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半疲软的性器,他在她的唇上来回磨蹭着,雪见握住了她的肉棒子,软舌从囊袋开始往上舔吮,舔到了顶端,使劲的吸嘬着,她一双眸子轻轻地眨着,羽睫上都是黏稠的精水,在把他舔干净的时候,她也同时把他舔硬了。
不得不说,以男人来说,封渊是很本钱的,粗长又有精力,才给她奶猫似的舔着蹭着,半疲软的驴物马上精神饱满,挺立打转。
雪见笑弯了一双眼睛,如同两弯明月,里头有着迷濛的欲色,“太子爷,奴好想太子爷了,想太子爷用大肉棒肏进奴的小穴里头。”
那最是软哝的语调,缠绵不已,沾满了他精水的小脸上面是享受,封渊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骚货,平时那么假正经,脱,让孤看看你的小骚穴。”早在两人忘情合欢的时候,四周的宫人已经有默契的走避。
雪见解开了衣衫,露出了里头的赤色心衣,心衣是纱质的,上头绣满了合欢花,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她慢悠悠的褪下了其他的衣物,精水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下淌,从精巧的下巴滴到了那赤色的心衣上,留下了暧昧的印子,隔着心衣,封渊不客气的揉摁着雪见的胸脯,雪见的胸脯饱满,被他揉成了各种形状。
在雪见一丝不挂的时候,她一手扶着墙,高高的抬起了雪臀,另一手以两只分开了穴口,她回眸一笑,“殿下,给奴,把奴插坏,用大鸡巴把奴插坏……”她的声音婉媚,眸光带着蛊惑,封渊用力扇了一下她的小穴,手掌立刻沾满了蜜液。
“骚货!”封渊又是落掌,打在蜜臀上,红红的巴掌印立刻印在雪见的臀上,他用了一点劲道,满意的听到了雪见嘤咛了一声,他扶着肉棒子,狠狠地一插到底,插到了宫口,龟头没有留余地的用力推撞着那小口子。
“哈嗯嗯……好舒服啊……”就在云熹的门口拐角,两人发出了淫浪的声响,只要云熹走出寝殿大门,必然会察觉到有异。
封渊是怕云熹知道的,可却又有些阴暗的心思,如果她知道了呢?她知道了会如何做?会不会明白到,每每将她拱手让人,他心中的痛意,这种感觉仿佛冰火交融,让他心底在烧灼和寒冻之中痛苦不已。
她知道了,还能怎么呢?女子以夫为天,男人叁妻四妾有何不对?
一边狠狠的插入雪见的体内,封渊一边宣泄着他的恼恨,雪月的腰肢柔软,被压低成一张弓的姿势,他越插越深,直到撞开了那紧密的宫口。
“哈啊啊啊……”雪月没有压低嗓音,声音破碎而尖锐,失了平时的柔软,平添出一股残虐的美感。
“太深了、要被插坏掉了啊啊……”
龟头推过了平滑紧窒息的宫颈,无情的插入了孕育生命的宫房,他死命的插弄着,将雪月当成了他泄恨、泄欲的对象,她仿佛是个器具,不配得到他的怜惜,猛抽了百来回后,浓精灌注在雪月的胞宫里,而他拔出了性器,整了整衣冠,雪月无力的跪了下来,封渊看也不看她一眼,只道:“记得饮避子汤。”
话落,他大步离去,离去的背影果断,似乎把一切都留在了身后,包含他情绪崩溃的发妻,全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他已经请来了门客和幕僚,他们聚在东宫的书房里,讨论着如何掌握更多的权势。
是,他需要更多的权势,才能够护得住她,才能够护得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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