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洲把她拽到了实验室,然后锁上了们也拉上了窗帘。
“把上衣脱掉。”他对于书艺说,然后看到了女孩脸上带着害羞的犹豫,又转过头补充了一句,“放心,我没那个想法。”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在凌乱的柜子里摸索起来。
说好了只是一次的放纵,就是一次。
所以,他并没看见,于书艺被他直白且完全不情面的话语激得满脸通红。
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件事她记得很清楚。
当时她做公交车回家,一个叔叔站起来让座,被一个五十几岁的大妈坐了上去,他说这个座位是给小孩让的,然后她以为是给她让的,就坐了上去,后来才发现她身后有一个更小的,大概叁四岁的小孩。
那个叔叔嘟囔的那句‘我真的服了’她至今都没有忘记过。
她讨厌会错意的自己,讨厌别人暧昧不清的肢体和语言,讨厌所有冲向她的可能被认定为好意的东西。
自己到底在,自以为是个什么劲啊。
“没事的,不用了。”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被无情无尽的自我厌恶包围,只想立刻离开,“反正拍照是要穿着外套拍...”
她才说道一半,就被陈星洲关柜门的声音所打断。
“药膏我找到了。”他说,“把衣服脱了。”
“但你说那是你学长的东西,不跟他打招呼就用不好...”她满心只想拒绝,“而且这种都是等个几天自己就好了的...”
陈星洲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人,他不打算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陪她扯皮,于是就直接把她拽到了他的椅子上,用膝盖堵住她的退路,上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他虽然不再满脑子都是那些放出来会变成恐怖片的血腥画面了,但是心底的烦躁可是一点没减,他能忍到现在都没把旁边师兄的陶瓷周边杯子摔个稀碎算是便宜了他。
“不是,陈...”
“闭嘴。”
她再不闭嘴他都怀疑她会也不那么安全起来。
最起码她的衣服扣子,他不能保证还能给它们复原。
他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烦躁,一颗颗地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理智地看着裸露的皮肤中混杂着的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大面积的淤青。
就像于书艺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一样,他也无暇顾及,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他将她圈在椅子中,低着头双手解着她的衣服,刘海盖过了他的脸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原本不应该暴露在外的胸腹的皮肤偶尔会被他微热的指腹擦过,让她痒痒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而且,周围浓重的学院氛围,也给这一切增加了更深刻的禁忌感。
她无法抑制自己的心跳加快,但刚刚经历过的两次的起起落落却也同时让她心累,她低头,看着他额顶的发丝有一竖条被窗帘缝隙中透过的夕阳染得金黄,忍住了去抚摸它们的冲动。
算了,无论是老板,还是公会,还是你的恩恩呐,还是他,都是一群自说自话的家伙。
随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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