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人,跟她关系没到那份上。她只好自己去咯!这礼金当然也得自己承担。
可惜傅宸也要去,不然还可以把欠他的那顿饭抵掉。
季薇看她一脸不舍的封红包,忍笑道:“其实你可以在网上招呼一嗓子的。肯定有人愿意出钱和你一起去,没准你还能赚一笔回来。”
秦歌道:“我还没缺钱到那份上。”
季薇道:“你打算怎么去啊?要不开我的车去吧,我马上就要卖了。你说得没错,换成房子划算许多。”
这种场合坐公交或者出租车都有点丢份。秦歌和丁蕾蕾商量的本来就是搭季薇的便车去。
秦歌道:“我之后一段时间还要用车,还是租一辆比较方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买房啊?买一手的还是二手的?”
季薇显然已经想过了,“买二手的,买来直接能用。”
季薇如果搬出去了,秦歌没打算再招合租的人。那就是一个月500的房租,也还好能承受。
季薇道:“嗯,尽快吧。我打算就在这个小区买套二手房,到时候放把钥匙在你这里。”
“好!”忘带钥匙什么的太正常了。秦歌的门钥匙也放了一把在顾阳那里。
秦歌去租车行还是租了一辆大众。
她穿的是季薇带她去买的衣服,从头到脚千多块吧。
季薇借了个包包给她,又把自己腕上的女表撸给她戴上。
“别跟那些有钱人硬碰硬。有些人和白可欣一样,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的。”
秦歌深以为然,白可欣这事儿她就吃亏了。损失了一个不用给转让金的门面使用资格。
至于王明远,他暂时还没对她做什么,倒是没那么下作的样子。
如今她还弱小,还是当忍则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当然,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而且,事情没有尘埃落定前,千万不能觉得就稳当了。这是以为自己转正稳了又被炒掉之后的深刻认识。
左思全的会所也在偏西门的位置,开过去要四五十分钟。
中间再拐到丁蕾蕾家接上她,那得一个小时了。
所以,十点钟秦歌就出发了。
丁蕾蕾也准备了个红包,上了车秦歌不见外的问道:“你封了多少?”
“我小姨封的,我没拆来看。我回头就把那张金卡给她。你封的多少?”
“1666。”
等红绿灯的时候,秦歌也瞥了一眼丁蕾蕾的穿戴。
还很学生气,符合身份。但也是牌子货,她妈妈一贯挺会捯饬闺女。
丁蕾蕾道:“我今天就是去开眼和吃东西的。”
秦歌想了想,“我其实也差不多。”
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想硬融肯定不成。
上赶着不是买卖!所以,她还是别有什么功利的想法了。
去了会所,两人奉上红包。
左思全道:“多谢、多谢。”然后扭头告诉知客,“这是我两个小妹子,你带她们
进去安顿。”
秦歌知道自己是沾了丁蕾蕾的光,不过这个定位她挺满意的。
她也知道自己能收到金卡是因为某人,但她总不能傲慢得礼到人不到吧。
今天会所还是照旧营业,只不过拿餐卡的客人回头中午可以进去新开的中式餐厅的包间用餐而已。
知客穿着一身旗袍,170的身高再加一双10cm高跟鞋,一下子把两人衬得矮了她半个头。
丁蕾蕾用嘴型对秦歌道:“浓缩的才是精华!”
她比秦歌还矮2cm,只有162。不过在四川女孩子里面真的不算矮了。
秦歌不由想起某人说女的不穿高跟鞋就矮一截的话来。
进去之后两人被安顿在一个小厅和几个年轻女孩儿一处。
这里头的也都算是左思全的小妹子,大多是千金小姐。
有相熟的,也有互相不知根底的。不过既然来了这里,应该是家里都有些背景的。
客气的就点点头,招呼要不要一起玩牌之类的。
“你们谁来,我们这儿三缺一?”机麻那边有人喊道。
秦歌便坐了下去,丁蕾蕾给她抱膀子。
有人点了50枚代币给秦歌,她接过来放在麻将桌的抽屉里。没有问多少钱一个代币,估计是不会小了。
不过,麻将嘛她还真不怵。麻将是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的。
她恰好数学非常好,记性也相当不赖。
麻将比争上游好对付。争上游腾挪的余地太小,拿到的牌是怎样的没太多发挥余地。
但麻将就不同了,每一次摸牌都可能改变牌局。原始的牌面不具备决定性。
她道:“打缺一门、血战到底?”
