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爬到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往他颈窝埋去,“阿堂,不要生气嘛。”
“你不必勉强自己讨好我,即使不受宠,我也一样疼你。”
如此卑微的话,花稚听得很不是滋味,她知道他比自己更身不由已,御花堂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把他囚禁着。
“阿堂,除了留在御花堂,你还有什么想要做的吗?”
男人以为她想打发自己离开御花堂,表情变得更难看,“你不想我留在御花堂?”
花稚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御花堂困住,以你的才华,不应该只做我的正夫,依附在我身上。”
思索了片刻,景堂认真看着她,“我想学那个榫卯术。”
“除了这个,我还可以教你高数。”花稚不怀好意道,她可想看看这男人是不是什么都一学就会。
男人用眼尾瞅了她一眼,又沉默了下来,他想要的不只有学识。
花稚见他没反应,继续啃着他的脖子撒娇,“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景堂抚着她的后脑勺,贴着她耳畔低语,“夫君不是这样子哄。”
沙沙噪音惹得她浑身发麻,男人的言下之意说得很明白,就是要她。
还差几天就满一个月的禁欲期不得不破戎。
花稚讨好地咬下他脖子上的缠带,吻上自己留下的疤痕,男人半阖着双眸,头微微往后抑,但依然不作任何回应,此刻的他犹如一块冰块,等待她把自己融化。
这天杀的女尊世界,哄男人太难了!
他长相端正,皮肤白皙细腻,摸上去就像脂玉般丝滑,可又是温热的,手感极好。
花稚撅着嘴,“你不抱抱我吗?”
景堂用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苦涩地笑着,“我累了。”
无论什么事,只要他努力,都能办到,办好,唯独她,他深深地感到无力。
花稚的心像被捅了一刀,他对自己的好不输于忧生与青持,高傲的他,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面前低头,像是一颗耀眼的珍珠慢慢失去光泽。
她掀开前襟,露出浑圆的双乳,“那我抱你。”
男人终于正眼看向她的双乳,因为没有吸乳,奶子胀得皮肤绷紧,奶头立起,顶端渗着奶水,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花稚挽着他的脖子借力,把自己其中一只奶子塞到男人嘴里。
景堂自然不会拒绝送到嘴里的美味,不缓不急地吮吸着。
一只吸空轮到另一只,他的舌头特别灵巧,抵着乳尖上的小孔摩擦,快感像电流般由那丁点接触的地方扩散到四肢,
“嗯……啊啊……”舒服到想哭,花稚身子颤了起来,“阿堂……”
星火可以燎原,欲望之火彻底点燃,熊熊燃烧,她情难自控地吻着他的唇,男人闭上眼尽情感受她的主动,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只是身体还是有了最原始的反应,软趴趴的肉虫开始觉醒。
柴火噼噼啪啪地燃烧着,空气变得灼热,直到胸腔里的氧气变少,缠绵的吻才终止,她的舌尖从他的口腔拉出一条条亮晶晶的银丝。
男人幽深的黑瞳在柴火的映照下,少女的脸在摇曳。