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眼的关青月被迫与魔女亲热了一番。
魔女给他下的命令是亲吻自己接触到的任何东西,她拽着他脖子上的丝带,让他抬起头与自己接吻,亲了一会儿,又继续往前拽,让他亲她的脖子,然后是锁骨,最后他被拽起身,坐在床上,亲吻怀中魔女的胸乳。
她让他含,他就会含弄;让他舔,他就会舔舐;让他咬,他就会轻咬。
她命令他做的事情他都照做了。
她让他用力,他就会用力;让他继续,他就不会停。最后就仿佛是纸鬼白正在给她舔胸一样,找到想要的感觉之后,她就搂着他尽情享受。享受了一会儿之后,身体便被燥热与欲望贯穿,她开始忍不住磨蹭双腿,坐关青月腿上乱动。
“碍事。”她忽然说道,“把裤子脱了。”
她想起以前与纸鬼白互蹭时,一般都是直接肌肤相贴的,不会隔着一层。
关青月照做了,但是似乎犹豫了一下。
“还有我的。”她十分无语地继续指挥。以前哪用得着她自己脱,扒她衣服时纸鬼白可主动了,所以她一般都不会亲自动手。
关青月完全被她当成‘被动但听话’的纸鬼白使唤了。
他含着她的乳尖完成了新的命令。
随后她便以双腿肆意玩弄他下体,他早就起了反应,只是面上不显罢了。听见关青月发出闷哼声,她露出不屑的笑容:“卑鄙的凡人,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装什么伪君子,明明摸都摸过了,却从来不肯靠上来,是在欲拒还迎?真让人火大,竟要我这等魔王主动来找你。”
这段话不包含任何具体的指令,所以对方并没有任何回应。
说完这番话之后,她就停下了磨蹭,因为她累了……
还是让使魔伺候自己来得轻松。所以她继续拽着关青月脖子上的丝带,让他往下亲,她一点点往下往后倒,直到完全躺在了床上。
她心不在焉地打量着绕在手上的丝带,另一只手按着关青月的脑袋,引导他继续往下,直到亲上腿心。
哥哥以前最喜欢舔她这里。平常玩游戏的时候,她最经常选的也是这个。
她想了想,说道:“我允许你摸自己,你可以自己摸自己,正好表演给我看看。”
哥哥也喜欢表演自摸给她看,他会叫着她的名字射出来……不过那之后她就不快乐了,有一定概率必须要吃掉他给的东西。
她不明白关青月为什么没有听她的话,只是亲她,却没有摸自己。难道这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使魔会抗拒这种很难办到的指令?她不清楚,她以前没有玩过使魔……可能需要再重复一遍?
“快点,摸自己。这是命令。为了哄主人开心,抛弃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廉耻心吧。”
这回关青月照做了,依然保持埋首腿间的姿势,跪起身,将手探向了自己身下。
“嗯哼,乖孩子。”她满意了,甚至开心地动腿夹住了他脖子。
之后她也懒得按着他的头了,直接用语言命令他做事,时不时让他换地方,一会儿要他舔阴蒂,一会儿要他往下亲,说的指令都很简洁,比如:“下面点”“轻点、再轻点”“舌头放进去”“不要了,要亲上面”“要用舌尖”。
中间会夹杂着一些不满的抱怨:“啊!你疯了?”“不要”“讨厌这样”“停”“谁让你停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喘息和呻吟了。
跟被哥哥舔的感觉差太多了,对方太不熟练了,她很恼火,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嫌弃:“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结果技术居然这么差?早知道不点你了。”
关青月:……
还有一个区别就是,她不能在这时候喊‘哥哥’了。她忍住了,对方毕竟不是纸鬼白,有点不尊重人,而且她也不想随便叫别人哥哥。
勉勉强强爽完之后,她用手指勾了一点关青月手心的粘液,举到眼前观察。对方在感受到她指尖的时候,似乎愣了一下。
“倒是也饱含魔力,就跟你的血一样。”她做出判断,“可惜我既不打算要你的血,也不要这个。”要喝哥哥一个人的,就已经够糟心了。
然后便将指尖的白浊擦到了他身上,命令他抱自己去浴室清理身体。
“以后都帮我洗,你的主人可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她跟他说。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沐浴。关青月依然被蒙着眼,只能凭手上的触觉,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虽然他其实什么都看得见。哪怕闭着眼也不会妨碍他看东西。早上醒来之后,失明的左眼就恢复了正常,他又能继续使用恶魔学者之眼的超能力了。
热水从头淋下,浴室热气腾腾。
他觉得自己也仿佛重新获得了一丝温度,一点点活了过来。
之后魔女便拽着他出门了,二人换上了情侣装,这其实是生日礼物,她跟男朋友说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你就跟平时一样带我玩就行了,我不认识路,也不喜欢跟普通人说话,全靠你了。”
魔女搂着他,解开他眼睛上的束缚,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许看我,我不喜欢你的眼睛,敢看我的话,我就挖了你眼睛。啊,还有,今后你买单。”
他什么也没说,但照做了,没有扭头看她,跟平时一样牵着她走在前面。没走两步,就变成抱着她走了,她还是累得很快,弱得离谱。
于是这场在极光之下的旅行,便这样被迫继续下去了。
到了休息的时候,关青月的眼睛就又被蒙了起来。魔女还是会找他亲热,尺度也越来越大。
他几乎已经舔遍了她全身,睡觉的时候也跟她紧紧缠在一起。直到她彻底睡着,放在她胸上的手才能抽走。
之后几日便是这样度过的,一切都只比往日更为亲密,他也被逼着学到了很多新东西。不过他学得很快,魔女也变得越来越好搞定。她变得更加乖巧迷人了,一刻不停地黏着他。就连待在室外的时候,也会不断抚摸他,摸摸脸,捏耳朵,或者脖子,或是用手指摩挲牵着的手。都是非常柔情的爱抚,仿佛在暗示什么,又好像什么含义都没有。
在没有白昼的地方,时间也一不小心就变得混乱起来,失去分寸,失去把握,不分昼夜地亲热。
唯一的考验就是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停在最后一步之前。他现在已经能够直接蹭着她射出来了。她非常信任他,从来不担心他会忍不住放进去,说蹭,就相信他只会蹭,熟练又自然。
但是她看着他的眼神,总让他觉得她其实是希望他进去的,就好像溺水的人盯着唯一的浮木。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你要试试跟我做吗?我忽然觉得跟你也不是不行。”
他进步得非常快,她已经快要无法分清他和纸鬼白了。沉浸在欢愉中忘记了自己是谁,身上的男孩又是谁,完全沦陷,只想要获得更多,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如果对方不只是蹭,她肯定也不会拒绝。
其实她沉迷了之后也不会拒绝纸鬼白,意志力非常薄弱,当然跟那家伙玩乐的时候,就算拒绝了也没用。她就算说不要也等于没说。所以她经常把不要挂在嘴边,显得自己好像真的不想要一样,其实只是因为对方黏人,有恃无恐而已。
关青月一如既往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毕竟是没有个人意志的使魔。蒙着眼,保持着冰山一般的沉默。在她放弃抵抗的时候,都是他主动停下的,显得自律又无情,就跟哥哥一样。
“你可以,我允许了。如果你想的话,就来。”她把话说得明白了一点,脑子和眼神都热乎乎的。
他还是没有搭理她。
算了,她还不至于逼迫凡人使魔做这种事情。躺下老老实实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