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看着画中女子不禁出神,生在皇室,对于美女司徒朗早就司空见惯了。甚至,皇宫之中,不乏绝色女子喜在他身边围绕,什么意图司徒朗如此聪明岂能不知?
可是,司徒朗的多疑,让他从来无法相信任何人,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伏冰令他信任。可是仅有伏冰一人。
但,司徒朗自己都觉得有些害怕。
面前这个女子,他竟然会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来。
“如果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子,孤不惜一切代价,也必须要得到!”司徒朗脸色发冷,眼神中透着一股贪婪。
从小,司徒朗就知道面对自己的是一条极其难走的路。他从小就已经被自己的父王定为继承人,可是妖域的皇族之争向来残酷,尤其这妖王的继承者极其难活下来,所以不论是父王,还是他,都想尽办法,将内心所想尽量不让外人知道。如此,他才活了下来,才继承了这王位。
人人都觉得他只是走运,可是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唯有他自己和伏冰知道!
司徒朗长长吐了口气。
他从来没有想过得到什么东西,他也从来不想争抢什么,他这前辈生已经够累的了,可是这冰块中浮现的女子,让他第一次想要得到的欲望。
那穿着战神战衣的女子!
司徒朗内心不由地一阵激动。
即便战神战衣被这女子得到了,他也无所谓,只要这女子属于他不就好了。
司徒朗第一次想明白这件事情,突然也不在意这战神战衣到底归谁拥有了。反正一直以来,他们司徒家记载中已经没有任何人得到过这战衣了。
说好的皇族战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战衣再也不属于任何皇权继承者了,这其中缘由司徒朗也不知道。
本来一开始从这冰石中看到了这女子的样貌,司徒朗的心中着实有些害怕,担心这战神战衣被这女子夺了去,可是突然刚才,司徒朗的内心平静了许多。如果是被这女子得到了,他倒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司徒朗嘴角微微勾起,如果这冰石中的显示是真实的话,也许,自己那个姐姐费尽心思也别想得到!
司徒朗微微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扳指,内心中不由地有几分得意的笑容。
总算是把这事儿给想明白了。
司徒朗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而这时候,龙孤泓他们几个已经走回到了大宅子下面。可是这里的口子也依旧是封死的,根本找不到可以出去的出口。
龙孤芷看着自己大哥:“大哥,这里也是咒术?”
龙孤芷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这几个地方都有些怪怪的。
龙孤泓点点头,转而坐了下来,这次倒是没有在地道本身上做什么咒术,而是坐在那里,如同打坐一般。
龙孤芷和郁明两个人稍微走远了点,可是也没有看出,这龙孤泓这次再用什么咒术。
龙孤芷抬头看了看郁明,就看到郁明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大哥,神情之中也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样子。
不一会儿,就听到上面传来了动静。
叩叩叩。
好似有人在发什么暗号一样。
龙孤泓立刻站了起来,也发出了同样的响声。
突然,砰的一声,阳光洒了进来,龙孤芷和郁明不由地用手遮住了眼睛,再次见到了光明。
“小子,你回来了。”药老的声音。
药老暂时只看到龙孤泓,看到龙孤泓能够安全回来,药老不由地放心的吐了口气,总算有一个孩子能够安全。
可是当龙孤泓跳了上来以后,这龙孤芷和郁明两个人也跟着跳了出来。
药老着实有些小惊喜:“你们两个孩子怎么也回来了!”
龙孤芷对着药老甜甜一笑:“说来话长!”
药老一边说话,一边手上的动作非常迅速,就将这里的一切再次用咒术给封上了。如果不是药老的咒术,就算是让龙孤芷和郁明两个人再到这里来一趟,也肯定找不出怎么进入地道的法子。
“走,我们回去再说。”药老心中大喜,扬了扬手,带着三个人回到了大宅子里去。
龙孤泓带着龙孤芷和郁明回来,小鱼他们都有些吃惊。
龙孤泓暂时不想说那么多,只是说道,正好在外面溜达的时候,这两个孩子也准备回来,故而碰上了。
这倒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小鱼他们将信将疑,可是也没有多问什么。
这两天的龙孤泓和药老他们都有些神神秘秘的。
小鱼很明显能够感觉到这龙孤泓想要和药老单独聊聊,所以随着苏满他们去给这几个人弄吃的去了。
小鱼回头看了一眼龙孤泓,就看到此刻的龙孤泓又再一次神情严肃,好似在思考些什么。
小鱼没有问,但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龙孤泓又碰到了什么难题了。
苏满他们离开,药老这才问道:“鸿儿,你这孩子是不是有些问题想不通啊?”药老也察觉出,这龙孤泓自从回来,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一直好似都在思考些什么。
龙孤泓抬头看着药老突然问道:“药老,我有一个问题。这宅子和这下面的地道,是你和阴飒老爷子一起挖出来的?”
龙孤泓的问题一出,一旁的郁明和龙孤芷也立刻认真了起来,其实一路,他们也在想。这地道怎么可能如此连起来呢?
如果这地道是连起来的,那么药老他们也知道这战皇战衣所在的地方?
药老此刻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转而好似在回忆些什么,最终说道:“这还真不是。我们两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儿。但是应该是咒术,好似这一切都是因为咒术的关系,我师兄才找到了这么一条地道。”
说到这,这药老停顿了一下,转而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你们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曾经我师兄还说过一句话。”
“什么?”三个小东西都好奇地问道。
药老轻声说道:“我师兄曾经刚说过,这地道不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