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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第861章 我还要不要,一直爱着你
  汗,这是俏姿亲哥哥说出来的话吗?
  韩逸稍许怔了怔,沉声反问他:“三哥,我只问你,你能不能彻底放下小悠,重新开始一段新感情?”
  呃,慕凌凯端起酒杯品了一口酒,颇为无语地回复他:“你们俩跟我和小悠,根本就是两码事。小悠,也没有像俏姿对你那样,任性妄为地折腾过我。”
  “可我也看到了,小悠离开了多久,你就等了多久。”韩逸沧然扯了扯唇角,心平气和地说:“而且,你们第一次的婚礼,不也是因为小悠不同意,才会取消的吗?”
  “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亏你还记得那么清楚。”慕凌凯真是无话可说,端起了酒杯道:“来,喝酒,今天我陪你喝好。”
  韩逸与他碰了碰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哑声说道:“三哥,我只是说,你为小悠可以做到的。我为俏姿,也一样可以做到。如果因为俏姿离开了陵海,我就忘记她,去另外交了别的女朋友。那我还怎么能说,我是爱她的?”
  “如果俏姿一直不回来呢?或者她即使回来,也不同意和你在一起。”慕凌凯目光深锐地注视着他,虽然知道很残忍,却还是直言说出来:“小十,我真的感觉到,俏姿这次的离开,下的决心很大。她应该,不会再接受你的感情了。”
  韩逸布着红丝的眼眸,划过一抹深重的痛楚。
  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又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干。
  干涩的喉咙,顿时泛起火辣辣的刺痛感。
  是啊,何尝是三哥有这种感觉?
  连他自己,也有了越来越强烈的预感,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抓不住他所用生命爱着的那个女孩了……
  两人推杯换盏,边喝边聊。
  慕凌凯谨记着夫人夏小悠的交代,还适量控制了一下自己,没有喝得太多。
  而韩逸,因为过度的失意,以及近乎绝望的痛苦。
  再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走出魅色的时候,他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头重脚轻,几乎看不到眼前的路在哪里,
  他们都没有再开车,慕凌凯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把韩逸扶上了车,自己也坐上去。
  首先,他让司机先把韩逸送回家。
  到了韩家大宅的门前,慕凌凯又把韩逸扶下了车,沉声交代他:“小十,你注意身体,以后不要再这样喝过量了。”
  “三哥,我知道。”韩逸疲惫不堪地答应着,抬手按响了门铃。
  慕凌凯看了看他,又低沉地说了一句:“小十,如果俏姿长久不回来。你另外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子,我一定不会怪你。”
  韩逸用力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关,没有说话。
  正好,一个佣人跑过来打开了栅栏门。
  “好好休息,我走了。”慕凌凯把韩逸交到了佣人的手上,转身上了出租车。
  佣人是韩家的老园丁陈叔,可以说,也是看着韩逸长大的。
  此时,陈叔一边搀扶着他往别墅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少爷,你怎么喝了这么多?小酒怡情,醉酒伤身。夫人若是知道,又要担心了。”
  “陈叔,俏姿走了。”韩逸沙哑着嗓音说:“我们四天后的婚礼,没有了。你说,我能不喝酒吗?”
  啊?陈叔愕然一愣。
  不过这样的境况夏,他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能好心地说道:“少爷,你别想多了,上去洗个澡好好睡一家。明天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是吗?明天醒来,就真的什么都好了吗?
  呵呵,那又怎么可能呢?
  明天,俏姿依然不会出现。
  而他,依然要一个人孤单单的面对,失去爱情后冰冷无情的现实……
  韩逸仰头看向头顶,那闪烁着点点繁星的苍茫夜空。
  在心底默默地说:俏姿,你在哪里呢?你知道吗?连三哥,你的亲哥哥,都不支持我继续漫无止境地等待着你了。你说,我还要不要,一直一直地把你爱下去呢?
  ……
  慕凌凯坐车回到天博雅苑时,整栋别墅,静悄悄的一片。
  只在一楼,留着一盏光线微弱的小灯。
  时间不早,大家都已经睡了。
  他的小羊羔,自然也不例外。
  慕凌凯低下头,闻了闻自己的衬衣。
  今晚,尽管他适量控制了自己,没有喝太多。
  可是这会儿,他的身上。
  还是有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根本就遮盖不住。
  小羊羔一向,就不喜欢他喝酒。
  虽然说,她也知道。
  他今晚出去,纯粹是为了陪伴小十。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
  他还是洗完澡后,再上去吧。
  慕凌凯暗自思忖着,老老实实走到一楼的浴室去冲了个澡,把一身的酒味都冲洗干净了。
  然后认认真真地刷了牙,这才神清气爽地上楼。
  进了三楼的卧室,怕吵到已经睡了的小羊羔。
  慕凌凯连灯都没有开,就那样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当他习惯性地伸过手臂准备揽住身边的小羊羔时,却听到小羊羔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责怪:“哎呀,你慢点,别压着念念了。”
  呃,念念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又跑到他们的床上来了吗?
  慕凌凯一阵无语,抬手“啪”的一下按亮了床头灯。
  果然看到,一个胖嘟嘟圆润润的小丫头,大模大样地躺在他们舒适的大床中央,睡得正香。
  “小悠,你怎么又让她睡这儿了?”慕凌凯不加掩饰地拧了拧英挺的剑眉,语气带着他作为老公的正当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