“对!”
掷骰子、摸牌......
秦歌原始牌面马马虎虎,万条筒三门基本三分天下。她选了条子打缺。
第一盘运气还行,没点炮。第二家自摸和的,净入四个代币。
剩下两家继续,四川麻将血战到底嘛。
丁蕾蕾这上头不行,她不太会算牌。
根本不知道秦歌把某些离得比较远的牌捏手头不出、反倒把成对的打出去是为
什么。
她扭头喊服务员,又问秦歌,“你喝什么?”
“柠檬水。”秦歌随口道。
她之前打牌的时候有人往她抬起时露出的腕表看了一眼。
丁蕾蕾便跟服务员要了一杯橙汁、一杯柠檬水。
打了一圈,秦歌手气及格线以上。但她打得比较好,所以赢多输少。
她自己有电脑之后,不码字的时候就爱在联众游戏厅里打麻将。属于日常练习的项目。
“哟,这不是秦师姐么,想不到能在这儿看到你!”
机麻洗牌,秦歌端起柠檬水喝的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人道。
她瞥了一眼,不认识啊。丁蕾蕾也耸耸肩膀表示不认识。
师大上万学生,一个年级也有两三千人,如果不是一个系的一起上过大课,不认识也没什么奇怪的。
所以两人只是冲来人点点头。
“我表哥是左大哥的朋友,我是跟我表哥来的。”
秦歌这回听出来了,这是来显摆家世的。在这种场合,她肯定不会像去参加中学同学会那么不设防。
而且,这是冲她来的啊。一来就跟她打招呼,还说什么没想到会看到她。
又开始摸牌了,秦歌便顺理成章的没多理会这人。
但人家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秦师姐,听说你和王总打赌来着。你有把握赢他么?”
这一下,小厅里的人齐刷刷地都看了过来。
这事儿之前传得挺火的,没想到当事人就在这儿呢。
秦歌捏着手里的牌淡定的道:“有的,不然怎么敢跟他打赌呢?”
30万对在座的人来讲,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
尤其打赌的要求是靠自己!
不过,不是说跟王明远打赌的是个贫门小户出身的二本生么?还是不挣钱的文科生。
可看这打扮和牌品不像啊。穿的虽然普通,但戴的手表还行,牌品也大气!
秦歌对家道:“邱娜,我们在打牌呢。”言下之意很不客气:你打扰我们了!
自己也是仗着有钱的表哥才跟来的,还来哔哔歪歪。
别的她不管,但真的是妨碍她打牌了。
邱娜说话,秦歌不好不搭理她,出牌肯定就慢了。
邱娜的脸胀红,“桑桑,你......”她以为她和在座的人才是一国的,秦歌不过是混进来的。
桑桑打了一张幺鸡出来,“你旁边找人组牌局或者玩儿都成,我不喜欢有人在我打牌的时候干扰。”
邱娜恨恨地咬牙,然后到旁边沙发上坐下了。
秦歌丝毫没有受打扰,照样打牌。一边关注自己的牌面,一边看着另外三人是怎么出牌的。
倒是洗牌的时候下家问她,“你做什么的,一年能靠自己赚30万啊?”
秦歌道:“我和王总赌的是两年。但如果一年内我就赚够了,他要负责去银行换硬币。我在大学里做了点小生意。”
“那你真有把握啊?”
“两年有把握,一年还有些吃不准。”
桑桑道:“哦,什么样的小生意啊?”
秦歌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