都会弃文从娱的。
顏慧将母亲推出房间:
“妈,我知道了!今天我就出去,玩壹整天,保证不碍您的眼,行么?”
顏慧迅速拆开快递,把滑板拿出来,检查了壹下觉得没有问题后便进了卫生间换上宽松休闲的衣服出了门。
顏慧看过陆峻夕在朋友圈po出的滑板视频,都是街头壹些基础的翻转和花式动作。
但滑板实在是很危险,自学者每个炫酷动作都来之不易,不动輒擦伤流血,动輒住院养骨,陆峻夕已经算是业务爱好者里的佼佼之辈了。
自己想要超过他,必须得到专业人士的帮助。
所以,她在壹周前已经报了个极限滑板培训班,今天正好是开课的第壹天。
训练导师江绪,是g省有名的滑板训练基地教练。
壹来到训练基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射到顏慧身上,壹时间自己竟成了眾多男生中唯壹的女生。
来参加这种专业型滑板培训的人,无非都想成为职业滑板选手。
而职业滑板显然比花样滑板危险、困难得多,女孩子中尽管也会有喜欢滑板的,但大多都很惜命,最多是拿长板练练交叉步、刷刷街来吸引眼球,很少有愿意参加极限滑板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