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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封少,你家小祖宗马甲掉了 > 封少,你家小祖宗马甲掉了 第255节
  “……别这么说!”张恒顶着他那张沉稳中透着一抹可靠正义的俊朗容颜,抬手拍了拍牧东烈的肩膀,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句:“只要你把罪名都扛下来,盅儿罚完你以后,我们依然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我可去你们的吧!”牧冬烈一把挥开张恒的手,转身面向祖盅儿,抱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报社心理,大喊一声:“盅儿,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商量好瞒着你出来行动的,湘雅校区地下的地裂雷还是王潮、邢远带着几个人提前一天到了之后埋下去的!”
  “卧槽!”王潮一声大喝,顾不上其他,快速扒拉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学生,张牙舞爪的扑向了牧冬烈,一声大喝:“老冬冬你不讲究,你怎么不说那些地雷明明是张恒给我的。”
  一瞬间,平日里好的跟一个妈生的亲兄弟的几个人,一个锅推一个锅的扑打成了一团!
  第584章 盅爷的双标现场
  北都学生会的几名小队长,在各自部长打起来的时候,暗自对视了一眼,随后带着各自的队员,一点一点的向着两边挪动着脚步,直到为几位会长挪开一大片完全够他们几个人施展的空点,随后一脸无辜的看向他们的会长。
  真的是,就差临时做个横幅,红底白字的那种十几米长的大横幅,上面写着《人小低微,位低权轻,一切行动皆听部长们指挥》,最后在用加粗放大
  写上最后几个大字《亲爱的会长,我们是无辜的》。
  “盅……”纪雯君一手拉着阮萌萌,刚想上前两步,突然一个人球滚了过来。
  这妹纸,买男朋友买的也可以说是毫不手软了!
  “张恒,你大爷的敢踹本少爷的脸,本少爷跟你拼了!”王潮嗷一嗓子才再次扑进了“兄弟相残圈”。
  纪雯君低头一看,对上了王潮那张满脸懵逼的脸,脸颊上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鞋印。
  “额?”阮萌萌歪着头,仔细的看向王潮的脸,随后一脸惊喜:“咦,看这鞋底印,是张恒的哎!”
  “宝贝,你说得对!”纪雯君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看都没低头看一眼,一脚将不知道又被谁给踢过来的小包子踹回了“兄弟相残圈”。
  “走,姐带你去哄盅儿!”纪雯君拉着阮萌萌快步走到私人飞机舷梯下方,小手搭在栏杆上,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睛,随后说了一句:“盅儿宝贝,我饿了!”
  纪雯君眉头微微一挑,扭头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阮萌萌,最后满脸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我只是担心王潮突然想起来,然后拉着咱俩一起跟去跟那几个神经病打!”阮萌萌没有一点愧疚,有理有据的一手握着纪雯君的小手,一只手抚了抚微卷的长发,笑的一脸香甜:“淑女,怎么能跟那群臭男人打成一圈呢,是脑子不好使,还是我的毒不够香!”
  “是湘雅的那个总教务处主任,他想抓没找到,最后挠到了手,可疼可疼了!”阮萌萌委委屈屈的抱着自己的小手,一副……快不能动的样子。
  祖盅儿点了点头,随后侧头看向身后的机舱内,语气轻柔神态自然的说了一句:“苏仨,听见了?”
  “盅儿,你看……我都受伤了!”阮萌萌憋着小嘴,可怜巴巴的抬起手背向上递过去,手背上一条再等半拉小时,估计连红痕都会消失的小刮痕在白皙娇嫩小手上,不贴近了看,估计……可能有点看不清!
  祖盅儿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随后过着嘴角看向阮萌萌,斜倚在舱门口,放下双手揣进裤兜,微微歪过头,周身竟多了几分纨绔子弟的痞气,轻声问了一句:“疼吗,谁弄得?”
  “明白,老大!”
  “还疼吗?”祖盅儿扭头看向阮萌萌,眉眼中的冷戾被一抹温柔所代替。
  “是,老大!”苏仨开口的同时,已经在面前的电脑终端中查出了那位总教育处主任的个人生平全部资料。
  “恩。”祖盅儿应了一声,随后更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丢他回老家之前,记得断他一只手!”
