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看,夫人不下来,她说一定要您抱才行……”
令行止脱了外套,晚起袖子,点点头朝外走去。屋外有了寒风,他身上的线条被白色衬衫包裹着。魏洛臣闻到熟悉的味道,手搭在那人有力的肩膀上,头靠过去。
“老公……我想你了……”说完,她伸出手环抱住了令行止的脖子。
保姆和一旁的司机都笑,意思是夫人和先生的感情多么好。
令行止倒是没什么笑意,抱着她上楼进屋。刚把她放在床上,魏洛臣抓着令行止的手往下摸去,她睁开眼看着令行止,嘴里呻吟着,“嗯……我好想喝错了东西……”
令行止没有拒绝她的求欢,手随她摆弄。看着躺在床上,黑发散开,满脸绯红的魏洛臣,令行止的神情竟然格外温柔。
“老公……”魏洛臣把令行止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内裤中,“帮帮我。”
令行止差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裤子刷地一下子拖下去,只剩下一条t字裤。
魏洛臣的腿曲起来又放下去,而后嗯了一声,身子一动,感受着令行止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
水声很快就出来了,令行止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入到魏洛臣的阴道中,魏洛臣稍微睁开眼,令行止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欲在里面。
她微微皱眉,不甘心地问:“你爱我吗?”
令行止没说话,再次多了一根手指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魏洛臣手抓着令行止的手臂,指甲都要陷入到肉里面。
“你爱她吗?爱她的话,你的手指怎么还能给我高潮?”
下一秒,令行止摸到一块软肉,狠狠一掐,魏洛臣高潮了。她的身子在床上扭曲着,像一条美人蛇,上半身穿戴整齐,下面的t字裤性感至极。
令行止站起身,从一旁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细致地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擦过去。
“好点了吗?去洗澡吧。”
擦完手后,他弯腰抱起魏洛臣,向浴室走去。把魏洛臣轻放在浴缸中,护着她的头垫好了一块软枕后才转身拿着花洒调温度。
“你倒是说说啊,爱孔令琪,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魏洛臣追着问,她不明白啊。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令行止帮她脱了衣服,圆润的奶子跳出来,t字裤也被扔到浴室的地上。
“说!为什么爱她要和我结婚,还有,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不怕她吃醋吗?”
令行止拿着花洒朝她阴部喷去,魏洛臣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坐起来。
“我爱她,不妨碍我对你好。”
令行止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手臂上的袖子挽起来,正好露出他有力的手臂。脖颈处的扣子解开几颗,看得到他的锁骨,衣服上沾着零星的水,可能是刚才魏洛臣弄的。
他可真对自己的口味啊,魏洛臣被他征服得早就忘了自己。
“就像主食和甜品。”
魏洛臣手扒在浴缸边上,“谁是主食,谁是甜品?”
令行止看了她几秒,站起身把花洒放回了原处,“醒了就自己洗。”
浴室门打开又合上,魏洛臣眼中希望的火苗渐渐消失。
出了浴室,令行止走回自己的房间中,解开扣子脱了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赤裸着身子打开衣柜要拿睡衣的时候,身后私人手机响了起来。令行止随意拿了一件湖蓝色睡衣,套上后拿起手机。
私人手机里面只有母亲和表妹的联系方式。
“表哥,睡了吗?”
令行止脱了裤子,穿着内裤再次走向衣柜。
“还没有,什么事?”
“我要提前去巴黎……你真的不陪我吗?”
令行止脱了内裤,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阴茎,叹口气,拉开另一边的门,“不去,最近很忙。一定要我陪你去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强奸了别人吗?”
令行止拿着内裤坐到床上,听到这话他笑了一下,“你在怕什么?”
“表哥,我爸说央行行长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让我去相亲,见他一面,你说我……”
令行止许久没说话。
“表哥,我没法给你婚姻,所以让你结婚,那你考虑过我吗?你要让我守你一辈子?我们连个孩子都没有,你要拿什么给我承诺?”
令行止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那一句轻轻的,没有任何力量,如同烟一般轻柔的话——“……是挺,恶心的”——突然变成一只利爪,狠狠地抓住了令行止的心脏。
“你提前去巴黎,是去见他吗?”
孔令琪“嗯”了一声,她耐心地等待着令行止的话。
过了好久,孔令琪都已经产生了对方挂电话的幻念,要不是呼吸声轻盈,她觉得令行止睡着了。
“你想去,那就去吧。”
孔令琪愤怒地挂断电话。
令行止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无奈自嘲一笑,把内裤往边上一扔,然后穿上湖蓝色的睡裤,赤着脚走在地上,抽出一支烟到阳台上抽。
没一会儿,房门推开,令行止没回头也知道是魏洛臣。
她穿着令行止喜欢的性感睡衣,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
“只有我才能陪你度过漫长黑夜,不是吗?”
令行止抽烟的动作一滞,魏洛臣的手伸入到他的睡裤里,摸着他巨大的阴茎,莫名得心满意足。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这一刻是他的,完完全全是自己的。
她帮他撸硬,戴套,扶着他的鸡巴进入自己的穴里,抽动,颤抖。
令行止从她身体里出来,扔了避孕套。
在魏洛臣恍惚间,他说了一句,“最漫长的黑夜已经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夫妻两人平和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保姆很久没见到这副模样了,夫妻两人不吵架的时候,特别般配,金童玉女。别看魏洛臣娇贵,可她心眼是好的,比令行止单纯不少。
令行止,男主人,保姆从来都看不懂。
也不敢去揣测他的意思,之前几个小保姆对令行止勾搭眉来眼去,全被魏洛臣看在眼里折磨一顿开除了。
“送我去上班吧。”
令行止没拒绝,李青山开车来的时候,先把魏洛臣送到了公司楼下,她低着头车窗里面的男人说:“老公,晚上记得来接我哦~”
车子开走,李青山对夫妻两人时好时坏的情况早就不以为意,车子刚开到市委大院门前,一群人猛地冲出来。
李青山狠狠踩下刹车,令行止身子因为惯性前倾,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
话音未落,那几个人就开始又哭又喊,“令书记啊,救人啊,门头沟政府不作为和当地黑恶势力联合起来杀人啦!”
门口的士兵拿着枪走过来,把那群人赶走。
令行止降下车窗,对这些来上访的人不以为意。这样的情况不多见,但是也不是没有。
“令书记!救人啊!政府不给我们做主,我们也没办法活命了……要拆迁,要盖大商场,但是不能欺负我们老百姓啊……”
一群人乌泱乌洋得,车子开进了市委大院中。
“停车。”
李青山啊了一声,才停下车。
令行止下车,朝那群人走去,身后跟着几名士兵。
“你们是哪里的人?因为什么事来找我?”
带头的人灰头土脸,可衣服还是板正的,他三言两语说完,令行止皱了皱眉头,转身对李青山说,“你们把人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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