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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宁王府轶事 > 111线索(4)
  「那个高个子的姑娘?」范树根问。
  「对啊,穆举人不是在找穆大娘吗?我记得前天见过她们一起逛市集。」摊贩对近月有姑娘失踨和被谋杀,觉得衙门应再给力一些。
  颜雪庭愣住,她想起南雨曾紧盯着魏江,好像魏江有些事很令他在意……
  「可不可以派人找夏意和银菊回来呢?」雪庭问泽衡。
  「我们衙门会派人找。」范树根道。他转身找同僚说捞金鱼摊贩见过穆大娘一事。
  找穆大娘一事终于有线索了!衙门各人都心知肚明,穆大娘的失踪,跟之前花舫妓女云娘和绣娘曾小柔如出一辙。
  他们越晚救出穆大娘,她越有生命危险。
  泽衡见雪庭的面色不好,关心地问:「怎么了?」
  雪庭悄悄说了之前在一品楼的事,泽衡记得南雨的报告,他说:「南雨说他看得出那位姑娘会武功,应该能追得上小偷。」
  会武功?
  雪庭皱眉,掉入别人设的圈套的感觉很糟,「她是想让人留意她,才故意假装追不到小偷?」而且她故意在一品楼楼下喘气歇息。
  那真的是小偷?不是同谋?
  雪庭愈想愈心惊。她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她直接跟傅泽衡说出她的疑惑。
  傅泽衡仔细聆听她的想法,他心里凝聚了某些念头,既然那个女人有可疑,他不可能放过她,也不会将小雪儿置身在危险的地方。他对水木下了指示,水木实时对周围的暗卫发出暗号。
  泽衡决定送雪庭回去一品楼,当他回到他的住房,对下属下了数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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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意和银菊跟在魏江的身后,即使是夜晚,雪祭期间大部分道路两旁都点了灯,所以路不难走。直到湖畔,烛火减少。
  银菊沿路跟魏江有说有笑,夏意有时会搭上一两句话,不过她不打算跟魏江过于亲近。
  「奇怪了,我记得在这里。」魏江一面疑惑。
  银菊抬头看着四周昏暗,心里有些不安,但很快就被她推翻。这里是个小镇,有什么好害怕呢?再可怕都不可能比颠沛流离,四处躲藏的日子可怕。但她潜意识握紧藏起来的匕首。
  「咦,好像是这边。」魏江拐进树林里。
  夏意见魏江走入树林,不免起疑,她找住银菊的肩膀,「不如我们回去吧。」
  银菊点头,她发现她们离湖畔越走越远,那个售卖蕨饼的地方不是在湖畔吗?
  「魏姑娘,我们都是回去了,太晚了。」银菊甜笑道。
  夏意也笑言:「…对啊,我们怕姑娘担心我们。」
  魏江回头说:「但就在前面而已。」
  「不了,不了,真的很晚,我们还要伺候姑娘休息。」银菊决定跟夏意离开。
  「颜姑娘这么早休息?」魏江轻笑问。
  夏意惊觉魏江有些古怪,声音好像变得低沉,「…对……」
  魏江见她们想逃开,也不急不忙,低声笑说:「但我们很快就到了。」她反手一挥,有股香味随之而来。
  银菊用衣袖捂住口鼻,向后退开,心暗不妙,「魏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以为只有一人跟来,怎料是两个……」魏江魅惑一笑,「可惜不是大小姐,而是丫鬟。」
  同样捂住鼻子的夏意此刻确定魏江别有居心,迅速拉着银菊转身就走,「快跑!」
  她们跑了数步,银菊发现魏江很快就轻松赶上她们,她对夏意说:「快回去找主子!我挡住她。」
  「胡说什么!我们一同走。」夏意反对。
  「你快跑!我可以应付!」银菊推了夏意一下,表明她要挡住魏江的决心。
  银菊回眸看着逐渐逼近的魏江,她调整好呼吸,脸色凝重问:「魏姑娘想找我家小姐来这片树林,是想做什么呢?」
  「当然是好好了解彼此。」魏江低笑数声,她伸舌舔了舔唇,「身份高贵、养尊处优、貌美如花的大小姐,那滋味一定棒极了。」
  银菊的心像被暴风雪狠狠吹过,她觉得精神渐渐涣散,在千丝万缕中她好像找到重点,她恐怕猜错吧?
  魏江不在意小不点银菊,「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受辱时会如何求饶,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一面向往,「也许会愿意服侍我也说不定。」
  这番说话,银菊确定她没猜错。
  「是你捉了穆大娘。」银菊知道这个人不容易对付,「该不会那个妓女和绣娘都是你的手笔吧?」
  「小不点太聪明就不讨人喜欢。」
  「谁要你喜欢。」银菊全神贯注才能站稳,「喜欢我的人太多了,不差你一个。」她要拖延时间,好让夏意找救兵。
  「牙尖嘴利!」魏江冷哼,「我比较喜欢发育良好的,对平胸没兴趣。」
  银菊扯了扯唇角,「很好。我觉得你这个变态很恶心。我们平手!」她额角冒出冷汗,知道是刚才那阵香味引致。
  魏江看得出银菊硬撑着身子,「能够坚持这么久,宁王府的人果然不能小看。」
  银菊瞪大眼看着魏江,她刚才还以为是她太大意,引狼入室,原来这个变态是早有预谋。很好,她不用犹豫了。
  「既然知道是宁王府,那找上门来有何贵干?」银菊不屑,「要知道我家主子全都日里万机,不会记得手下败将和偻罗。」
  「臭小鬼!」魏江气得脸面扭曲,大步走向银菊。
  「哇,之前还人模人样,现在根本是妖怪。」银菊现在很紧张,只能耍嘴皮减压。
  魏江一手找住银菊的手臂,另一只手想扭断她的细颈,突然停顿,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这香味……早就被人肏过了。」
  银菊没空理她的耻笑,只知要拉近她们的距离,「什么香味?不知你胡说什么!」
  「我的鼻子很灵,处子会有股清香,破了的会有股另类浓郁的气味,荡妇则有股浓烈近臭的体香。」
  魏江抓住银菊颈项,动了动鼻子,「很淡了……也不像颜姑娘那种独特的香气……」
  银菊忍住呕吐的冲动,咬牙切齿说:「变态不要再意淫我的女主人!」
  一道银光在魏江和银菊中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