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纱橱外,侍女高大的身影踱步徘徊。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仿若索命梵音。
镶嵌宝石镀金的轮椅富丽笨重,洛媱躺坐在里面,愈发显得娇小。
雪白修长的双腿略微分开,珩央压根儿不敢去看她腿心之间的艳色。
他心咚咚跳。
胸腔里好像塞进一块灼热的银丝炭,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珩央左顾右盼,坐立难安。
大臣太傅教他中庸礼记,武师教他定钧枪法,父皇教他纵横捭阖将相之道,从来没有人教他……该如何舔女孩子的那里。
洛媱鼓眼努睛,急急道:“快呀。”
珩央可不想被拔舌头。
他俊脸通红,握住洛媱纤细的脚踝,皱紧眉头,支支吾吾:“小瘸子……得、得罪了。”
像是逃避与洛媱的眼神交汇。
话音甫落,珩央伸出舌,朝她腿心低头。
柔软的花瓣在接触在他唇的刹那,湿湿热热。珩央不好意思去看,他微闭着眼,凭借本能大口舔舐,像在槐妖秘境中吃汁水丰沛的灵果。昏暗的环境里,舌尖成了眼睛,拨开两瓣蚌肉,探寻到娇颤的珠核,往下滑动,便是小小窄窄的蜜孔。
清莹甘甜的味道,真和甜美的灵果差不多。
珩央大掌掰开洛媱的腿根,无师自通,舌头在唇缝搅动,劲韧滑腻的舌尖竟不小心插了一点进去。
洛媱浑身轻颤。
她扶着轮椅把手,想要将腿夹紧,却使不上力气。
蜜穴里涌出一阵阵无尽情潮。
她媚眼微眯,扫过珩央乱糟糟的发尾。
十叁太子素来桀骜,不是把“本殿下”挂在嘴边,就是“率兵踏平老巢”。原以为让他做这事儿他不乐意,没曾想,他赤着满身鞭痕的身体,乖乖跪在她轮椅下,用舌头将她舔得欲仙欲死。
洛媱心旌摇曳。
她忍不住伸手,五指成梳,为珩央顺了顺墨发。
珩央怔愣。
他迷迷糊糊抬起锋凌俊美的面孔,嘴角兀自挂着一缕与嫩穴连接的银丝。
“……小瘸子?”
洛媱软软躺在轮椅间。
她双眼红红,眸子里盛满潋滟湖光,声如蚊呐:“十叁太子……你舔得我好舒服。”
珩央本就滚烫的脸颊,听闻此话,腾的一下红更厉害。
他难耐地转变了一下跪姿。
他没好意思告诉洛媱,在舔她娇穴的时候,血气方刚,胯间的东西又硬又痛,快要把他撑爆了。
小瘸子心善,让他舔,是在救他的命。
他怎能恩将仇报对她有非分之想?
珩央迅速拨一下胯间炽烫勃起的阳物,想将这羞耻藏起。可那东西大得惊人,将白色的裤子顶起硕大的棍棒轮廓。
洛媱松了口气。
如此看来,珩央并非天阉。
花户湿淋淋的往下淌水,美丽娇嫩的花穴被舔开,无声邀请那硕大的肉棍捅入。
可洛媱知道,现在不行。
在姽命姬眼中,她应该折磨珩央,不是和珩央共赴巫山云雨。
珩央再次埋在洛媱腿间,右手扒开两片汁水淋漓的花唇,微微张嘴,将那小小娇娇的花蒂吞裹。
侍女立在碧纱橱外。
隔着棂格,她能看见珩央跪在洛媱的轮椅下,顺从伺候。
想来不会再反抗,侍女这才退下。
珩央余光瞟到侍女离开。
可他却不愿舍弃嘴边的珍馐佳肴。
这样不对。
不可以。
但是他难以自制。
洛媱青丝散乱,如蝴蝶轻颤着身子,喉间娇媚呜咽,勾魂摄魄。
珩央吸着花蒂上晶莹的汁水,越吮越喜欢。
敏感点被他含在口中,洛媱颤抖不已。
她实在耐不住了,一把扣住珩央的肩,眼尾迤逦出几滴泪,娇吟道:“十叁太子,请插……插一下吧。”
珩央惊喜激动又担忧。
他阳物太过粗长,憋了这么久硬如铜铁。小瘸子的花穴又小又嫩,会捣坏的吧?
可是……
她好像比他还难受。
额前的刘海被薄汗湿漉漉打结成几绺。弯弯的眉紧蹙着,憋着嘴,小巧的琼鼻尖红彤彤像快哭了。
小瘸子向来镇定巧舌如簧,哪怕在危机四伏的槐妖秘境,她都可以从容应对,何时有现在这般的可怜狼狈?
珩央有点心疼她。
他犹豫地扶着裤腰,不确定地问:“小瘸子,你……你从前说对本殿下芳心暗许,现在还作数吗?”
洛媱轻轻点头。
她汗涔涔的手轻抚过珩央结实的肩膀,指尖点在一道浅粉的鞭痕上,“作数。”
珩央心里踏实了。
相处些时日,他愈发觉得小瘸子好,她漂亮伶俐,无比聪明,和她说话总能开心。
就是这身份地位差了点儿。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死皮赖脸向父皇求求情,小瘸子一定可以当他的太子妃。
思及此,珩央不再纠结。
他正欲释放出硬烫如铁的阳物,就听洛媱小声说:“只能用手指插。”
恰如一盏琉璃被摔地四分五裂。
珩央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为何?”
“听我的就对了。”
珩央略有失望。
但小瘸子聪明,小瘸子说什么做什么都有她的决断。
珩央低头,舔了舔洛媱泛着水光的花户。
他跪近了些,左手轻掰,将两片红红的花唇分开,暴露出中央那条细窄的穴孔。
珩央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食指,在诱人的穴孔上丈量了一下,觉得塞一根进去都很困难。
洛媱软软地歪斜在轮椅上。
她精致的面孔略显苍白,双颊又透着绯霞般的红晕,衣襟散开隐约可见山峦春色,端得是无与伦比的千娇百媚。
珩央眸光深深。
他凝视着那漂亮的花户,伸出常年握枪的修长食指,对准狭窄的蜜穴,缓缓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