  谁说这种模式,只有伴侣之间才会存在。
  他们这些想生死相依的伙伴之间,也是可以存在的!
  “不,不疼了!”阮萌萌笑眯眯的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甜蜜的温柔。
  没有谁抗拒的了被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保护、宠爱。
  “准备了你喜欢吃的东西,还不带着萌萌上来!”盅儿将目光落在此时正捂着自己的肚子,满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纪大妞身上,无奈的摇了摇头,眉眼中满是宠溺的纵容。
  至于,另外几个……
  “再不上飞机!”祖盅儿侧头看向牧冬烈、王潮几个人,幽幽的说了一句:“我就让你们跟着飞机跑去帝都!”
  盅爷,对自家妞和自家兄弟,双标的可以说是很明显了!
  第585章 北都,豪横
  【震惊,湘雅美术学院没了,没了,真的没了!!!】
  清晨时间,正是各校学生开学归校的时间,哪成想,一个大红字标题带着火辣辣的热度出现在了论坛首页最上方。
  【事情是这样了,今天一早我路过湘雅美术学校的时候,竟然看见了一片废区,真的是特别废的那种废区,整片校园,别说是建筑物了,哪怕是一块完整的砖头都没有。】
  【别再说了,我家就住在湘雅美术学院附近的小区,昨晚一整晚几乎没怎么睡,我爸打投诉电话打了一宿都没人理。按理说这种扰民的事情肯定会引起民愤的吧,但我告诉你们,并,没,有!牛逼的是,今天一早就有人挨个小区走,又是送礼又是赔礼,我们小区一个个被吵了一晚上的大妈大爷们愣是没有一个抱怨的,一个个乐呵呵的抱着收到了食用油、米面,我甚至听到我家隔壁那个平日里特别不好说话的大妈笑呵呵的把前来赔礼的年轻人一路送到小区门口,最后还说了一句欢迎下次再来吵,多少次都行。我就……我就特别离谱,湘雅估计听到这句话要哭死的。】
  【楼上的几位,停下来吧。说的我都想搬家到湘雅书院附近,然后请北都再炸他们一次了!】
  【你们够了啊,湘雅已经没了,真的没东西可炸了。我刚刚趁着午休跑过去看了一下,一片废区啊,真的是一大片的废区,站在校门口能直接看见校区后门的那种,视野真的是开阔极了。这湘雅到底是怎么惹了北都那群疯批哈士奇的,这也太狠了。听我家一个在医院工作的表哥说,咱们市的医院已经被湘雅的学生占满了,住院部走廊都放满了床位,各大医院门口已经开始张贴没大毛病最近没来主院的告示了,这……这也太凶残了吧!】
  【嘿,巧了不是。我家也收到了,其实我们小区距离湘雅还有点距离,昨晚听见的动静并不是很大,可是还是有人开着好几辆箱货来我们小区赔礼了,我现在正坐在家里沙发上看着我妈指挥我爸往厨房搬食用油和米面的,重点是这些送来的赔礼还都是大牌子,普通薪资的人家基本不会买的那种。我去了……北都的人,豪横,牛批!】
  【其实,我也想说……欢迎再来吵闹几次,真的,几次都行。我妈刚用赔礼送来的新米煮了米饭,真的很香啊,平日里我妈根本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买那么一小袋精品米。】
  【幸运个屁,去看看武博热搜吧,那几个重症病房的其中有三个家世不错,家里是开公司的,这会儿股票直线掉落,被网友拔出来是封二爷、洛小爷、以及纪家少主联通攻击了,卧槽……就那么几家小公司,够这几位霸总玩的吗!】
  论坛说突然出现这么一条,引的所有人纷纷转战武博,没想到刚进去就直接引起了整个武博的卡顿。
  【凶残个屁,我就在医院实习,那些北都黑别来凑热闹行吗,真不怕被北都盯上啊。北都这次虽然直接推平了湘雅校区,但是对那群学生根本没下重手,之所以主院,基本上都是湘雅的学生自己抓上,或者是跑的时候自己撞墙上把自己给撞开瓢的,除了五六个在重户病房以外,就没一个严重的。】
  【这个我知道,听说那几个重症病房的人,是因为他们侮辱北都学生会会长被北都的人当场抓住的,这才没忍住下了重手。呃……我现在突然觉得,那几个在重症的还算幸运了吧,没被那位会长的未婚夫抓到!】
  “夏总,这件事可是夏公子引起来了,不能让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担责任啊,湘雅现在算是彻底毁了,我们的孩子又都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呢,一大早公司就被各方攻击,现在公司的股票都快跌停了。”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眉头紧锁的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语气中充满了不甘的委屈。
