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得更凶,“呜呜呜——”
她要瞧瞧!
见大伯不搭理她,一双脚儿直接离了地,身子直往上窜地,没片刻便累得浑身是汗。
尚大公子被蹭出了些许地火气,远处灌木堆里两条花白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光天化日地时有淫声秽语飘来。他不知那对狗男女会何时罢战,又不愿让怀中的小妇人目睹那一场肉搏战,只得强压火气安抚着,“叫你乖,得听话!”
他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那吐出的热气让她颊上的汗淌得更多。
男子的手搂得更紧,他见她双脚离地,便依从了她,直接使了力搂她至半腰,这下一双腿是悬空了。
双吉腰被勒得有些紧,渐渐不再挣扎,她眼下只觉热,然后耳边听到了压抑地低喘声,到底是经人事的,虽夫君未能破她瓜儿但床事也知晓大概了,一听得这声便羞红了脸颊……
天呀,居然和大伯一起撞见人家偷情了呢!真真是羞死个人了哟!
双吉将头颅垂了下去,白嫩浸汗的脸颊儿红似云霞。
尚大公子见小妇人乖巧了,便搂着她往更隐蔽处去。
这天色说暗便暗,两人出来时已不见光亮,直至此刻更是一片漆黑。
这处园子也不是什么人烟稀少处,只是夜里倒未怎么上灯笼,所以成了这对狗男女偷情处。
他眼里精光一闪,竟料想不到往日看着乖巧的人也是个偷情的失德妇。
尚大公子心气高,不觉心生对那妇人的不耻。又低头察觉怀中姑娘的乖巧,便倏地有一瞬联想,倘若她大些了,知晓了情事,还会守得住贞洁么……
一个恍惚间,他竟觉得守不住也是自然!
双吉温顺不语间,渐渐地发觉屁股后面又有一物什咯着她了……
她枊眉一皱,满脸不解暗道:大伯可是随时都带着棍子的?!这便是他阴人的暗器?难道是上次刺杀以后他留下了心里阴影?!
她觉得唯有这方才说得通,便自以为是点点头,暗暗赞许大伯心思缜密,不愧是书读得多的人!
后又胡思乱想,听着那声音儿细细弱弱地,妇人偶有余音漏出,和自己往日与夫君叫得一样嘛……
本不去细想尚不觉得怎样,细一想后,身子便隐隐发了一丝烫,这烫与被热的不同,而是经了情潮后的反应。
她只觉自己脸颊儿更红了,脑海里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夫君的俊脸!片刻后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而搂着她的尚大公子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当察觉到她耳根子都开始红了时,便心领神会,这丫头是想到坏处去了!
果真女子本淫,端看有无人前去勾搭成奸!
他一想,便胸中一股火气窜出。一想到她日后不知要跟哪个野汉子缠绵淫叫,便气得眼睛渐渐染上红丝……
双吉并不知危险在酝酿,她只是竖着耳朵听得更仔细,随后双腿间密处渐渐湿润时,她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她怕被大伯察觉了!
而与此同时,搂着她腰的手倏地更紧了紧,那瞬间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地张嘴拼命呼吸时,那手臂松开了,她得以从痛苦中解脱。
“死丫头!”
他倏忽骂了句。
她闻言眼睛一瞪睁得圆亮亮地,瞬间只觉自己听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