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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 > 我修非常道 > 第91章 难以扭转的风水局
  “昆仑山上一窝草,七十二年长不老,吾师拿来庄天地,诸师邪法撤解了,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吾师行令邪法化为土,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小道长将封百口咒解开。
  “喵呜!”老猫气冲冲地冲到小道长的面前,样子极其气愤,似乎恨不得跳到小道长头上,在小道长的脸上抓几把。大黄则冲着远处汪汪叫了几声,惊喜地发现自己恢复了之后,又欢喜地叫了几声。
  小道长才没将老猫的抗议当一回事,一下子又是一个封百口咒,让老猫哑口无言,然后又是一个解封百口咒。搞得老猫上蹿下跳,后来闹腾累了,索性四肢张开,仰天躺在柴塘里,看着黑乎乎的祖师庙屋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小道长总算是玩腻了,将老猫与大黄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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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桥镇上,风水先生郭昌和出现在田镇长家的院子里。郭昌和穿着打扮就跟一个国家干部一样,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一条灰色的裤子,脚上则穿着一双单鞋。唯一与风水先生的身份相符的物什是郭昌和手里拿着的一个古朴的罗盘。
  郭昌和拿着罗盘在田镇长家院子里各个角落四处走动,看着罗盘里的指针在罗盘上不停地转动,口里念念有词,但是别人无论如何也听不到他嘴里念什么。他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
  郭昌和将田镇长家的房子四处看了看之后,才停了下来。
  田道森将这事全权交给了李正奎,因为他自己不便出面。
  李正奎看到郭昌和停了下来,连忙走过去问道:“郭师傅,情况怎么样?”
  郭昌和摇摇头:“这屋场地当真是有些问题。住不得人的。”
  “那有么子办法没?”李正奎问道。
  “办法嘛,总是有的。不过这屋子风水当真不好。就算我改风水,跟好的屋场地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还不如到别的地方去建房子去。”郭昌和说道。
  “怎么可能呢?这个屋子以前可是出过大财主的。田镇长一家也都是国家干部。还出了大学生。屋场地怎么会差呢?”李正奎说道。
  “不是我吓唬人。这个屋场地真的是要不得。以前是靠三根倒橼压制着,正好倒转了风水局,但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去哪里找那么厉害的木匠师傅去?三根倒橼皮能够反转风水局,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郭昌和正色道。
  “郭师傅,你也晓得,这屋子是镇上田镇长家的。你怎么也要把你的全部本事拿出来。你要是能够改了这里的风水局,事成之后,田镇长怎么可能会亏待你?”李正奎力陈其中利害。
  郭昌和眉头一皱,这事不好办。民不如官斗,现在对上了田镇长,他惯用的伎俩还真不好使出来。更何况,对这个屋场地的风水,他没有太大的把握。用三根倒橼扭转风水局的本事,他肯定是没有的。那也不晓得是什么样的木匠,竟然有如此本事。
  “郭师傅,你就别犹豫了。这事是田镇长托我全权办这件事情,你要是帮我把这事弄好了,我肯定会让田镇长好好感谢你。”李正奎的话语里其实还带着半分威胁。
  李正奎也是无奈之举,这事不能够圆满解决掉,他以后就有麻烦了,因为这三根倒橼皮是在他的一力坚持之下拆掉的。如果挽回不了,李正奎可以想象,以后他就成了田镇长的敌人。
  “李正奎,我跟你讲句大实话。这事我能做,但是做不了三块倒橼那么好的效果。顶多是让这房子里不再闹腾。但是这已经颠倒回去的风水局,已经无法改变了。如果田镇长以后还要住在这里,只怕气运会非常糟糕。”郭昌和犹犹豫豫地说道。
  “那怎么行?”李正奎说道。
  “所以说嘛,这事我无可奈何啊。”郭昌和摊摊手。
  “那怎么办?郭师傅,这一行你比我熟悉,你知道谁能够做得到么?”李正奎问道。
  郭昌和摇摇头:“现在世道不一样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都快成过街老鼠了。一个个都从不出来走动了。”
  “那可怎么办呢?”李正奎哭丧着脸。
  “对了,你不是说过,在拆三根倒橼的时候,有人阻止你么?你去找一下这个人,说不定就能够解决这个事情。”郭昌和说道。
  “对了,当时我就听一个木匠师傅讲,这三块倒橼皮不能动,动了风水局就要倒转。”李正奎说道。
  郭昌和立即笑着拱手告辞:“这就对了。那人既然看出这风水局,就说明他是懂风水的。说不定真能把这事给解决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告辞!”
  “哎呀,那个木匠师傅我根本不认识。我去哪里找人呢?”李正奎犯愁了。
  这时立即有街坊告诉李正奎:“上一次来的木匠师傅,里面好像有一个姓沈的,家就在桥头,你去寻沈师傅,不就能够知道那个木匠师傅是谁了么!”
  李正奎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李正奎连忙找到了沈如山家。沈如山这两天一直闷闷不乐,心里埋怨肖大江不该多事,害得他一分钱的工钱都没拿到。
  “这一回被肖大江害死。要不是他多事,哪里会被田镇长家赶出来?这下好了,工钱一分钱没拿到不说,还把人家田镇长给得罪了。”沈如山喝着闷酒,不时地剥着落花生,直接将花生从壳里倒入口中。
  两个徒弟张昌民与吴松林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惹火了师父,挨一通臭骂。
  “沈师傅,一个人呷酒啊。”李正奎走进沈如山家,立即被酒味吸引住挪不动脚了。手不停地放在衣服上搓。这酒,真带劲,就着落花生呷酒,我最喜欢了。
  沈如山抬头看了李正奎一眼,醉眼朦胧的,没认出来:“你是哪位?”
  “要不怎么说你贵人多忘事呢?沈师傅,那天咱们在田镇长家见过的。我是那个捡瓦匠,你还有印象没?”李正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