  “这件事虽然起因是夏彦,但是谁让你们家的孩子昨晚守门的时候乱说话,乱说也就算了,怎么就让北都的人听了个正着。别以为我不知道,北都的人根本没瞒着,还公然将录音笔放进了你女儿的衣兜里,你们几个的孩子到底说了什么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我今早派秘书去了一趟医院,正巧医生将录音笔拿了出来,你们是不是还想把责任都推到我儿子身上。”夏总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支银色录音笔,“啪”的一声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正巧按在播放机上。
  与此同时,湘雅美术学院所在的金兴市北城区的一处富人区豪华别墅内,引起这一混乱的夏家公子夏彦,正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窝在沙发上,双手颤抖的捧着手机,眉眼中满是惊恐。
  不远处的正厅,夏彦的父亲正满脸愁容的看着面前的几个西装革履却面色焦急的中年男子。
  “还不是看人家北都势力大权力高吗,……。”
  “可不是,之前不是说我们学生会的夏彦学长……”
  随即,昨晚牧冬烈等人通过监听传音器听到了对话从录音笔中响起。
  “切,网上这帮舔狗还真是恶心……”
  “作弊?”
  “……要我说夏学长输的真冤,就该当场把北都的那些废物的手打断,免得再来污染我们艺术界的空气。”
  ……
  “……我们可没北都那个学生会会长那么有本事,能找到一个手眼通天的未婚夫,竟然连去云省国画比赛都能作弊,真是恶心死了。”
  几个中年男子听着录音笔里面的对话,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怒火,那模样真的是恨不得扭头再把自家孩子重新送进比重症病房更严重的病房里面去。
  “可是,我们家孩子不也是为夏公子抱不平吗,毕竟夏公子从云省回来的时候带着很重的伤,我家孩子那是……那是心疼夏公子。”
  “呵!”夏总双臂环胸靠坐在沙发上,满脸讽刺的看着对面企图推卸所有责任的人,冷笑一声,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说道:“你这话跟我说没用,我们夏家的企业这会儿可不比各位好到哪里去,所以这话各位应该去找封二爷说。”
  第586章 怪我公司太小不够分
  “你们在这跟我说这些也没用,我夏家也是自身难保。”夏总靠在在沙发上,抬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长叹一口气,一副无力的说道:“我刚刚已经让秘书去办了退出湘雅美术学院的董事会的手续,另外将手里所有的活动资金打入了湘雅美术学院的户头,作为那些受伤孩子的医疗补偿费。另外我也会变卖家产最后赔偿给湘雅美术学院,作为后期的建筑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至于你们家孩子的所作所为,你们几个也别想往我们家丢这个锅。”
  夏总没好气的瞪着几个人,厉声说道:“录音笔中的话,只要有脑子都应该听得出来,他们几个明明就是胆大妄为的嫉妒人家祖小姐,这才口出狂言说了这么一堆话,各位要是还想保住点什么,自己去努力吧,我们夏家帮不上忙。”
  夏总眉头紧锁,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沉声说道:“那你老实跟我说,你在云省的时候还做没做过别的得罪那个女孩的事情。”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她当时打了我一顿之后,就再没理过我了,之后我直接退赛被您派人带回了啊。我……我就欺负过他们北都文院的人,动手也就那么一次,还被那个女孩给拦了下来。”
  夏总没好气的将人都赶了出来,转头看向此时正满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气愤过后,无力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夏彦,爸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怪就怪爸平日里放任你奶奶宠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希望这件事能让你得到个教训吧。”
  “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夏彦趔趔趄趄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跑到夏总面前,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满脸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我刚刚听帝都的朋友说封二爷真的很宠那个女孩,就连他自己的表弟他的都下的去手,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能舍得,也就剩下这点家底了!
