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少女故作轻松地说,“不需要你负责,在床上我唯一需要的就是你操我,啊……程温严!”
明知她在说任性话,他还是恼了。
在这张床上,没有血缘,没有长幼,他半硬的性器在她的抗拒声中,结结实实地插了进去。
“程温严?!”程芽不敢相信。他好像疯了,还是她疯了?
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她像是被侵犯了,被他毫无怜惜地肏干,每一下顶撞都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哭也好,骂也好,交合之处始终保持着快速的、难以承受的操弄。
泪水打湿了枕头,她被强迫着束缚双手。
“全部插进去了,不许掉出来。”他居高临下地命令。
程芽还在骂他。
“禽兽……你放开我!我不做了!”
“表里不一。”程温严不为所动,将她翻过来,用后入的姿势操她。
“小骚货,看到了吗?我在操你。”
他掰正她的脸,对着床前的镜子。
程芽看到了他沾染情欲的样子。
他发了狠地和她做爱,她内心是抵抗这种粗暴的,数十下抽插后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越粗暴越爽,技巧全无的骚穴夹得他倒吸一口气。
“这么深了,还在吸,你是多想要啊?小骚货?”
镜子里的男女性事激烈,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屁股抬这么高,骚水全部流出来了,看到了吗?”
程温严调整了方向,程芽看到她的嫩乳直晃,屁股上多了两道红色印子。小叔叔的大鸡巴正在整根操弄她,整个房间回荡着她的娇喘,骚水直流。
这一次她更快抵达了高潮,膝盖跪在地上,身子一软。大肉棍还在花穴里不断冲撞,她颤颤巍巍,大口呼吸着,面色潮红。
而他还在不知疲倦地进攻侵入。
程芽腿软了,实在支架不住,后入变成了她单方面躺在地板上。
大腿被打开呈M型,无休止地承受着他的巨物。
“不要了……你别捉弄我了…啊……”
他偏偏总是故意往她最敏感的地带深深抵弄。淫液汹涌地流了出来,她呜咽着,细腰止不住地颤抖。
好不容易等到他再次射了出来,罪恶肮脏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穴里,不仅不准她乱动,还狠狠堵着,强迫她全部接纳。
程芽浑身一颤,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男人还压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不断起伏着。
肚子胀鼓鼓的,她迷迷糊糊中数不清被射了多少次,身上没有一处不酸软。
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肏坏了的时候,他毫无征兆的,抽出性器,全身而退。
她被干得太久,嗓子哑了,已经叫喊不出来了。
镜子映出了她的惨样。
小穴里都是溢出的白浆,全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根本无法见人。
程芽望着程温严一言不发紧绷着的脸。
他从浴室出来后就换上了衣服,衣着考究,衣冠楚楚,和从前无二致。
而她的身体是那么淫荡,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
程芽张了张嘴,想问他是不是去工作了。他看到了,没有回应,直接就走了,走出了这个房子。
程芽花了好长时间才撑起身子。
她都知道的,和他做完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要接受他的无情。他并不是合适的对象,可以随时随意丢弃她,和她做爱就是为了断了她的念想。
程芽忍不住靠着镜子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独自到马桶上清理身下的白浊。
难以想象他到底做了多久,红肿的穴口火辣辣的疼,她面红耳赤。
有一个声音提醒她,她没有回头路了。
她想她会信守承诺,按照约定好的,像正常人一样去上学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