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一年之后,两人都有了稳定的工作,婚事也顺其自然地提上了日程。
刘康生拿出他大学期间寒暑假打工攒下来的所有钱和毕业第一年的工资,硬是在他们工作所在地的二线城市边缘区域买了个两居室的小套间。
虽然只是首付。虽然这首付里面还有她家帮忙垫的一部分。
但看这男孩子这么心诚,秦悠悠的父母就把剩下的装修家具家电啥的费用全包了,另外还给女婿添了辆车。
在他们看来,只要这男孩肯奋斗、能吃苦,又掏心掏肺地对女儿好,其他的都不太重要。就算小两口眼下手头紧一点也没关系,关键未来能过上好日子就行,何况还有他们在后面帮衬补贴着。
刘康生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来的也是如此。
他对岳父岳母感激涕零,主动提出先在女方这边办婚礼。这样的尊重当然也让原主心里舒坦,和他领完证之后,就在自家这边先简单地办了一场喜宴,通知了各位亲戚们。
几个月后,同时请到了假的两人才回到那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在男方的老家补办另一场婚礼。
因为地方偏僻,山路崎岖辛苦,原主经过多方考虑,还是没让自己的父母陪着一起过来。她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因为定的日子并非节假日,其他隔着一层的亲戚们也都各自上班没有时间,所以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孤身跟着刘康生去了他的山村老家。
婚礼当晚,她在闹洞房的小游戏里失误,被罚了叁盏白酒,之后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直到半夜被下体的异样感弄醒,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双腿大开地被男人狠狠肏干着,那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之前有几分眼熟的,某一个伴郎。
男人见她醒了,丝毫不慌张,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惊惧害怕的她刚准备张口呼喊,就被紧紧捂住了嘴,不管她怎么呜咽哭泣,踢打挣扎,微弱的反抗都不足以撼动男人的力气,他将她牢牢压在床上,粗暴地占有她,侵犯她,坚硬的肉刃像要劈开她的身体一般肆意抽送发泄。
最后注入精液的那一刻,他俯下身来,笑着在她耳旁轻语:“堂嫂,你还真是……跟我想的一样好操。”
话音未落,他把她翻了个身,又从后面进入,重复着禽兽般的行径,在那张本该属于她和新婚丈夫的婚床上,蹂躏了她整整一夜。
而她的新郎刘康生,则完全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混混沌沌地醒来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和跟丈夫哭诉,然而抓过手机,才发现这大山里面根本就没有信号。
她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半天,又拼命地在浴室冲洗身体,一直等到近中午,刘康生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告诉她昨晚半夜他有个年岁已高的叔公突然发病,他连夜紧急开车把人送去了镇上的医院,又在那里陪到了今早才回。
望着劳累又困倦的男人,满腹委屈的她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开口,这时她的内心深处,“失贞”的恐惧与不安已经逐渐压过了最初遭受这件事时的愤怒惊惶,她不知道一旦说出口,自己的丈夫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已经被别的男人“玷污”的她,何况那个人还是他的堂弟。
在内心的煎熬和纠结中,她默默地收拾了东西,像逃一般地,随刘康生一起离开了山村,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城市里。
原本以为这件事从此就会被时间埋葬,她今生都不会再去那个噩梦一般的山村老家,不会再见到那个欺负过她的畜生,可谁知才过了短短一个月,她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令她痛苦记忆复苏的那张脸。
刘康生还开心地向她介绍说这是他远房堂弟刘禄,当初做过他的伴郎,现在上城里来找工作,暂时住在他们家。她心惊胆战,努力委婉地想要表达不方便和拒绝的意思,但被丈夫劝下了。
当天夜里,她就收到了刘禄发过来的视频。
视频内容就是上次婚礼那晚他强暴她的过程,看不见男人的全身,只有那根狰狞的性器在她身体里狠命抽插的画面,而她的脸却被拍得清清楚楚。
也许那时已经被身上的男人肏得精神恍惚,这段视频里的她并没有反抗的动作,只是无力地瘫软着四肢,被撞得前后摇晃,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让她的两腿之间布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纤腰也在无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堂嫂,你说,要是康生哥看到了这视频,会不会觉得你很下贱?连被人强奸都有感觉。哈哈。”
“你要是敢报警或者告诉别人,我就把视频发到卖片的网上,让别的男人也一起欣赏欣赏你的裸体。”
她握着手机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悄悄跑到浴室里默默大哭了一场。
从那以后,事情就开始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而去,她的生活,也似乎完全脱轨了。
刘禄那个畜生,每次都趁着刘康生不在家、和她两人独处的时候强暴她,因为视频的威胁,她既不敢告诉丈夫也不敢告诉父母,只能痛苦地承受男人的淫辱,哀求他快一点发泄完,动作收敛一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以她的这些乞求为交换条件,刘禄几乎逼着她玩遍了各种花样,肆意地践踏和蹂躏她的身体,每次都拍下了照片也录了视频。但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此,甚至开始要求她去外面开房。
他在酒店偷偷给她喂药,趁她神志不清时找来好几个哥们一起玩弄她,又拍下了许多淫乱群P的视频。
这件事成了她情绪爆发的导火线,这暗无天日的折磨已经快要将她逼疯,就在她再也忍受不下去,准备鼓起勇气向丈夫吐露整件事情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他手机里和刘禄的聊天记录。
“今天下午打算再跟嫂子玩玩,你记得晚点儿再回来。”
刘康生的回复是:“已经让你玩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够?”
“你当初从我们家借了多少钱?就这点儿还债怎么够。哥,你不会是不舍得了吧?”
“当初说好了只有婚礼那一夜的,直接抵掉十五万。”
“那你只能怪嫂子太勾人,老叫我惦记,反正多操几次也是操,别废话了,你就找个理由在外面待着吧。”
她看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后面的也再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浑浑噩噩地走到阳台上,从自家的22楼翻了下去。
原主的记忆到此为止。
秦悠悠再次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快打完的吊瓶,又侧耳倾听了一下安静的医院走廊,猜那护士大姐大概是忘记了这回事,干脆自己拔掉了针,再坐起来一点靠在床头。
系统给的完整剧情里,原主跳楼后,猜到她为什么自杀的刘康生隐瞒了一切,对秦父秦母说是她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失足跌落。
他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涕、悲伤欲绝,将一个意外失去爱妻的丈夫表现得淋漓尽致,又尽心尽力地照顾因受到这场打击而瞬间苍老的岳父岳母,多年以后,他们终于被时间淡化了失去女儿的痛苦,也将刘康生当做亲生儿子一般信任,还反过来劝他不要再一直单着,有机会的话,再找个善良的好伴侣。
其实这时的刘康生早已在外面偷偷养了情妇,有了私生子,就顺着他们的好意直接把情妇接进了门做太太,再过些日子,连私生子也明目张胆地接了回来。
秦父秦母已经年迈体衰,脑子逐渐糊涂,双双住进了养老院,也再管不了其他。
刘康生就这样名正言顺地继承了秦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