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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锦绣嫡女之赖上摄政王 > 第291章 如此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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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轩冷笑了一下:“看来你还打算算计满心让他放你走是吧?”
  刘轩可谓是把满意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这个满意就是这么想的,只可惜啊,没达成心愿罢了。
  因为满心整个人实在是太实诚了,这对刘轩吩咐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的。
  别人不管怎么说,都没什么用处。
  听了刘轩的话,这下子满心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这原来事到临头了,这满意还是想要利用他啊。
  他也真是万分伤心啊。
  “没想到啊,这向氏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背叛了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怎么能背叛殿下呢?”满心满脸受伤,似乎是不能理解满意的所作所为的。
  满意一直都没说话,他只是低着头。
  可满心却走过去,他拉着满意,强行让满意对着自己:“你说啊,你到底为何要这样做啊,你为什么要背叛殿下啊,我们从小陪着殿下长大,我无亲无故,我的亲人就只有你和殿下啊,我把你们看的比我的生病还重要啊,可你为何要背叛殿下,为甚还要算计为啊?”满心是真的收不住这样的打击的。
  在他的心里,虽然刘轩是主子,可这满意也是亲人啊。
  “对不起。”满意终究开口说道。
  “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也没办法,这不是我能选择的,向氏有句话说的对,我是向氏一族安排到殿下身边的细作,从小就是,我没得选择,我的父母族人身家性命都在向氏手中捏着,我别无选择,只能听命于向氏一族。”
  果然每个人都是有每个人的苦衷的。
  满意说完这些,抬头看着刘轩:“殿下,奴才叛主,奴才知道奴才该死,可这不是奴才想选择的路,如果可以,奴才情愿没有来带殿下身边伺候。”
  刘轩叹了口气,其实满意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这个人有个人的命,都是情非得已的。
  虽然满意有自己的苦衷,可他终究是叛主了,刘轩也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来人,把他带下去处死,给他一个痛快吧。”刘轩吩咐道。
  听到这话,满意倒是还没什么,满心却是满脸痛苦的神色。
  可是他虽然痛苦,却是没说出一句求情的话来,因为满心知道自己不能给满意求情,满意叛主,能死个痛快,也算是主子便宜他了,哪怕满意有再多的苦衷,可叛主了,就是叛主了,这就是最可耻的。
  满意被刘轩的护卫带了下去。
  满心的眼圈儿红红的,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满意被带走了。
  他的亲人,从今往后也就只剩下刘轩一个了。
  “殿下,奴才心里很难过,虽然奴才知道奴才不该说这样的话,可是看着满意赴死,奴才还是很伤心。”满心哭着说道。
  满心一向都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这样煽情的话,也很少说,而今说这样的话,大约也是真的伤心了吧。
  “本殿下知道你难受,其实本殿下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怎咱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本殿下看着他这般,何尝忍心呢,可是有些错,错了就是错了,是不能挽回也不能原谅的,哪怕你有再打的苦衷都不成。”
  “奴才明白。”
  “你明白就好,你也去歇着吧,昨儿也没睡好。”
  满心神色恹恹的离开了。
  刘轩虽然心中难受,可到底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刘轩并不后悔放向青青走,他也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若是向青青没有身孕的话,死她一个也就罢了,可向青青腹中怀着自己的孩子,他真的无法对自己亲生骨肉下手。
  当然,这件事,他不会瞒着皇祖父,若是皇祖父觉得他做的不对,大可以改了主意,不册立他做皇太孙了。
  刘轩去见了谢景灏。
  既然邕晟帝能派遣谢景灏到这利州来,自然也是皇祖父的心腹。
  “殿下如何来了?殿下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谢景灏问道。
  其实谢景灏早就让人跟着刘轩了,毕竟他人来了,还带着邕晟帝的命令来的,肯定是要把事情办好的,否则,回去一问三不知,邕晟帝也会恼了他的。
  而且他奉密旨出京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很有经验了。
  虽然谢景灏知道刘轩已经把向青青放走了,刘轩并不知道向青青往哪里去了,可是谢景灏知道。
  谢景灏也一路上让人跟踪向青青了。
  当然,露不露面,也要看向青青到底回去哪里才决定的。
