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一切都还没崩坏前,时蹇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在时眠五岁的一个春日下午,一切都改变了。
那天时蹇从抽屉拿出十块钱,让她去商店买糖果,并说,“去找睿睿玩,我回头去接你。”
她那时脸蛋圆乎乎的,说话奶声奶气,“那爸爸你早点来接我。”
时蹇摸着她细软的头发,笑了一下。
“妈妈再见。”时眠给了刚从浴室出来的梁玉一个响亮的飞吻,快快乐乐出门了。
她一路顺利找到了妈妈工作的超市,买了五个草莓味的阿尔卑斯,和四包比巴卜的泡泡糖。
店员叔叔是认识她的,还抓了一大把瓜子在她的小兜兜里。
睿睿家就在超市的后排居民楼,只是大门紧锁,旁边的银杏树下一群蚂蚁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在潜行。
时眠含着水果糖看着,后来咬了半颗齿印参差的糖放在蚂蚁的队伍里,口里念念有词,“只给半颗哦,剩下的我一个,睿睿一个,爸爸妈妈各一个。”
她又看了会儿蚂蚁才回去。
大门是虚掩着的,进去了才发现客厅的地板上散落着妈妈的睡衣,还有一个碎出缺口的碗。
尘埃在金色的阳光中飞舞,一室寂静中,父母卧室的方向传来难耐的呻吟,似痛苦似欢愉,时眠被这声音吸引,觉得好熟悉,似乎是在梦里听到过。
她走过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是在做游戏吗。
两人浑身赤裸,时蹇陶俑一样古朴的肤色,强壮的手臂按着梁玉的后背,他闭着眼睛,眉头微蹙,额头冒出汗珠。两人相连的下身,从时蹇身体牵引出的蘑菇状物对合一样插入梁玉的身体。
每插一下,梁玉会不由自主地吟哦。
“爸爸,你在做什么?”
稚嫩的声音惊醒沉迷的梁玉,她啊一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匆忙穿衣服,“宝宝……我们……”
时蹇讶异地转身,时眠看见他下身雄赳赳的、急欲喷薄的性器,还在往外流着涎液。
“它流口水了。”时眠吃惊,肉肉的小手握了上去,感觉这滑溜溜的东西在手心里重重一抖,随着时蹇混浊的闷哼,射出了一股液体。
不多,有些许弄到了她唇角,其余的洒在了裙子上,乳白色。
时蹇盯着她的唇角,喉结不自觉动了一下。
梁玉吓了一跳,责怪地瞥了眼时蹇,不管只系了两叁颗扣子的衬衫,拉着一身狼狈的时眠去洗手间洗脸、换衣服。
等忙完,梁玉出了一身汗,回想起来,又羞又躁。
客厅里,时蹇已经穿好了衣服,坐着沉默地抽烟。
耳旁是梁玉无奈地抱怨,“你这人,弄起来就不分时间,还被宝宝看到了。”
时蹇想起她小手的温度,眉心重重一跳,“她人呢?”
“在外面玩了半天,困了,我哄她睡了。”
时蹇吐了一口烟圈,没再说话。
也是打那时候起,时蹇和女儿很少再有肢体上的亲昵,他以前喜欢用胡渣磨女儿的脸蛋,走在路上会让她骑大马,会亲她软软的脚丫引她咯咯地笑。
是他先避起了嫌。
直到一年后,梁玉外出被一辆闯红灯的电动车撞到,桡骨骨折。时蹇就接替起了照顾女儿的重任。
他的厨艺也是从那个时候好起来的。
每天晚上八点,是时眠洗澡的时间。
时眠有一个桃红色的专属浴盆,她很喜欢,会先让时蹇放满热水,放一排小黄鸭进去。
“小鸭子也要洗澡哦。”时眠手心托着一只鸭子,两条肉肉的腿盘成一个圈,鸭子就在里面游泳。
时蹇往手心里倒洗发液,搓出泡沫往时眠头发上抹,她一直低着头玩鸭子。
“闭眼。”揉搓出满头的泡沫,试了下水温,时蹇要给她冲头发。
“哦。”时眠乖乖站起来,低着头,不一会儿鸭子浸没在白色泡沫中。
时蹇给她擦身子,从头到脚,草草几下。
“爸爸,这里还没擦。”她一无所知地指着自己尿尿的地方。
时蹇微微一滞,有那么一会儿,他想到了那个午后。
一种虚幻的快感俘获了他,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
时眠还小,阴阜白嫩光洁,日后会被男人造访的门如今紧紧闭合着。时蹇指尖触碰了一下,肉乎乎的。他微微用了力道,指腹从那道缝隙陷进去,碰到了更娇嫩湿润的所在。
从左右两侧的小阴唇磋磨而过时,他状似无意地碰到阴蒂。时蹇去看她的表情,时眠被小鸭子吸引,小肚子可爱地鼓着,半分注意力都没分给他。
还是个孩子,时眠没有任何的快感和情动。
但他本人却被这种触感折磨,硬了。
后来有一天时眠放学回来,认认真真地转述从幼儿园学来的知识,“爸爸,老师说了不能让人碰自己尿尿的地方。”
时蹇挑眉,“爸爸也不行吗?”
“我问了,老师说不行。”
时蹇淡然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看了眼已经被磋磨得微红的阴唇,笑着说,“好,那爸爸不碰。”
时眠说了不可以,他就再也没碰过,等到梁玉恢复了健康,时眠的洗漱任务自然又回到了她手中。
所以他那时及时停手,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小。
而如今肆无忌惮地碰她的内裤,故意当着她的面和母亲欢爱,甚至直白地说出自己对女儿的意淫,这一切,是不是可以说明时蹇认为她可以被肏了。
所以男主一开始也不是个变态,只是早期被这些事刺激了。其实对这种意外事件一但看开也没啥,就怕在心里过不去,越想越会苛责自己,长此以往,无形中就被自己洗脑了。
还是要强调一下,这种题材只是小众性癖,不希望有人被误导(应该不会有人到小黄文网站宣扬叁观吧。)如果现实社会发生这种事,请立即报警,或者寻求外人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