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可脚上的锁链大概只有两米长,她甚至无法靠近窗边。
再加上戚千授宛如性瘾发作一般的痴缠,她几乎日日就是躺在床上被他握住双腿肏弄,连睡眠时间都不长。
起初她还会哭骂,可她越哭,他便越用力。还会故意录下她的哭喘,拿到她的耳边回放。
次数多了,她干脆死咬着嘴唇不出声,直挺挺地任他动作。但是戚千授总有办法,或是富有技巧地揉弄她的腺体,或是恬不知耻地跪在她的腿间舔舐……总之就是要逼得她发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如今她已经顾不上那所谓的“拯救哥哥”的梦想了,她当务之急是逃离这里。
今后找一个伴侣也好,此生都一人也罢,绝不能就这样被拴在这里当一个供他亵玩的禁脔。
“可可,我好爱你啊……”他的肉茎依旧在她的身体里埋着,明明才刚射过一次,却依旧没有疲软,整根塞在她的身下。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额前的发丝因为汗水而丝丝纠结,一双迷蒙潋滟的眼睛向上抬,一边黏糊糊地吻着她的脖颈胸前,一边委屈地质问着她。
“哥哥,你又到底为什么爱我……”
戚可此时已经是虚弱至极,连抬起手指都感到艰难,只能任由眼泪流入耳廓,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真的不明白,明明过去的十几年,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子里,戚千授都是表现的和原着中一样光风霁月,现在却把本该是妹妹的女人绑在床上,肆意侵占。
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带着万分珍重。
“我早就爱上你了……你这么好,没有人比你更好。”
“早该像现在这样把你关起来,不然你也不会被其他的脏东西染指了。”
语气陡然狠厉,本就硬挺未消的肉茎再次凿入深处。他紧紧地将她扣入怀中,脖颈上满是红晕,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啊……”
“就算做了这么多次,可可这里也还是这样紧咬着哥哥不放呢……”他又笑了起来,仿佛刚刚的冷峻是她的错觉。
不知为何,戚可的承受能力极强。
一般人按照这个频率做爱,早就已经生病发烧了。就连戚千授也是,体温明显偏高,眼角面中皆是一片烧红,看着就像是强弩之末。
若是戚千授病倒了,她也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犹豫再叁,她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任由戚千授不知疲倦地顶弄。
“哈啊……可可好厉害……”
他笑着,压在她的身上,湿热柔软的唇流连在她的耳畔唇边,一下又一下,触及又分离。见戚可闭着眼不搭理他,他也只是轻笑一声,伸手抚到她的小腹处,微微向下一压。
“啊——你——”
她腹中本就鼓胀难耐,此时被他这么恶意一压,汩汩白浊便顺着腿根溢出——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可可,这些都是哥哥爱你的证据。”
他爱怜的吻落在她唇上,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了她的唇齿,逼迫她与他津液交融,舌尖交缠。
屋外站着一群人时,戚可还昏昏沉沉,没能醒来。
“戚先生,我们想见一下您的妹妹戚可小姐,不知是否方便。”
这群人皆是西装革履,为首之人腰间更是鼓起一团——大抵是配了枪。戚千授并无异常,只是脸色颇红,还时不时咳嗽两声。
“不好意思,可可她前两天报名了A大的夏令营,现在不在家。”
戚可报名夏令营的事情,他们当然早就查到了。A大的夏令营向来对行踪和内容保密,所以一般人听说后也就不再追究了。
可洛星宇的身份,想要拿到一份夏令营参与名单实在是易如反掌——戚可根本没去。
奈何他们居住的地方位于墨京市的边缘地带,监控设施不齐全,也就没法查到戚可的去处。
“不好意思,戚先生,我们可以打扰吗?不做什么,只是喝杯茶。”
这句话丝毫不掩威胁之意,戚千授只是咳了一阵,便侧身放他们进来了。这群彪形大汉醉翁之意不在酒,进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四处翻找。他就在一旁看着,什么都没有说。
出乎意料的,屋子里根本没有戚可的踪迹。
身为beta,他们也闻不到其中四处飘散的暧昧香味。
无奈之下,他们便还是离开了。
“可可,你还真是招蜂引蝶啊……”不知过了多久,戚千授才从床下的地下室将戚可抓了出来。
他明明笑得温柔,眼神却像是一把利剑,在她的身上来回逡巡。
“你说,你这是引来了什么人?”
“没办法了,哥哥只能带你离开这里了……”
戚可软着身子,就这么靠在床边,看着戚千授收拾东西。刚刚外面的动静她也听见了一些,或许是洛星宇来找她了。可不管是戚千授还是洛星宇,她都绝不能落在他们任何一人的手中。
心中焦急万分,耳边却是戚千授越来越厉害的咳嗽声。
她试探着走近,一下子就触到了他烫的惊人的手臂皮肤。
“你,你发烧了!”
虽然有过趁戚千授病倒逃走的想法,可这毕竟是她相处多年的哥哥,若是他就这么烧出了问题,那也绝不是她想看见的结果。
“你还是去医院吧,搬家的事情不急。”
或许可以借着他去医院的机会……
“你休想离开我!”
不曾想,戚千授转过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眼中满是血丝,明明流着泪,语气却十分强硬。
“你是我的,可可,你是我的……”
戚可只感觉手上一阵疼痛,可随着他的低喃,禁锢着她的力气却渐渐松了。戚千授就这么含着泪,倒在了地上。
再顾不上太多,她匆忙在他的身上寻找脚链的钥匙。刚拿到手,戚千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让她本就急速跳动的心脏更是一阵紧缩。
惊吓之余,一阵浓烈的清冽香气便冲击而来。
这是什么味道?
全身都感到一阵针扎一般细密的疼痛,她强忍着,转过身解开了脚上的锁链,却是连站立都不能做到。
眼前戚千授的面容越来越模糊,她狠狠咬向自己的手腕,留下一个骇人的血印。凭着最后的清醒,抓了一套衣服套上,拿起戚千授的手机,便跌跌撞撞向门外奔去。
等到逃了一段路,她才躲在一个昏暗的巷口,抖着手拨打了救护车电话。
对不起,她虽然不想戚千授有事,但也绝不能永远被他这样困着。
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已然靠近,戚可的呼吸虽仍然没有平复,但也比呆在那个封闭的空间中好了许多。
没有目的地走了不知多远,天空就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
该怎么办?逃出来了,可是各种证件都没来得及拿,也没有钱,她应该去哪?
在桥洞里躲了一晚,她刚下定决心先找个不用证件的小饭馆打工,眼前就是一黑。
“你把这个女的也抓过来干吗?”
“不是说要让裴越昭名声扫地吗?抓个beta过来,到时候就算他得救了,我们也可以反将一军,说他强奸beta……”
耳边还在嗡嗡作响,戚可感觉自己浑身都痛。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脚全都被绑上了,而且似乎被装在一个集装箱一样的东西里,随着路途一下一下地颠簸着。
“你还好吗?”
在黑暗中,戚可听见一道虚弱清越的声线。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试图支起身子,却因为手脚被捆,耳朵便只能始终贴着铁皮箱,被行进的引擎声震得发痛。
“我叫裴越昭,是被他们绑架来的。至于你——应该是无辜受了牵连的人。”
裴越昭……
戚可仔细思索了一会,并没有在原着中见到这样一个名字。所以她现在是又被卷进了一个NPC的绑架案件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