  如果向青青选择的路是远离盛京城,真的放弃前尘往事,去过一些粗茶淡饭的生活,那谢景灏也打算成全向青青,也尊重刘轩的意思,让向青青就这样走掉算了。
  反正这向青青也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如果向青青肚子里没有怀着深渊的话,大约谁也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可如今她腹中怀的到底是刘轩的骨肉,虎毒不食子,其实谢景灏也是很理解刘轩的。
  但是现在谢景灏也是要听听刘轩怎么说的。
  “谢三叔,叛徒我除了,但是向青青,我放她离开了。”刘轩如实说道。
  谢景灏并不惊讶,只是静静的听着刘轩的下文。
  “她腹中到底有了我的孩子,我无法做到狠心绝情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虎毒还不食子,我真的做不到,所以我放她离开了,让她去一处偏僻的地方,去过安稳的日子吧,回去我会宣称她在利州病故了,从此之后,我身边也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刘轩一字一句的说道。
  “恩,知道了,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就按照你说的做吧,只要她能真的安分守己的去过简单的日子,那也未尝不可,相信陛下知道了,也不会反对的。”谢景灏附和道。
  “三叔好像对这件事一点儿都不惊讶?”刘轩问道。
  “没什么,殿下的任务任道而重远,不如赶紧启程离开利州吧,这盛京城的局势瞬息万变,不如早些赶回去才是正经。”谢景灏劝道。
  如今这利州的事情也算是解决完了,所以要赶紧回去才是。
  “好,就听三叔的,明天一早启程。”刘轩说道。
  因为刘轩要离开,也是要通知利州知府的。
  毕竟他当时贬黜至利州的时候,也是明旨而来的。
  如今要走了,利州知府也算是松了口气了。
  利州本就是穷乡僻壤的地界儿,这弄个皇子在这里呆着,利州知府天天都寝食难安的啊,万一要是在自己的地界儿上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他一家子还不都跟着陪葬啊,真是不得了啊。
  如今这尊大神终于要离开了,利州知府真是高兴的不得了啊。
  这利州知府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所以这两年和刘轩的关系,倒是不近不远的。
  从来不来对刘轩阿谀奉承。
  他倒是个一心为民的人。
  只是想着如何造福一方百姓就是了。
  因为关系很一般,所以刘轩只是让人通知了利州知府一声罢了。
  更加没有什么欢送的宴会,就打算明日一早就启程离开了。
  可此刻知府府邸却是被这个消息给弄得人仰马翻的了。
  这利州知府叫做沈君山。
  是个为人十分正派的人,可有一条,十分愚孝。
  这沈家祖上是商户,到了沈君山好不容易走了科举,有了功名,可这沈老夫人的娘家,却是普通的商贾出身,当初是用尽了方法算计了沈君山的父亲,所以才嫁到沈家来的。
  这沈老夫人可是是个十分强势的人,挟制了沈家大半辈子,这儿子考取了功名,其实原本沈君山并不在这利州穷乡僻壤里做知府,他的前途也是无限好的。
  可就是因为他的愚孝,把自己给弄到这个地步了。
  沈君山从前是在安州城的,这安州城也是临近盛京,几乎在天子脚下了,以前他是安州知府,最多六年就可以擢升到盛京城为官了。
  这对地方官来说,能入京为官,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而且沈君山为人正牌,生了一副好相貌,早年的时候,被恩师看重,嫁了自己的女儿为妻。
  这沈君山的恩师,是赵家的旁支。
  虽然不及赵皇后一族枝繁叶茂,可在盛京城也是大家族啊。
  照理说,沈君山娶了高门大户的千金为妻,那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啊。
  可毁就毁在这沈老夫人身上了。
  这沈老夫人是一心想把自己娘家侄女嫁给沈君山的,也好能拉自己娘家一把的。
  可是她娘家身份实在是太低了,只是小商户,怎么也配不上沈君山如今的身份地位了。
  她即便是在想提携自己娘家,也得顾着自己儿子的前途吧。
  所以就看着沈君山娶了这赵家姑娘,可她却把自己娘家侄女弄进门给沈君山做妾室了。
  还是贵妾,这可是够闹心的了。
  人家赵家女也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心高气傲,这进门才半年,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婆母却赛了自己亲侄女做妾。
  其实这沈老夫人的侄女一直住在沈家,以表小姐自居,后来却直接就成了沈君山的妾室,而且还是沈老夫人一手促成的。
  她这做儿媳妇的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本来一个婆母就够难应付的了,加上这个幺蛾子满天出的乔姨娘。
  家里可是好不热闹啊,
  赵家姑娘哪怕是心里在看重夫君,可她出身高门,如何能瞧上这小门小户的做派,
  婆母和其实联手一起对付她,处处磋磨她。
  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
  总归那些日子,沈君山的家里真是热闹非凡啊。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赵家姑娘也顾忌这一些脸面的,不远家丑外扬。
  可她慢慢发现,这沈老夫人和乔姨娘就是看着她要面子,所以更加联手的折辱她,欺负她。
  她若是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被折辱死了吗?
