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阮小梨睡梦中不安的夹了夹腿,她意识还在昏沉,身体却不太安稳,一股莫名的燥热正在身上游走,烧的她浑身冒出了薄汗,身下却越发空虚,还带着噬骨的痒意,即便她夹紧了腿,那感觉也不曾缓解半分。
她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可冬日天寒,人性惫懒,她不大愿意醒,那股莫名的感觉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她,她忍了又忍,却终究是抵不过身体的渴望,素手钻进了锦被里,朝身下摸了过去,她没想着自渎,只是单纯的想止止痒。
可就算她意图这么简单,也没能做到,因为她的手还不等碰到该碰的地方,就被人抓住了。
那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掌心带着薄茧,看着十分有力,轻轻一握便将阮小梨的手牢牢禁锢住了。
这一下,将阮小梨惊醒了,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可月色晦暗,床上又垂着帐子,她只能隐约看见个人形。
但就算如此,她也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爷……”
贺烬将阮小梨的手放在了枕头边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强硬:“别乱动。”
阮小梨心里叹了口气,又是深更半夜过来,连脸都看不清楚。
然而对方却并没有在意她的想法,自顾自继续了刚才就在做的事情,在她身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先前人还睡着的时候,他动作便不曾轻柔,眼下人醒了,他便越发放肆起来,他分开了阮小梨的双腿,半是舔舐半是啃咬的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了一片红痕。
阮小梨睡梦中便已经被他折腾的情动,眼下清醒着越发吃不消,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可彻底清醒的人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清明,她想起来了一件自己一直想提,却没机会开口的事。
她想要个孩子。
原本她并不着急,毕竟还年轻,可现在她不敢不急了,因为侯府多了个人,贺烬对对方还十分宠爱,这么下去,说不定她就没机会要孩子了。
她出身上不了台面,也从来没对贺烬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她这辈子的念想,就是想有个孩子,然后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可侯府规矩严,轻易是不许妾室生孩子的,所以她想要孩子,必须要贺烬的首肯,眼下就是个机会。
她咬了咬牙:“爷……”
贺烬似乎听见了,黑暗里身体动了一下,仿佛是抬头看了过来,阮小梨正要开门见山,双腿却骤然被拉开,随即坚硬的烙铁凶悍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这刺激来的猝不及防,阮小梨嘴边的话顿时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低哑的呻吟声,那声音里带着喘息和魅惑,以及欲望得以满足时的愉悦,听的人浮想联翩。
贺烬似乎很喜欢这动静,虽然仍旧没开口,动作却逐渐激烈,每次顶弄,都似乎要将阮小梨顶到床头上去。
阮小梨被他顶的浑身直颤,双腿有些发软,脑子都有些迷糊,心里却还惦记着要孩子的事,所以咬着牙分开双腿缠上了贺烬的腰。
她出身青楼,进侯府后没少因为出身被人指指点点,许是因此有了心病,所以每次床事她都有些拘谨,这还是第一次主动。
贺烬似乎也有些意外,动作停了一瞬,阮小梨正要抓住机会开口,体内的东西就又涨大了一些,男人的抽插也陡然加快了速度。
好大,好快……
阮小梨张了张嘴,可能说出口的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慢,慢一点……”
贺烬充耳不闻,狠厉抽插几十下后,往深处狠狠一顶,滚烫的白浊尽数喷射了进去。
阮小梨被烫的浑身一抖,有片刻的失神,等意识清醒的时候,她连忙开口:“爷,有件事想求你……”
贺烬呼吸粗重:“不着急……”
说着话他将阮小梨拉了起来,掐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腿,面对面坐着将那根狰狞的凶器对准了穴口。
阮小梨脸上瞬间涌上了血色。
贺烬这人其实不好女色,也并不会太多的花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羞耻的扭开头,却又被贺烬逼着转了回来:“好好看着。”
他声音低哑,虽然态度强硬,却又带着莫名的诱惑,让阮小梨一时没能拒绝。
等她回神的时候,那巨根已经进去了一个头,虽然光线晦暗,可她皮肤太过白皙,仍旧看的清楚,连带着贺烬那根紫胀粗长的凶器。
她眼睁睁看着那巨根一点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场景淫靡又香艳,她被刺激的浑身发烫,体内骤然一热一湿,一股蜜液自身体深处涌了出来,全都浇在了凶器上。
贺烬呼吸越发粗重,揽着她的腰,凶狠的抽动了起来。
许是有了第一次的发泄,这一次他多了几分耐性,加之原本就足够持久,抓着阮小梨体内那一点拼了命的碾磨,逼得阮小梨浑身直抖,只剩了本能的呻吟和哭叫,嗓子逐渐嘶哑。
“爷,不要了……不要了……”
贺烬充耳不闻,仍旧发了狠的抽动,硬生生顶的阮小梨腰上没了力气,软软的往床榻上载,他这才大发善心将凶器抽了出来。
却不等阮小梨松口气,她身体便被翻了过去,贺烬附上来,从背后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个姿势越发好用力,阮小梨被顶弄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连呻吟都发不出了。
不知过了多久,贺烬终于泄了,阮小梨挣扎着睁开眼睛,张了张嘴想提一下孩子,却不想贺烬又把她翻了过去,曲起她的双腿,再一次顶了进去。
阮小梨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贺烬过来,都好像是被饿了很久的,明明那么多妾室……
她忍不住开口求饶:“爷,饶了我吧……受不住了……”
贺烬仿佛是嫌她话多,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停,虽然不如上一次激烈,可却越发磨人。
阮小梨心里有些难过,贺烬大约是真的不在乎她的感受吧。
但这点情绪很快就被快感和情欲冲走了,再加上这一番折腾,体力告罄,她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孩子的事也被抛在了脑后,没多久就在亲吻和顶弄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床榻另一边已经空了,想起昨晚的情形,她面露懊恼,怎么就没能撑住呢?
孩子的事又没来得及提。
她叹了口气,丫头彩雀听见动静连忙走进来,隔着帐子问她:“姨娘,可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