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好想说她不行了,可她不能说。
说了,赵丞便会抬头,看到第叁者的存在。可不说,第叁者就会一直参与,直到他自己消停。
无声的忍耐只会招致更进一步的侵略,沉知耽大胆地含住乳尖,与赵丞位于同侧,只需要再偏移一下,两人就能相互碰到。
“啊啊——”欲女受到的刺激加重,不由得再次出声。
她身下的赵丞开始感到奇怪,觉得欲女的叫喊与他施加的刺激频率不一致,但浴袍遮住他的余光,他在欲女的腿间大口哈气,询问着:“小姐,现在可以了吗?”
当然还是不可以。
欲女又气又恼,她明明只是想要被大鸡巴塞满而已,如今却哪根都进不了。
“不,你继续...不要停...”
赵丞回声“是”,继续舔弄,而欲女并没有要求沉知耽不要听,甚至希望他就此离开,可沉知耽的嘴就黏在欲女的乳尖上,久久不分离。
算了,就这样吧。欲女一手扣住赵丞的后脑,一手扣住位于胸前沉知耽的后脑,双腿一颤一颤的,感受着不同地方带来的刺激,升入天堂极乐。
情到最浓处,沉知耽绕至欲女的背后,握住她的丰满,薄唇盖住欲女不断呻吟的唇,与她激吻。
欲女将重心都贴在沉知耽身上,闭上眼,感受湿滑的触感从底下传来,又享受着胸前绝妙的按抚揉掐,她忘情地与沉知耽接吻,上下两个小嘴儿都受着男人舌头的挑弄,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点燃,加上这是一场明目张胆的偷情,欲女的兴奋点直接拉满。
最终的结果是,欲女的淫水被舔得一滴都不剩,一双奶子被操弄得胀红,红唇微肿,同时她也失去对被插入的渴望。在欲女的驱赶下,赵丞只好支着超大的帐篷,苦笑离开。沉知耽离开的最早,没赵丞那般欲求不满,脸上愉悦的表情似乎在说体验不错,我下次还来。
欲女为此气得牙齿咯咯响。
沉知耽,沉家的独子,曾与欲女是小时候的玩伴,处于某种原因,出国留学,现又不知何种原因,回国居住。
两家不算世交,但也有情分。沉家老爷希望欲女能留沉知耽暂住十天半月,欲女鉴于是儿时玩伴勉为其难答应。
沉知耽能玩这么花,欲女虽惊讶但能接受,毕竟留学多年,可能人也会入乡随俗比较奔放,可她没想过,沉知耽直接将手伸到自己身上来。
“不是把我当姐姐吗?”欲女想不明白,小时候那么天真可爱的男孩子,竟然会变得如此这般。
要是沉知耽听到这话,他肯定会说,把你当姐姐又如何,难道就不能肏了?年下不行吗?
与沉知耽搅和在一起,不是不行,但是不能当着赵丞的面吧?欲女如此想着,于是就有了之前的场景。
难为可怜的赵丞,还在认为欲女今晚的高潮都是他舔穴造成的。
虽然当初被赵丞舔干,没了欲望,但欲女现在觉得内心空落落的,没有实感,于是她再度痛斥沉知耽很多遍,许久才沉沉睡去。
别墅的另一头,沉知耽房间内。
沉知耽捣鼓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手中还在记录些什么,嘴巴也在不停嘀咕。
“整个行为持续近叁个小时,高潮次数为35次,依据为叫喊次数。由于观察不到下身分泌液具体情况,无法更为准确的判断高潮...”
本子上写的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沉知耽时而咬住笔头在苦思冥想,时而奋笔疾书记录内容。
“乳尖保持坚挺,意味着性欲高涨,但是不能准确...啧,重点还是下面的部分么?当时完全看不到那里的情况啊...”
沉知耽拧着眉头,他对这次的记录十分不满意。
他的手在瓶瓶罐罐上来回游动,自言自语说:“还是要下点‘手段’比较好么?——呵,赵丞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但是他又说:“不对,要自己亲身实践才能出真知。...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跟我说心得体会呢?就算偷偷录像,我也会有看不清的细节。...还是做个计划,安排一下。”
沉知耽的思维跳跃极快,脑子想的和嘴巴说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旁人听了百思不得其解。
“咦,突然又很好奇,如果不用药物,单纯地撩拨她,会是什么结果呢?”沉知耽莞尔,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鸣奏华章。
这一夜,叁个人都各怀心思。
回到房间的赵丞,对着墙上欲女的裸体照片一阵狂摸,他一边自撸,一边痴迷地喊着欲女。
“唔,小姐...小姐...”
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到墙上,精准无误地怼在欲女的私处。
赵丞拉来一把座椅,一边看那美好的胴体,一边握住自己的鸡巴,又是一阵撸动,精液喷溅而出。
再度对着墙上的欲女裸体照片冲了好几发才终于消停,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在想如何背着沉知耽与欲女偷欢。
暑期赵丞与欲女分开接近一个月,他思念的发狂,过去的日子也近乎是这样,睹物思人,睹物自慰,聊以舒慰。
本想着欲女回国,在接回她的路上开到荒郊野岭,狠狠来一次车震,可意料之外的沉知耽打断了他的想法。
啧,真是白费自己在车上准备那么多套了。
如今沉知耽的存在成为了他们欢好的一大阻碍,但就算有万般阻拦,赵丞也要迎难而上,与欲女温存。
“该找什么理由弄他出去呢?又或者说,怎么让小姐单独跟我出去呢?”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不到解决的方法,就无法入眠。
“那不如帮他搞定沉宅那边的事,估计离开的会快一些。期间我可以晚上偷偷溜进小姐的房间...就是怕被发现,但发现又如何呢?我总归是要告诉所有人,我和小姐的事...”
赵丞开始设想他与欲女的未来,笑得十分傻,陷入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