  尤其是赵家女入门一年,还没有身孕,这沈老夫人和乔姨娘就用这个理由各种攻击赵家姑娘,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反正话说的各种难听。
  赵家姑娘有一次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气的带人回了娘家。
  她好好一个高门嫡女,却要在这里受这样的委屈。
  沈君山心里是爱重自己妻子的,他是读书人,自然喜欢温婉大方的女子了,那乔姨娘和她母亲是一路货色,他从小看着自己母亲撒泼打关,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心里对这一条是厌烦急了,但是因为从小被迫害习惯了,也很惧怕这一套。
  因为被自己母亲威胁着,也不敢去接自己媳妇回家。
  可过了几个月之后,赵家姑娘竟然自己回来了。
  沈君山当然高兴了,可沈老夫人还以为自己总算是拿住儿媳妇了。
  于是往后就更加的磋磨赵家姑娘了。
  沈君山一开始也高兴自己媳妇回来。
  以为日子能继续往下过,可是时间久了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媳妇不跟他同房了。
  他心里很慌,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果不其然,赵家女回来的第三个月,当场抓获沈老夫人伙同乔姨娘偷她的嫁妆。
  然后赵家姑娘就直接把这件事给闹大了。
  因为安州和盛京是临近的。
  所以赵家姑娘直接把这件事闹上了顺天府。
  弄得盛京城人尽皆知。
  其实赵家姑娘就是要和离。
  这也是赵家一致同意的。
  当时赵家回家来哭诉了一顿,赵家上下都很气愤啊,这赵家姑娘是嫡女,从小金尊玉贵长大的,即便是连宫里皇后娘娘也是十分疼惜的,虽然是旁支,可到底也是皇后娘娘的侄女。
  当初赵家姑娘出嫁的时候,赵皇后都是赐了嫁妆的。
  可如今却受了这样的委屈,赵家如何能忍啊。
  原本这赵老爷子还想着若是沈君山是个明白人,也可以不和离,他还等着沈君山上门来请罪,他好教训一番,然后把那个乔姨娘给打发出去,也就行了。
  可人家沈君山老人家竟然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也不说来接回自己的妻子。
  这可是把赵家人气了个半死了。
  最后一直决定要和离。
  可若是就这样和离,实在是便宜了沈家,而且就沈老夫人那不要脸的尿性,还说不准会给赵家姑娘泼脏水,赵家还有其他的女儿,肯定不能连累了其他女孩的名声。
  所以赵夫人给女儿出谋划策,让女儿先回去,忍辱负重,等着沈老夫人和乔姨娘犯下个大错,然后把事情给彻底闹大,然后就可以和离离开沈家了,这样自己也能完好无损。
  赵家姑娘自然也答应了,其实这沈老夫人和乔姨娘就是市井妇人,没见识的很,浑身上下都跟筛子一样,全都漏洞,也就是之前的时候,她不愿意去计较罢了,先若是想要抓她们的错处,真是一抓一大把。
  正是因为这个,赵家姑娘才回去的。
  瞅准了机会,闹得翻天覆地的,让沈家颜面彻底扫地。
  这嫁妆是女子的私产,即便是婆母也不能动啊,而且还是伙同姨娘偷窃。
  真是丢人现眼啊。
  虽然最后赵家没追究责任,可也是顺利和离了,赵家姑娘拉着自己的嫁妆就离开了。
  沈家却是成了整个安州,乃至整个盛京城的笑话了。
  最后沈君山在安州也待不下去了,就被掉到利州为官了。
  这可谓是从天上掉到地下了,这多年,虽然沈君山凭借自己的能力做到了利州知府,可这已经到头了,他这一辈子,也不会有擢升到盛京的机会了吧。
  他的前途是被自己老娘给毁了。
  他还怪不得别人。
  他到了利州,也没有再娶,扶正了乔姨娘,这二十年,和乔姨娘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没有纳妾。
  这沈老夫人和乔姨娘也是矛盾不断,哪怕是亲生姑侄,整日里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沈君山就整日里忙着公务,不愿意管家务事。
  这连家里的孩子都懒得去管了,他是真的伤了心了。
  可就这样的家世,能教出什么孩子来呢。
  沈君山也是无意中在晚膳的时候对沈老夫人还有沈夫人说起皇长孙终于要离开利州了。
  可是没想到这二人却齐齐变了脸色。
  沈君山也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沈君山问道,因为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二十年的磨砺,沈夫人早就没了从前的娇媚动人了,不过是个半老徐娘的中年妇女罢了。
  “老爷,这皇长孙为何要离开啊?”
