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盯着还冒着热气的水杯,他半阖眼,从上往下只瞧得见卷翘的睫毛和隐隐约约的眼白,像夜晚的柳叶垂落在湖畔遮住本就朦胧的月影。
吴敏感觉自己就像“猴子捞月”中的一只小猴子,盯着水面的月影,挠挠胳膊、挠挠脖子,双脚明明站在地面却犹如站在湖面。
她感觉要崩塌了,无论是平静无涟漪的湖还是他的心。
指甲陷入手心,她刚才就该胆子大些将闻楚元轰出去,明明他的舅舅闻仁先生是如此的善良,怎么就有这么一个阴阳怪气的外甥呢?她在心中埋怨道,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或许身为好友的他无法见到昔日的同伴自暴自弃才来激励他。
可无论对方是善是恶,她的哥哥似乎都已经被伤害到了。
她凑到他身边,膝盖抵着沙发边缘,将哥哥的头拥入怀中,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着,像母亲安慰孩子一般嘴里轻声念着、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她企图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样身体会变得灼热,炙热的性爱总能解决很多无力的问题。可他的呼吸一直很平稳,平缓的像是睡着了,像孩童一般依靠着带着甜香的柔软胸乳,安心、平静。
可是……很多情况在非困倦情况下睡眠代表着逃避,吴敏不懂那些东西,可光想到这一点,她就无法忍受。
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选择逃避呢?
那必然是承受不住了。
她可怜的哥哥,她可怜的哥哥,内心必定备受煎熬。只是几日的男妓身份,让这只傲气的小猫咪无法抬起头来。
他无法说服自己进入校园,那不是他融入的了的地方。他也见不了同龄的学生,更是时常无法面对自己踏入光明的妹妹。
毕竟他始终陷在沼泽地中无法脱身,即使岸边有手会拉他,那也是没办法的,即使出来了他脚底也肯定会沾满了泥土。
有时他会坏心眼的想,当时要是没有踏出那一步就好了,即使没有闻叔叔的帮助也好。
他深深地嗅着妹妹的气息……
敏敏……
没钱看病,就没钱看病吧。
死了就死了吧……
反正他会陪着一起死的,他也会陪着一起死的……两个人一起死就不孤单了吧。
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可怕,以至于无法面对关心至极的妹妹。
面颊埋在妹妹小巧的胸脯上,鼻子抵着胸间,鼻腔尽是些暖洋洋的味道,那是晒了一天阳光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吴敏咬着脸颊内侧的软肉,铁锈味让她清醒不少,即使她想拖着哥哥走出沼泽,可人的选择只能由他自己做决断,否则他再倒回沼泽地时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双手从胸前摘出哥哥的头,像摘出她的心脏一样。她怜爱地捧着哥哥的脸,像哄骗孩子吃饭一般的口吻说:“要亲亲吗?”
没等对方的言语,她就亲了下去,无关情欲,无关爱情,她只是想亲亲他。
嘴唇一下一下的在哥哥的脸上轻啄,哥哥无精打采的眼睛亲亲,哥哥精致的眉尾亲亲,哥哥因为闷在胸前而微微发红的脸颊亲亲。她的哥哥就像木偶一般任由她怜惜地亲吻,她停留在哥哥的嘴唇那个尖尖上,又一下下的啄吻。
褪去白色的上衣,白嫩的胸乳挤压在淡粉色的胸罩间,她凑了过去,将小巧的乳头从中脱出,递到哥哥的唇间供他啜饮。
她最喜欢男人的奶子了,也推己及人地认定哥哥也喜欢妹妹的奶子。乳头拨动着未张开的唇瓣,抵着湿润又坚硬的牙齿上,等待着哥哥的舔舐,可他始终不张口。
他还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但她绝不气馁,因为她感受到了,与平静的外表相比,他的鸡巴是如此的坦诚,顶在她双腿之间跳跃着。
她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我要打开了。”手指在他腰腹划过来到裤链,“唰”的一声,鸡巴轻而易举的从中被取出,真令人不可置信平日里的她为何如此艰难。
她低头看去,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鸡巴,呈现深粉色,柱体上下匀称而龟头略大吐着泡泡渴望着妹妹的阴穴。
“嗯……”她内裤都没脱就坐在上面摩擦了一下,吴慎终于有反应了,却不是将发骚的妹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
他双手握住妹妹裸露的白腰,往上一提,将她放在沙发一旁。无视了妹妹的失落的表情,将鸡巴收回裤缝,又将校服扔给她。
他眉头紧蹙凶她:“快把衣服穿好。”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这么好色?”
他似乎是恢复了往日的心情,苦口婆心地劝阻她多控制自己的欲望,明明他自己的鸡巴都没管好关在内裤里哭泣,还在这里敲打她的脑壳儿。
看着他伸了个懒腰,说要去洗澡,还一脸严肃样告诉她等一下要抽查她的背单词情况。
吴敏捂着被敲过的脑壳儿,感到又庆幸对方的恢复正常,又生气对方把自己当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