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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拍穴 (微h)
  许姿整个身子被推上桌时,后面垒起的文件,全被撞到了地上,而那本《财经周刊》刚好摔在了俞忌言的视线里。
  他瞧了两眼,嘴角是得意的浅笑:“许律师,在研究我?”
  知道他看到了那本杂志,许姿没理,因为没脱高跟鞋,双腿屈立在桌上的狭窄空间里很难受。
  随后,俞忌言将那碍事的短裙往她腰间一推,强行扒下内裤。她微微垂眸,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内裤从脚踝扒下,拎在手中打量:“我不喜欢这个款式,下次我送许律师一套。”
  许姿面部发了烫。
  俞忌言将内裤扔到了桌上,挪回来的双手,重新捏住了她的小腿肚,用力往两侧打开,纤细的双腿就这样大幅度的张开。
  许姿羞得扭头,甚至想抓起文件袋遮住底下。
  眼底美人的私处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阴毛不算浓密,阴户微微张开,穴肉粉嫩透着些许水光。只是,她没意识到,刚刚撸着那根巨物时,其实已经湿了。
  俞忌言抽起桌上的湿纸巾,认真的擦拭着十指,还饶有兴致的盯向那沾着水液的穴口,“我们许律师,真是哪哪都漂亮啊。”
  被他这么一挑逗,许姿整张脸更红更烫了,可越是害羞紧张,底下的穴口张合得更色情泛滥,一小会的功夫,细缝里又挤出了一丝丝淫水。
  哪能经得起一双好色的灼目如此紧盯呢,她撇开眼小声怒嚷,“你是要看40分钟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男人的低笑,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指缓缓塞进了她的身体里,指尖有点凉,入在温热的穴里,不禁使她身子打了个颤。
  初夜那晚,全程都没开灯,而此时,光线充裕,俩人的私处都清晰的映在彼此的眼底。
  或许是因为是白天,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许姿要比上一次羞涩更多。见她没喊疼,俞忌言换了两指,并拢,重新插入了小穴里,在穴中的热道里翻转。
  还没弄几下,她五官瞬间皱成了一团,使劲咬着手指,咬到发了白,在极致的遏制呻吟。可这点别扭劲,又刺激到了俞忌言,他加重了力度,指节屈在穴里不停地扣动,竟掏出了噗呲的水声,几股密集的水液直涌,都滴到了他的掌心。
  “嗯嗯、嗯啊啊……”
  许姿终究还是叫出了声。根本受不住这种力度,手指颤巍巍从口里晃出,还拉着细细长长的口液粘丝。俞忌言迅速抽起一张纸,替她擦了擦嘴边残留的香津,“许律师,就这么馋吗?”
  这只老狐狸又变态又骚。
  她即使再烦,可浑身上下哪有力气斗,身下的两根手指还在自己穴里疯狂捣弄,阴唇的嫩肉都翻开了。而后,俞忌言的大拇指卡着自己的阴蒂,不停地的揉搓。
  “咿咿、咿、……”
  许姿仰起颈部,这幅咿呀乱叫的样子,又艳又浪。
  声声呻吟,让俞忌言的阴茎又硬了一圈。他没停,手指在穴里猛力抽送,拇指拨开皮肉,使劲搓按着凸得发肿的阴蒂,强烈的快感直冲她的脑门,两条腿随时都会散架,小腿肚都在抽搐。直到,穴里的水液再也堵不住的喷泻出来,浇到了他的手腕。
  仅仅只是手指插入,许姿就跟高潮过了一次,疲惫得全身软瘫。可一切并没有结束,俞忌言重重的呼吸了一声,然后整个手掌拍向了她全是水液的穴口。
  “干嘛,又要干嘛……”
  那只并不细腻的手掌刚覆上来时,许姿全身都麻了一遍。俞忌言没吭声,只是呼吸声更重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用掌心最下面连着骨头的位置揉着阴穴,有规律的打着转。
  没被他这么弄过,灌在许姿身体里的感觉很奇怪,一会有些难捱的想哭,一会又舒服疯了。
  突然,俞忌言抬起手掌,对着那黏着细丝的漂亮小逼,不停地的拍打起来。这会更让她疯掉,腰臀直晃,她只能抓住旁边那本厚厚的法律书籍当支撑点。
  他压着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许姿的脸,手速忽然变快,噗呲的水声好响,越拍越重,越拍越快。随着她淫靡的喊叫,粉嫩的穴口都被他拍到微肿,白浆直流,溅到了桌上和他的手上。
  “俞忌言……你疯了吗……快停……停……”
  再这样拍下去,许姿像摇摇欲坠的娃娃,真快要掉到桌下了。俞忌言停了下来,又扯起一张湿纸巾,擦干净了手中粘腻的白液。
  她满额的细汗,像得到重生后,舒畅的呼吸着。
  接着,俞忌言拿起桌上的避孕套,撕开,在戴套前,他半抬眼,淡着声命令:“自己把衬衫解开。”
  许姿根本不想当他面做这种的事,但又一次看到他朝电子钟示意,她只能忍着气,极其不情愿的解衬衫。
  俞忌言将避孕套套进肿胀的阴茎后,扶住她的膝盖,眼眸很紧。眼底这张明艳的脸,染着高潮般的红晕,迷离又风情,连解扣子都变得更性感,甚至情色。
  解开了最后一粒,许姿刚准备脱下,额前又覆来了一股热流。
  “不用脱,就这样。”
  俞忌言不喜欢全脱,喜欢让衬衫半敞在她身上,露着薄到透出乳肉的蕾丝胸衣,这样,他反而觉得更欲,只要想想一会抽插时,这对奶子在白衬衫里剧烈晃动的画面,他全身来了狠劲。
  他一把按住许姿的侧臀,将她整个人朝桌沿边挪了挪,让她的下体更贴近自己。
  当真要再次和他做爱的时候,许姿害怕了,因为,一旦做起来的他,很凶,毫不温柔。
  她双手撑向俞忌言的胸口,竟想和老狐狸提要求,“俞忌言,你这次能不能……”
  “什么?”
  “轻一点做。”
  只见,俞忌言亲了亲膝盖骨,又笑了笑,倒像是装模作样的温柔了一把,可眼神跟着放凶厉,摇了摇头:“不能,坏人只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