  “这我哪里知道啊,是陛下的圣旨,这皇长孙离开不离开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沈君山皱眉问道,对于沈夫人,他如今是一点儿感情也没有,平日里都懒得看她一眼。
  当初·······
  “老爷,这皇长孙殿下可不能走啊,若是走的话,也一定要带上清儿啊。”沈夫人迫不及待的说道。
  沈老夫人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沈君山。
  沈君山顿时懵了,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这沈夫人口中说的沈清是他和沈夫人的小女儿,年芳十六,还没说亲呢,这跟皇长孙殿下有什么相干啊?
  “你这话何意?你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吧?”沈君山问道。
  沈夫人被问的抬不起头来,都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了。
  沈君山气的把饭碗一摔:“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我说这一两个月总不见清儿来用膳,每次问你,你都说她身子不舒服,在房间里用膳,她到底怎么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沈夫人却不敢说话了。
  沈君山只觉得脑壳儿一阵抽痛,主要是他这老娘和夫人真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现在就去看沈清。”沈君山气的起身就要离开,径直要去沈清的房间,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是在作什么妖?
  沈夫人见状,连忙拉住了沈君山,:“老爷,清儿她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若不说,我立刻就去见她。”
  “清儿她······”沈夫人到底是说不出口。
  倒是沈老夫人皱了皱眉,直接说道:“行了,你也别逼问她了,老身告诉你就是了,沈清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皇长孙的。”
  此言一出,沈君山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到自己身上一般,把他劈的似乎五脏六腑都裂开了。
  这话也太离谱了,这不可能啊,这绝对是开玩笑啊。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这沈清还是个好好的未出阁的大姑娘呢,如何会怀孕啊,怎么还怀了皇长孙的骨肉,这算是怎么档子事儿啊?
  这根本不可能的啊。
  沈君山知道自己老娘和夫人都上不了台面,沈清也是个利益心很重的人,沈君山生怕她们会做出什么来,所以根本就没让沈清见过皇长孙啊。
  而皇长孙自从来到利州之后,除却半年前的一次宴会,他从未让皇长孙到府上来,即便是上回,他也是严加看管老娘和沈夫人,还有沈清,并无任何接触啊。
  甚至宴席上,这沈君山都没让沈清出席啊。
  这好好的神情怎么就可能会跟皇长孙搅和到一起啊。
  “母亲,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啊,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沈君山一脸阴沉,捂着心口处说道,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吗,真是太吓人了。
  这若是真的,他真的是不用活了,直接去死就好了。
  “好了,老身跟你说发生了何事,这沈清也十六了,你也不给她相看其实,你瞧不上我们母女几个,我们也能感觉的出来,可是你总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咱们一家子不也受苦吗?你看看大哥儿娶的媳妇儿,这般上不了台面,这利州哪里有优秀的郎君啊,如何能配的上咱们清儿啊,这皇长孙到利州来,可不是就是给咱们机会啊,放眼这利州,也唯有咱们沈家才能攀附的上皇长孙啊,只是你却不肯啊,你整日里只忙于公务,连皇长孙的府邸也很少去,所以我和你媳妇就自己想办法了,半年前,你不是邀请皇长孙来府上做客吗?”沈老夫人抱怨着说道。
  沈君山听的脑子疼,真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是这般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两个人是什么事儿都敢做啊。
  沈君山觉得往后都要听不下去了,他真的很想赶紧去死了算了,也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沈老夫人却继续说了下去:“你邀请皇长孙来做客,还偏偏防着我们娘儿几个,连沈清都不让出来见皇长孙,只是那晚我让大哥儿和二哥儿把皇长孙还有他身边的两个下人都给灌醉了,这皇长孙只能在咱们府上留宿一晚,我又让清儿穿上丫鬟的衣服,去给皇长孙送醒酒汤,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沈老夫人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全都和盘托出了。
  沈君山却是一脸的不信:“那为何第二日没有事发?”