  “夏总!”秘书匆匆走进客厅,手里抱着一台平板电脑,眉眼中满是焦急的说道:“刚刚董事会打来电话,公司再次被多方攻击,这一次不仅有崇盅集团,还有封氏财团,凌霄科技以及洛氏财团,纪氏集团,还多了莫隆财团、安雅集团、王氏企业,董事会……董事会已经坚持不住了。另外,我查到牧家、邢家在联合对付刚刚那几位的公司,帝都的包家、张家、阮家也在通过个各自的人脉截断那几家公司的资金求援。还有几家公司也跟着牧家他们一起,另外帝都还有几家高级律师事务所放话说不许任何一家律师事务所接湘雅美术学院的案子。”
  “既然如此……也许,还有救!”
  夏总抬头看了自己面前的豪华别墅客厅,最后眉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听说,家里的孩子都是北都的学生!”秘书游魂似的飘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面色僵硬的勾了勾嘴角,“我刚刚通过同学打听了一下,这还不是全部,据说还有几家也收到了家里孩子的电话,准备动手帮忙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只能干瞪眼看热闹,还被家里孩子嫌弃自己动手太慢!”
  “……”夏总懵逼的看着自家秘书,干笑两声,“呵呵,啥意思啊,这是嫌弃我老夏和刚刚离开的那几个蠢货没本事,把企业做的太小,不够那群恶狼啃的呗,那……那还真的娘的是我的错啊!”
  秘书面色死灰的看着自家总裁,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这他娘的是捅了猛兽窝吗!
  “还能怎么办,呵呵!”夏总苦笑一声,他现在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了,摇了摇头将跪在地上的儿子扶起来,随后走到沙发上坐下,长叹了一口气:“怎么就连莫家也出来了呢,还有那几家大佬都是哪来的啊!
  夏总脑门子都快浮现出“太他妈离谱”五个字大字了。
  “倒也不是!”秘书轻轻的摇了摇头,难得在这个时候还能说笑,估计明白彻底没救了,来了个苦中作乐道:“那些高门大家、豪门贵族对于家中子孙的教育很是严格,学业上自然是要求高的,高考考出好成绩也正常。我上学那会儿学校里真正的豪门、高门子便是如此。北都只是有一部分,清大、燎大,还有魔都的夏大、烽大也不少。这要是真都聚集在北都,那……那现在咱们也就不用坐在这里了,估计这会该被扫地出门了!”
  太,太过分了吧!
  “他们北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全国的高门大家、豪门贵族子弟都跑他们学校去上学了,还他娘的团结成这样!”
  他都快被吓死了,能正经点不呢!
  夏彦现在就特别害怕封二爷的人突然踹门进来把自己抓走,他听他在帝都上学的同学说,之前封二爷就是这么抓他自己表弟的!
  “呵呵,我真是谢谢了啊!”夏总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的翻了个白眼。
  “爸!”夏彦这会儿也慢慢冷静了下来,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爸。
  真他娘,比他老子牛逼多了!
  夏总这会儿看着自己儿子,那是真想叫声爹了!
  太,太恐怖了!
  “行了,别爸了,老子都想喊你爹了!”夏总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以前他在金兴城做事确实很嚣张,那也是因为他自己有本事,而且也只在自己家地盘上嚣张,哪成想他儿子比他还牛逼,竟然跑人家顶级家族中的小公主面前嚣张去了。
  “老公!”夏夫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年过四十的女子带着几分柔弱的气息,眉眼中却满是坚韧,缓步来到丈夫和儿子身边,笑着说道:“没关系的,钱没了,咱们再努力就好,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便好。我年轻时候有幸与洛小姐同班,听闻她最喜古琴。正好我娘家祖上传下来一把,你派人快速送去帝都洛家,不求别的,只求保彦儿一条命。”
  “妈!”
  “老婆,那琴是你家的传家之宝,不可……”
  “无碍。”夏夫人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家人本就比那些身外之物重要,这话还是当初洛小姐教我的,只愿她的孩子能看着我与她母亲是旧识的份上,消消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