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翎怔了一下,语气坚定,“即使他不能人事,我也会娶他。”
“那你愿意只娶他一人吗?”
“他是素戚男子不愿与其它男子共侍一妻,我答应他只娶他一人,而他也只有我一个娘子。”
“很好,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要是青翎能做到从一而终,她就多了一个实体样本,更好研究男多女少的根源。
青翎虽然觉得她的要求有些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继续干活。
突然,一阵恶臭袭来,香嬷嬷捂着鼻子蹒跚地从厨房逃出来。
“怎么了?”花稚连忙扶着她。
香嬷嬷猛吸了几口清新空气,“不知忧公子要熬什么,越来越臭,奴快要给薰晕了。”
花稚让青翎扶着香嬷嬷到没有臭味的地方缓气,自己捂着鼻子进了厨房。
忧生正在把熬好的汤药倒进罐子里。
那汤药跟发臭的墨水一样又黑又浓,“这是什么东西?”
忧生被突然出现的花稚吓了一跳,汤药差点洒了。
花稚嫌弃地盯着装着汤药的罐子,嘴角抽搐,“这是人能喝的吗?”
这么恶心的药喝下,估计死人也会活过来,比她之前喝的退烧药还要可怕。
“这不是给我喝的吧。”花稚猛地后退了一步。
忧生表情复杂,欲言又止,“不是……”
花稚重重松了一口气,“那给谁喝?”
“那些人受到惊吓,我熬了定惊茶给他们压惊。”
这茶恶心是一回事,花稚担心地道,“但现在出门的话很危险。”
“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忧生低头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堂不在,你要留在密室里。”
转身,他离开了。
花稚随即又唤来了长泽。
长泽很快就来了,“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你现在立即跟上忧夫郎,暗中保护好他,尽量不要让他发现。”
长泽没有多问,迅速出门跟上。
花稚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的,忧生并非是给那些受惊的人送药,而是要去那神秘夫人治病。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到了傍晚,景堂没有回来,忧生也没有回来。
“夫人,你要不要先吃饭,不要饿坏肚子。”青翎上前劝她,“两位夫郎都是出众之人,你不用过于担心。”
“我没有胃口。”这么久没回来,花稚更确信自己的想法,更加担心忧生,毕竟那神秘人过于心狠手辣。
也许,她该阻止他。
要是……
“公子回来了。”
护院向她通报,花稚听到,小跑着走向马厩。
景堂利落地从白马身下跃下,当他听到身后转来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展开双臂。
“阿堂……”花稚扑入他的怀里。
“忧生出去了吗?”景堂在瞬间捕抓到她眼底的一丝失落,迅速判断出她在等的并非自己。
花稚担心他多想,直接告诉他,“忧生可能去了那个地方,去治那个夫人。”
“他疯了吗?”景堂很生气,“他以为自己还是圣子,什么人都需要他救济?”
“不是,我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忧生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长泽。
景堂:“什么迫不得已?”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