  “老身知道你死活不会同意的,哪怕是清儿已经毁了清白,你也不会允准这件事,而且皇长孙也未必会认下,索性就让清儿扯谎说是府里的丫鬟,这皇长孙殿下睡个丫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果然皇长孙自己也没当回事儿,老身之前就给清儿服用了已有孕的药物了,只待生下孩子,这皇长孙也无法不认账,而你也无法反对了。”沈老夫人慢慢悠悠的解释道。
  沈君山听了这话,差点没气儿的背过气去。
  这件事情差不多是快半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如今这沈清怀孕已经五个月了?
  怪不得从两个月前,他就没见过沈清了,因为沈君山的公务繁忙,素日里见沈清也不过是用晚膳的时候,甚至有时候沈君山也好些日子不回来用晚膳。
  所以有时候十天半月的见不到沈清和两个儿子也是常事,所以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合着如今沈清竟然是有了身孕,所以才没来见他的。
  他看着自己老娘和自己夫人,真是觉得这两个人得了失心疯了,若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他对自己老娘,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从小看着她作妖,一直作妖到现在,在作妖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一直在作妖,从未被超越。
  可是这沈夫人是沈清的亲生母亲啊,这哪里有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作践自己的亲女儿的。
  “你这个女人,你是不是疯了啊,这沈清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这么作践她吗?让她未婚生子,你就不考虑一下她的名声,甚至连她以后要面对怎样的境地,你都没考虑过吗?”沈君山对着沈夫人质问道。
  这沈夫人就是从前的乔姨娘,看这样子,跟着沈老夫人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沈老夫人作妖的能力可是学了个十成十啊。
  更是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功力啊,只是你这作妖好歹也该有个限度吧,你作妖别人也就罢了,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这虎毒还不食子啊。
  沈君山真是要被气死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吗?也是为了老爷你好啊,老爷你这么多年郁郁不得志,不能离开这个穷乡僻壤,不就是因为没有人脉吗?若是能攀附上皇长孙,那老爷不就可以进京述职了吗?”沈夫人争辩道。
  沈君山气的说不出话来,恨不得过去直接敲死沈夫人。
  他用的着用这种仿佛去攀附皇长孙吗?
  而且当初他是没有人脉吗?他的大好前途,大好姻缘都是毁在什么人手里的啊。
  一想到这些,沈君山就气的要跳脚。
  “你真是个蠢货,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谁让你们这样做的,你们简直是太胡来了,皇长孙要离开利州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皇长孙根本就没打算在利州有任何的人脉牵扯的,况且他一个利州知府,无权无势,也无人脉,从前的时候,和赵家还是有过节的,皇长孙如何会收用他呢。
  而且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不可能了,所以根本也没下功夫。
  他只想过些安静的生活,可就是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完不成。
  “老爷,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清儿也是老爷的女儿啊,如今清儿怀胎五个月了,若是皇长孙不认账的话,那可怎么好啊?”沈夫人如今也着急了。
  这件事她原本也是听了沈老夫人的话才会如此的,可如今,却真是着急了,当时她也反对过,可沈清自己也是乐意的,沈清自小被沈老夫人宠着,心高气傲的不得了,根本瞧不上利州的人,一心想要攀高枝儿,这皇长孙可不是最高的枝头了吗?
  沈清自己都甘之如饴,她这个做母亲还能如何呢?也就只能随她的意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