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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第1118章 咽不下这口气
  呃,夏小悠揉揉头发,实话实说:“不是,那种药物是非法的,韩逸肯定不用。他是会功夫,在俏姿的穴位上打了一下,俏姿就昏过去了。”
  “那就是说,他把俏姿打昏的咯?”这一下,真正是捅着了丁芳华的马蜂窝。
  她的脸颊和双目都涨得通红,仿若点燃了引线的炸药包,爆发力十足地炸开了:“这也一样是犯法!韩家的小十,真不是个东西!我好好一个女儿,今天要订婚,被他像强盗一样弄跑了!他上次杀了人就该坐牢,没有去坐!这次,我非要告到他坐牢!他这是活生生的绑架!简直欺人太甚了!”
  紧接着,她一阵旋风似的冲到了儿子的面前,急切不安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凌凯!你快让人把俏姿找回来啊!她被一个罪犯带走了!多危险啊!”
  “妈,你消停点,别吵了。”慕凌凯被妈妈吵得一个头两个大,烦躁不堪地说:“小十不是罪犯,俏姿也没事!”
  “怎么不是罪犯了?只是他家里有关系,才没让他判刑的!他能做出来这样的事,谁知道要对你妹妹怎么样?没准,俏姿已经被他糟蹋了。”丁芳华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开始不计形象地哭天抢地:“哎吆,我可怜的女儿,都怪妈妈没把你照应好。明明好好的大喜日子,都被韩家那个不叫人的东西毁了,这可怎么办啊?凌凯,你赶紧去救你妹妹啊。俏姿要是有点什么事,我也真不用活了……”
  “妈!你够了!”慕凌凯忍无可忍,怒声斥责妈妈:“小十不是你说得这么不堪,他把俏姿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重要。我保证,俏姿不会有事。你别哭了,也别闹了,去跟爸说一声,通知我们发过请柬的所有亲朋好友,中午的订婚典礼取消。我现在,得去欧阳云天家里一趟。订婚典礼弄成这样,我们家倒也罢了,这事更不好想的,是欧阳云天和他的父母。”
  丁芳华被儿子不留情面地一吼,顿时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今天的订婚典礼,冷不丁出了这样大的变故。
  最大的受害者,还是欧阳云天一家。
  她很快止住了哭声,愁眉苦脸地看着儿子道:“对啊,我们该怎么跟云天他们交代啊?”
  “这事你暂时不用插手,由我和小悠去向欧阳家道歉。”慕凌凯沉声说着,牵住夏小悠就走。
  丁芳华怔了一下追上他们,心急火燎地交代:“凌凯,你跟云天好好说,告诉他俏姿不是自愿跟小十走的,是被小十强行掳走的。等我们把俏姿找回来,肯定还是嫁给他。我才不要,别的人做我女婿,尤其是姓韩的那个!他想娶咱们家俏姿,那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慕凌凯和夏小悠再次,相互对视一眼。
  谁都没有说什么,直接下楼去了。
  为了孙女的订婚典礼,前两天,慕爷爷专程从北京回来了。
  夏小悠早已经,同慕爷爷亲密地见过面,也一同吃过饭。
  走到二楼时,她忍不住问慕凌凯:“爷爷是还在睡吗?我们要不要,去跟他说一声?”
  慕凌凯略微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先算了,爷爷年纪大了,让他多睡会儿吧。等在欧阳那边处理好了,我们再回来看爷爷,跟他解释今天的事。”
  当下,他们便出了慕家别墅,驱车火速赶往锦绣豪庭。
  而丁芳华,在儿子和媳妇走后,马上回了三楼的卧室。
  在老公面前,哭哭啼啼,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通。
  把韩逸,连带着整个韩家,骂了个狗血淋头。
  听老婆说完了,事件的全部经过。
  得知女儿的订婚典礼,被迫取消。
  慕天华同样怒不可遏,焦头烂额。
  不过,他毕竟不是,丁芳华这样遇到事情就要哭闹的女流之辈。
  气愤之余,也只能赶快一一通知亲戚朋友。
  丁芳华站在旁边,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在老公又打完一个电话后,她上前扯了扯他的臂膀说:“你安排个人通知这些算了,我们先过去韩家一趟。”
  “去韩家干什么?”慕天华皱了皱眉头问。
  “他家儿子把我们俏姿掳走了,我们就跟个傻子一样,坐在家里不闻不问吗?”丁芳华一下子就拔高了声调,愤然说道:“韩家太欺负人了!我们必须得去讨个公道!没准,他们还知道俏姿在哪儿!”
  “没必要去。我私下,找老韩谈谈。”慕天华完全不赞成,阻止妻子道:“这样闯上门去闹,多难看。两家本来就还有生意上的来往,你非得撕破脸么?”
  “他们都把我们的宝贝女儿绑架了,你还顾及着生意来往,不肯撕破脸皮?”丁芳华更生气了,怒冲冲地质问:“你到底是不是俏姿的亲爹?俏姿万一有点什么闪失,我就带着你一起去跳江,我们都不活算了!”
  “你看你,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慕天华无语地摇摇头,好言劝告妻子:“我相信凌凯说的话,俏姿不会有事。小十那孩子我也还算了解,他对俏姿好着呢。”
  “好什么好?他是把俏姿打昏带走的!分明就是不安好心的绑架!”丁芳华赤红着眼睛咬了咬牙关,转身就往外走:“好吧,你不去我去!我非要去找韩家出这一口气!”
  慕天华也知道妻子的这个脾气,在她后面提醒着说:“你去了,不要硬吵,跟他们讲清楚我们的态度就行。这事,肯定是小十不对。迟早,他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丁芳华根本,就听不进去老公说的话。
  带着一身压制不住的怨气,趾高气扬地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