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缓慢顺着二人紧密相贴的身体朝两侧分流而下,汇入身下的浴缸。彻底软下去的阴茎仍旧分量可观地堵在穴口,浑浊的体液随着沉晚的呼吸缓缓从穴口流出,混进清澈的温水里被稀释开来。
容繁的体温经过这几分钟已经稍微降了些下来,但仍旧泛红发烫。沉晚双臂交缠在他颈后,脸贴在他锁骨处双眼轻阖,仿佛陷入酣甜睡梦。
从未体会过的剧烈性高潮后,容繁的身体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闭了闭酸涩的眼,连这么细微的动作做来都比平时慢上几倍,甚至还夹带着一股难以忽略的刺痛。
那种毫不夸张的被掏空的虚弱让他连抬手都变得困难,且每一个动作都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感。
他的手轻轻落在怀里少女的后背,沙哑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有种随时就要熄灭的微弱。
“晚晚……”
沉晚缓缓睁开眼,她蹭了蹭容繁的颈下,语气甜甜:“爸爸。”
半点找不出刚才那把人逼得心理崩溃的恶毒残忍。
“公司,全部都留给了你。”
沉晚唇角笑容一顿。
容繁继续道,“不过你才十六,所以在你成年前公司会暂时交给容珩代为管理,等你成年了,无论是想接手公司事务还是卖掉股份去做自己的事,都随你高兴。”
“我所拥有的一切,除了极少部分留给了容珩外,其余的,都是你的。”
沉晚抬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已经恢复清明的桃花眼:“是要等爸爸死后我才能拿到这些吗?”
容繁喉咙发堵,他抬起湿漉漉的手贴住少女柔嫩面颊:“不是,我已经为你准备了很多。”
多到足够你衣食不愁、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但你肯定不会这样就觉得满足吧?
他笑了起来,“不过爸爸马上就要死了,你想要的一切,马上就能得到了。”
沉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容繁的手因为酸软从她面颊无力垂下时,终于淡声开了口:“爸爸不恨我吗?”
从前那么高不可攀的容氏总裁,不仅变成她胯下求欢的狗,现在还把自己奋斗数年的一切全都拱手相让。
他对她,真的没有怨怼吗?
容繁温柔地看着她,那种生命从身体里被缓慢抽离的感觉如此清晰,他实在不想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如果有恨,也应该是她来恨他这个对她起了觊觎之心的恶心养父。但现在,他不想说这个。
“我爱你,晚晚。”
不是作为父亲,而是作为一个男人。
如果有下辈子,能在他最好的时候相遇吗?他不想隔着二十年的鸿沟、隔着身体和思想的天堑,和她再以这种方方面面都不匹配的情况相遇。
如果他也和容珩一样在十多岁的年纪和她相遇,他一定可以做得比容珩强一百倍。
他也想,被她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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