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妤抱怨,“很疼呢。”
关太医没吭声,只是蹲在她身前,凝神细看了一会,才道,“腿再分开些,有些看不清。”
他语气自若,似乎真的要替她认真看诊。
他镇定起来,淡声以太医的身份要她将花穴更加露出来给他看,清妤反倒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
但她做都做了,勾也勾了。
索性便一不做二不休罢。
清妤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着,两腿分开,身子微微后仰,将花穴露给他瞧,还假装不在意的随意问道,“关太医,这回能看清了吗?”
关太医看了一眼,嗯了一声,礼貌的问她,“你方才的绢帕呢?借我用一用。”
清妤疑惑的看他额角,寝殿内凉爽,他早就没了汗意,她找到绢帕递给他,“您要绢帕干嘛?”
关太医接过,光洁的下巴冲着她腿心的方向微扬一下,示意她,淡声说着直白惊人的话,“你流了好多水,我看不清哪里擦伤了,用绢帕擦一擦,再看看给你上药。”
清妤闻言,顿时涨红了小脸,下意识伸手要挡,想到什么又收回来,道,“那就有劳关太医了。”
清妤盯着他发顶,轻哼一声,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她偏不能露了怯。
被关太医拿在手上的淡色绢帕,是丝绸的材质,此时正轻轻擦拭着清妤的花唇,嫣红的软肉被摩擦过,绢帕很快被洇湿了一大片。
他的指腹也触上她敏感地带,也许是常年握笔写药方,他的手虽骨感漂亮,食指和中指之间却有着薄茧,被他摩挲过的地方,传来的灼人温度都令清妤忍不住微颤了身子,腰眼也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清妤被他的动作弄的越发敏感,清液不停的溢出,根本擦不干净。
关太医微挑了眉,抬起绢帕给她看,“这个湿透了,还有绢帕吗?”
清妤羞恼,纤手夺了他手上变的湿漉漉的绢帕,丢开一旁,眼不见为净。
“没有了!直接上药不行吗?”
关太医不置可否,沉吟片刻,“唔,也可以。”
他转身在药箱中翻找了一会,找出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盒来,一边打开挖了一些白色的膏体在掌心,一边道,“但这样,药效不会太好。”
药效怎么会不好?
他拿出的瓷盒精致极了,里面的膏体细腻平滑,一看便是极好的药膏。
为什么会不好,自然是因为清妤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根本控制不住软穴溢汁,药膏抹上去有什么用,水一流出来,不一会儿就被冲开了。
清妤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步步落了下风,被他迎着势强回主动权,声声句句都在调侃着她。
索性方才就该让他走!
清妤苦恼,不甘心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被动极了,眸光流转间,视线落在他微微凑近的发顶,突然伸了脚尖踩上他蹲着的膝盖。
她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玉足便滑向他腿间,踩到一处凸起的鼓胀,鼓鼓囊囊的一坨,原来表面上冷冷淡淡的太医,身下其实早就起了反应。
清妤便有些得意起来,拖长了尾音娇声,“啊…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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