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口迷奸,不能接受勿入
“做过没有。”
陈至忽然问。
没有人回答他。
李白娟睡着了。
精神兽不会说话。
陈至眉梢下垂,挂着平庸的笑意。
应该是做了,李白娟昨晚没回家。去的是楚寒山名下房子。
楚寒山既然和李白娟领了证,变没藏过他们俩的关系,虽然不主动体,却也不会偷偷摸摸藏地宛如偷情。
车停到屋前,这里不是李白娟的家,是陈至名下的产业。
昂贵汽车按下按键,机器停止运作,香氛不再喷洒,座椅缓慢放平,机械轮轴动作轻微流畅不影响李白娟的睡眠。
“检测契合度的机子绝对坏了。”
陈至对他的伴生兽说,一边盈盈笑意,毫不犹豫,毫不歉疚挟着好奇摸上李白娟的脸。
这是和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陈至虽然没有摸过少女的脸颊,却也足够明白。皮肤已经有些松垮,他不由摸上自己的脸。
他还年轻,但也会老的,陈至明白皮肤都是皮相,就像他从不会去挑拣领导的长相。
亲一口试试。
陈至舔了舔,李白娟的眼皮稀薄,薄薄的肉似乎只要舌尖轻轻一抵就能穿过触碰到李白娟的眼球。
那是极私密关键的部位。
弄不好容易就要瞎掉。
但陈至恶劣地喜欢这里,舌头肆意戳动,把李白娟两个浅平眼窝给占领了。
李白娟喝了酒,有一股酒味。她没有擦化妆品,这点和陈至观点一致,他自己也不喜欢涂脂抹粉。
陈至决定再舔一口。
手顺着衣服下摆爬进去。
里面还有一层胸罩,没有解后面的扣子,把胸罩推上去,便轻松抓住饱满绵软的肥美乳肉。
大抵是生育过的原因,能轻松被掐成各种形状,陈至手指拨弄乳头,很快就涨大成硬石子,弹性适中,挑逗般抵着陈至指腹。
陈至难拒邀请,宽大手掌爬到乳峰处,肆意抓揉把衣服撑出各种古怪性状。
从李白娟领口望下去,便可以一窥她此刻的羞囧和被人拿捏的困境。
温热而稍有硬度的奶头已经被孩子咬大了。十几年前便已经是这幅模样,为了回应孩子的期待,敏感得稍微被陈至用指腹和指甲搓了搓,就大通乳腺,预备喂奶了。
陈至被刺激起了性欲。
为了粉腻的手感,陈至大手一圈一圈,从乳根向外箍,可惜椒乳是藏在衣服中,看不见本应该白腻荡漾的乳波。
陈至牙齿咬了咬下唇肉,喉咙发渴,有些兴奋,眼神变质地聚焦,出现类似竖瞳的模样他,被李白娟还有脑中的妄想冲击出精神上的高潮。
显现出一些斯文败类的本质,想要把乳肉玩烂。
一把推上李白娟的上衣,如同婴儿尝食,一口把一个奶子咬住。热舌挑逗着硬硬如石子的奶珠,陈至记事起就没有喝女人奶的经历,但他吃个蛤蜊,螺丝,喷香的奶水被奶孔堵住了,陈至猛的压缩口腔,对着乳肉和乳头深深一吸,强大的压力会给李白娟带来无限快感,舔咬吮吸无所不用。一手大力把握另一只乳。
肥乳却在用力的把玩中怎么也捏不烂。
陈至心道还好把金丝眼镜摘下来,否则冰冷的眼镜框抵着柔软热度的乳肉,小奶奶该多难过,这里是女人身上最娇贵的地方了。
可惜已经没奶了,陈至咂咂嘴。
伴生兽发出“嘶嘶”的声音,冲陈至吐蛇信,深翠竖瞳撑大,尖利长竖,瞳孔深处,纯粹的深色夹杂着最纯粹的恶意对陈至投以凝视。
威胁他远离。
它要独占李白娟。
抢伴侣的都是敌人。
伴生兽无法说话,却清晰地对陈至表达出这一概念。
长长的蛇身从后座离开一般,缠到李白娟,从下阴到嘴唇,畜牲把女人身上淫秽的穴点都占据了,还不肯让主人也分享。
蟒蛇长着鳞片冰冷的蛇尾打着李白娟的小逼。从内裤钻进去。好像李白娟小逼那长了异性。
陈至和它对视。
目光比蛇类更加阴鸷。
大部分伴生兽都会被其主人使如臂指,这条蛇也不例外。但它好像偏执过了头。竟然要和主人抢女人。
陈至不惯着它,微一动念,便把它收回去。
也不管长辈嘱托的伴生兽是比自个亲兄弟还亲的半身的道理。
哪有兄弟拦着兄弟不让纾解的。
顺手一摸李白娟下面,果然湿了。湿了陈至一手,顺手鼻尖一闻,一股臊人的味道,一股骚味。还有李白娟阴毛的味道。
强烈的刺激迫得李白娟不得不撑开嘴巴,用嘴巴才能攫取足够的氧气。
虽然李白娟年长些,但始终陈至才是那个身强力壮,又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人。
陈至也硬了,解开皮带,用阴水沾湿的手掌摸自己的长枪。又觉得自己摸不带感,扒拉了马眼上的精液,糊在李白娟手心,让李白娟的手给给自己自慰。
又扒开她裤子。
检测仪器说李白娟也是陈至的最佳契合对象。
对象帮对象纾解一次没问题吧。尽管陈至不打算告诉李白娟自己是他的匹配对象,仪器给他匹配完就坏了,陈至看到报告之后就把报告单销毁了。
对着四十岁的女人起了性欲,陈至半是唾弃自己,半告诉自己这就是哨兵向导的吸引力。狠狠撸自己硕大粗长的阳根,他并不是好人。匹配者就在眼前,还被自己迷晕了。干放着她自己自慰吗?她可是也湿淋淋了。
陈至最开始只是想探究李白娟能否缓解自己的精神躁动,他眯着眼睛,难得放任自己沉醉在醉生梦死的强烈欲望当中。
拨开李白娟两片薄薄的大小肉片,术语叫做阴唇的东西。
狠狠向女人柔嫩穴心挺动。
横冲直撞的精神暴动都化作性欲狂暴肆虐。
喘息声渐起,伴随男人低低的喟叹,“好爽。”
想死在娟姐你的小逼里。
肉质不稳定且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