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舌在指尖缝隙里穿梭舔吸,如同一尾滑腻的鱼,忽躲忽现地擦过楼眠眠的身畔,带起阵阵涟漪。明月絮无师自通地行勾引之事,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的眼睛。
眼前的人无疑是美的,“她”是端庄古板的,可偏偏却又这样大胆出格地引诱自己继母。
或许,明月絮并不知道这是一种勾引?毕竟她只是个小古板。
楼眠眠忍不住为眼前人开脱,她实在是太混乱了,连这样站不住脚的理由都拿来用了。
“大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楼眠眠动了一下手指,被舔吸得皲皱的指尖动了动,剐蹭着明月絮的上颌。
那里隐藏的敏感处被一下一下的轻抚着,陌生的痒意和叫嚣的渴望一起袭来。
腿间熟悉又陌生的抬头,让明月絮惊愕地微微睁大了眸子。
见到明月絮的反应,楼眠眠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微微抽出的手指便被明月絮捉住了。
他眼波流转,里头晃着叫人心折的祈求。
这点祈求坐实了他的纯真和贪婪,让本就压在楼眠眠心头的罪恶感,便更重了。
“不能再往下了。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的继母。这是乱-伦-!”
楼眠眠一字一句道,她的指尖被密密地吮吸着,叫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明月絮垂眸握着楼眠眠的手指剐蹭自己上颌,享受了一会这种叫他陌生又舒服的痒意,才将少女的手指轻轻抽了出来。
眼前“少女”画着精致的妆容,红唇愈发艳嫣,泛着饱满的水泽,她依恋般抱着楼眠眠的手腕轻蹭,说的话却是叫人心惊:“父亲已经老了。更何况,小娘,没有人看见,就不算坏了规矩。”
楼眠眠微眯了一下眸子,手腕叫他头上的华簪冰得生冷,仿佛是第一眼认识他似的,难以置信地压低声音:“你疯了?先不说有没有第叁个人看见,你如今已经及笄,想必很快就要和裴似订下婚期了!你我之间如何能行这般?”
“小娘,宅子里太冷,别推开我。”
明月絮生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缱绻浓情,悉数盛在里头。他尚且不知道什么是情爱,便已经领悟到了怎样拿捏在意之人。
楼眠眠静静看了他几息,厚重华丽的沉寂紧紧裹着明月絮,唯一能窥见他真实的,那只有那时不时会吐露些脆弱哀伤的眸子。
这一点鲜活便是楼眠眠最怜惜他的地方,仿佛是眼前人再被彻底束缚前的一声求助,亦是一抹无法忽视的绝色。
“小娘,小娘,”
他一声声叫着,裹着一层层的哀求和希冀,混着要落不落的清泪,拷打着楼眠眠那点防线。
眠:你爹的,我真是服。
“明月絮,你到底知不知道乱-伦-是什么罪行?” 楼眠眠将那两个字咬得极重,仿佛要将这个罪行刻进明月絮心壁上一般。
可楼眠眠不知道的是,她面前的明月絮,不仅是个陈规旧矩底下的游魂,同时也是个离经叛道扭曲生长的狂徒。
“知道,是要叫族规千刀万剐的。” 明月絮靠近她,凑得极密,他的呼吸和楼眠眠的融合在一处,就在唇齿相贴那一道缝隙间,他道:“可只有小娘愿意疼我,哪怕我即刻受刑,也请小娘赐我一点慰藉。”
他的声音惯是冷寂的,可如今那冷冰冰的腔调却叫他拿捏得异常婉转,有种别样的韵味。
“大小姐,你可真是不守规矩。”
楼眠眠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也从不做曲高和寡的事,她自认庸俗的要命。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咬上近在咫尺的红唇。
家宅两个字是压在她们身上的大山,此时她们报团取暖,化作一点星火,把那些带着禁忌意味的束缚一点点烧去。
那饱满的嫣唇如同樱桃肉,柔软香甜,催人攫取。明月絮脑子里仿佛炸开了花,在少女的亲吻下一点点渐入佳境。
他学东西向来很快,包括这些。
很快,楼眠眠便在明月絮越发娴熟的技巧里连连晕头转向。
“原来咬这里,会叫小娘叫出来。”
明月絮含着俏生生的乳尖,用舌头捻弄着,那一小珠红樱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味,像渐渐化开的花苞,在他嘴里硬挺发胀,晕出一圈靡靡地红来。
“哈啊~大小姐、右边…也要”
楼眠眠挺了挺右乳,乳波轻轻一荡,晃花了明月絮的眼,叫他愈发难以自持。他从这啃咬舔吮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乐趣,楼眠眠的每一声压低的喘息和颐指气使的娇纵都叫他深深尝遍什么叫欲罢不能。
硬得发疼的性器被淹在两人的衣裙底下,无人去抚慰,悄然矗立着。
马车平稳地在大路上驶着,外头驾车的仆从隔着一道隔音布帘,竟然也一直未曾发觉里头的香艳。
少女的肩颈凌乱落着许多红痕,都是叫明月絮如疯狗一样咬出来的,他像初生的小兽恨不得要在每一处都标记才好。
——
困困,明天再瑟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